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勝聽了這話臉更難看了:“這點小恩小惠就把你們收買了?王府以前虧待過你們嗎?冬天沒給你們準備厚被褥嗎?你們若是要喝涼茶開口就是了,難道王爺還會不舍得這點銀子嗎?”
那人見他又要急眼,嘆了一聲。
“大家跟了王爺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好東西沒見過?怎麼會真的因為一點小恩小惠就被收買?”
“重要的不是東西本,是王妃的心意,是在大家沒開口的時候就主想到并且做到了啊。”
“既然嫁給了王爺,那就是王妃,就算王爺不喜歡,那起碼也是姚家的大小姐,自出高貴。”
“像這種份的人,有幾個愿意真心實意關心下人的?”
被人關照總是令人開心的事,換誰誰不喜歡?
郭勝皺眉:“你怎麼就知道是真心實意?說不定就是故意用這種手段收買人心呢!”
那人哈哈一笑,察覺聲音有些大又趕忙收聲,著嗓子道:“你與王妃相相就知道了,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
“還有啊,若真能靠自己的手段讓包括王爺在的所有人都對俯首帖耳,那也算自己的本事不是?這樣的人按理說更配咱們王爺啊!”
他們之前不就說只有跟王爺一樣厲害,能與他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只會端茶倒水繡花寫字的人才配得上秦王妃的位置嗎?
如若王妃真像他所說的那般,那應該正合他們的意啊!
郭勝眉頭擰一團:“是姚鈺芝的兒,誰要跟相?”
那人輕笑:“隨你,反正我是覺得王妃好的,讓我掙了不錢呢!”
“掙錢?”郭勝轉頭,一臉狐疑,“掙什麼錢?”
那人察覺失言,支吾著不知怎麼解釋好,最后只能甩出一句:“你去問崔大人吧,他掙得最多!”
之后便一句都不肯多說了。
郭勝還追問,隊伍卻已經走出王府,大家紛紛上馬,再要說什麼也不方便了,于是只得暫時作罷,想著回頭找崔顥問個清楚。
……
魏泓坐在馬車上,懶懶地將手搭在椅背。
他人高馬大,猿臂修長,這樣張開雙臂便將整個椅背都囊括了進去,包括坐在一旁的姚清。
姚清察覺到他的手落在了自己肩頭,子微微僵,試著輕輕扭了幾下想挪開,卻被他寬厚的掌心直接包裹,順勢往懷中一帶,整個人就跌了他懷中。
低呼一聲想坐起來,奈何按在肩頭的手如鐵鉗一般,不放,男人沙啞暗沉的聲音同時在頭頂響起。
“今日起得早,困不困?要不要再睡會?”
姚清忙道:“不……不用,我不困。”
魏泓點頭:“我有些困,那我睡會。”
說著便將稍稍扶起,靠過去埋首在脖頸間,將整個的重量都在了上。
姚清被他在椅背上彈不得,想起起不來,想不了,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被外面的人察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魏泓還不老實,說是睡覺,卻一直在懷中,埋在脖頸間的腦袋不停磨蹭著,時而輕嗅,時而輕吻,甚至用舌頭了的耳。
那作雖很短,輕輕一下轉瞬即逝,但姚清還是察覺到了,瑟著泫然泣。
魏泓本來只打算逗逗,見怕的厲害,笑著稍稍起,打算在角輕啄一下就停下來。
哪知道姚清正巧因他起的作了一下頭,這一下正吻到的上。
四相接,天雷地火,哪里還是淺嘗輒止可以忍的。
男人在孩驚訝躲避的同時一把攬住了的細腰,將按回自己懷中,狠狠覆上了的,瞬間奪走孩的呼吸。
他頭一次這樣親吻一個人,以前雖然想象過,但不知道味道會這麼好,一旦開始就難以停止,只會索要的越來越多,起初只是,后來是舌,以及口中的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才停下,只知道齒間似乎都是的余香,在的息聲中還想再次重來,卻被孩小小的手掌直接捂住了,聲音抖淚盈于睫:“王爺,不……不要這樣好不好?會被人聽到的……”
雖然他們坐在車上沒人看見,但是馬車周圍都是人,靜大了誰知會不會被聽去什麼。
魏泓知道臉皮薄,低笑一聲,將的手拉下來放在邊親了一下:“好,不鬧你了。”
再折騰下去只怕真要掉金豆子了。
姚清松了口氣,想坐的離他遠一點,可男人雖然答應了不鬧,卻也不肯放開,仍舊將抱在懷中,直到隊伍停下休息,借口下車走走舒展一下筋骨,才不舍地松開手。
姚清下了車就直奔周媽媽的方向,拉著往遠走,邊走邊回頭看,生怕魏泓跟著自己。
魏泓失笑,沒有強行跟去,只讓人守在后護著,自己則留在原地休息。
郭勝知道自己前兩天又惹魏泓不痛快了,有心想要討好,但又不想跟姚清打道。
此時見姚清離開,就立刻湊了上來,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包干。
“王爺,我買了你最吃的干,你用一點吧?”
魏泓看著紙包上“陳記”的字樣,剛剛還滿是笑意的臉頓時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