傍晚,程墨打來電話,打傷陸海州的人找到了,一共三個人,找到兩個,跑了一個。
盛明羲讓程墨把他們帶到郊區的一個廢舊倉庫。
很快,盛明羲驅車趕到。
兩個人被綁著倒在地上,兩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應該是程墨干的。
程墨指著地上胖點的那個人,說道:“陸海州的就是他打折的,他們都是手里有幾條人命的在逃犯,在黑三手底下干活,跑的那個王三橫,是黑三的得力干將。”
黑三是這一帶比較有名的流氓頭目。當年馮馨雯的事,后來查出就是黑三干的。
“說,是誰讓你們去打陸海州的?”盛明羲的臉得嚇人,完全不是白天老干部的模樣。
“我們是拿錢干活,其他的一概不知。”胖點的男人說道。
“一概不知?”盛明羲拿過程墨手里的鐵,一子下去。
只聽一聲慘,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回知道了嗎?”盛明羲的聲音宛如鬼魅,嚇得地上的人瑟瑟發抖。
“我們就知道是黑老板的朋友,是個人,其他真的不清楚。”
“是個人?還是黑三的朋友?”盛明羲看了眼程墨,“去查這個人。”
“那這兩個人怎麼辦?”
“把他們給警察,也算給陸海州一個代。”
陸清清是第二天早上收到消息,說打傷陸海州的嫌疑人已經抓獲,經查實是醉酒傷人,無人指使。
警察昨晚就對嫌疑人的住所進行搜查,搜查出現金共計七十多萬元。二人表示愿意用該現金對陸海州的醫藥費進行賠付。
陸清清沒想到這麼快就抓到了嫌疑人,把醫藥費的問題也解決了,總算暫時松了口氣。
但陸海州自從得知他的況后,就一直意志消沉,一想到自己將來要坐椅,他就無法接這個現實。
陸清清看到這樣的他,也心痛難當。
這天岳航聽說了,來到病房看陸海州。
說他認識一個骨科專家,是個權威的接骨高手,如果愿意,他可以幫忙聯系,給陸海州做手。
陸海州聞言,頓時來了神,種族飯多吃了不。
走廊里,陸清清對岳航表示謝。
“你不要跟我這麼客氣。”岳航握住陸清清的肩膀,似鼓足勇氣說道,“清清,我喜歡你,我希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來照顧你,還有你的家人。”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陸清清不知所措。
“岳醫生,我,我現在有丈夫,我不能答應你。”
“那我就等你跟他離婚,在這之前,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不想讓你為難。”
“岳醫生,我覺得你值得更好的孩子,我配不上你。”
陸清清轉要走,岳航連忙攔住了。”清清,我已經把我喜歡你的事跟我家里人說了。我媽媽表示支持,我爸聽我媽的,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顧慮的,什麼配不配的,我覺得你配,你就配。”
面對如此單純又真誠的岳航,陸清清慌無比,不知道怎麼拒絕才能夠不傷害到他。
“你們在干什麼?”突然走廊一端傳來盛明羲冷厲的聲音。
陸清清連忙回手,看著一步步走近的盛明羲,竟到有些心虛。
“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我老婆都要跟人跑了。”盛明羲看了一眼岳航,“我跟清清有私房話說,岳醫生要聽嗎?”
岳航尷尬地告辭。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陸清清冷冷地說道。
“我給你送錢來的,海州住院,你需要花錢的地方多。”說完,盛明羲把一張卡遞給了陸清清。
陸清清沒有接。
“你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你還生我的氣呢?”
盛明羲像做錯事的孩子,低聲下氣的模樣,讓陸清清終究還是心了。
“你還沒找到工作,用錢的地方比我多,你自己留著吧。”
“我用不著。”盛明羲把卡塞給陸清清。“這個卡里有十萬塊錢,是爺爺給的,他說無論如何也要把海州的保住,讓你千萬別怕花錢。”
陸清清的手里握著卡,眼淚在眼圈里打著轉,但最后還是把卡退了回去。
“你回去替我謝謝爺爺,海州的醫藥費已經解決了,從今以后,我不想再依靠別人了。”
“馮馨雯有句話說的對,我的眼里只有錢,因為我知道錢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沒有錢,我和我弟弟就不能上大學,沒有錢,我就只有等死。所以為了錢,我出賣了我的婚姻。但現在我后悔了,我會盡快把彩禮和欠你的五十萬還給你,我們就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你想好了?”盛明羲仰頭,把心底的所有的緒都了下去。“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看著盛明羲落寞的轉,陸清清沒有預想的輕松,反倒是更加抑。
傍晚,回家收拾東西,這段時間打算住到自己的房子那里去。離醫院近,離公司也近。
劉嬸勸了幾句,就給盛明羲打了電話。
盛明羲什麼也沒說就把電話掛了。
這時馮馨雯的電話打了進來。
響了半天,盛明羲就像沒聽見一樣,埋頭看文件。
程墨一進來就覺氣氛不對,他沒說話,就靜靜聽著盛明羲的手機不停地震。
等到手機總算不響了,盛明羲抬起頭,“你盡快幫我委托律師寫一份離婚協議。”.
“是。”程墨雖然驚訝,但卻什麼也沒說。
“你覺得我和陸清清結婚是不是就是個錯誤?”盛明羲放下筆,覺很是疲憊。
“羲可能忘了跟陸小姐結婚的目的了。”
“嗯?”盛明羲挑眉。
“羲和陸小姐的婚姻本就是個易,一個出錢,一個出人,易本是沒有的,可你們兩個卻在不知不覺中都了,這就讓這個易進行不下去了。”
盛明羲貌似懂了,又貌似沒懂。
“你是說陸清清對我也了?”
“羲是當局者迷,如果陸小姐對您沒,又怎麼會看到您和馮小姐在一起會不開心,雖然表面上不能有任何怨言,但心里一定是很難的。”
“所以才要跟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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