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南燕和大金的戰事告一段落,大梁始終未曾派出兵馬,主戰派鬧了一陣發現魏弛雖然沒直接駁回他們的意見,但暫時似乎也沒有出征的打算,便只能偃旗息鼓,免得被他厭煩。
……
姚清離開胡城半年,再回來時發現一切如舊,只是院子里不知何時多了個秋千。
看著那兩人坐著都還有富余的秋千,對魏泓道:“王爺,是你讓人搭的秋千嗎?”
魏泓點頭:“我去別人府里的時候看到他們花園里有秋千,就讓人在這也搭了一個。”
王府的院子大,院中還有一棵古樹,樹下可以納涼,撘一架秋千在這里剛剛好。
“可是為什麼要做的這麼大啊?”
姚清不解道,說著還開手臂比劃了一下。
這秋千比雙臂展開的距離還寬,坐兩個人都富余。
魏泓笑了笑,湊近耳邊。
“等到了夏天我們就在這里納涼,我枕著你的躺在秋千上,你一邊給我打扇一邊給我念書,豈不快哉?”
這也是他為什麼讓人把秋千搭在了院子里,而不是花園的原因。
花園人來人往姚清肯定不好意思,而且以后他們若是有了孩子,總不好當著孩子的面這樣。
姚清小臉一紅,瞪他一眼:“我才不要!”
說著進屋去了。
魏泓笑著跟上,又帶去看了凈房的水池。
他之前就答應過要把王府的凈房改跟倉城一樣的水池,他們不在的這半年下人早已經改好了。
“這水池好大啊!”
姚清進去后驚呼道。
王府的凈房大,水池自然也就更大,覺得自己都可以在里面鳧水了。
想到這眼中一亮,轉頭問魏泓:“王爺,你會鳧水嗎?”
魏泓點頭:“會啊,怎麼,你想學?”
姚清嗯嗯兩聲,拉他的手:“你教我好不好?”
魏泓低笑:“學鳧水的話這池子還是小了,頂多在這教你怎麼飄起來,回頭我帶你去蜀涼山的莊子上學,那有條河,學鳧水正合適。”
姚清既有些向往又有些擔心:“那……會不會被人看到啊?”
就算是自家的莊子,山上的河跟房間里的水池畢竟不一樣,怕自己渾是水的樣子被人看了去。
魏泓大笑,攬著的腰將箍進自己懷里。
“誰敢看?我把他的眼珠子挖了!”
姚清抬頭:“我說正經的呢!”
魏泓笑著在臉上親了一下:“放心吧,你去的時候我讓人提前把附近圍起來,肯定沒人看見。”
姚清聞言點頭,又問他什麼時候去。
“現在不行,天涼水也涼,等夏天的時候再帶你去。”
兩人說定后便又回了室,周媽媽這時過來對他們道:“王爺,王妃,楚娘子昨日離開了王府,臨行前留下了一封信。”
說著把那封信遞了過來。
之前楚嬿自請離去,但后來因為了傷就暫時留了下來,姚清讓養好傷之后再走。
再后來姚清隨魏泓去了倉城,這期間楚嬿養好了傷,但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直到前些日子聽說他們即將回來才收拾好了行李,昨日知道他們今日即將抵達,這才趕在他們回來之前走了。
魏泓皺眉,下意識以為那封信是寫給自己的,開口道:“人都走了留書信做什麼?拿去丟了吧。”
楚嬿在王府的時候他雖然算是待不錯,但也僅僅是因為那張臉不曾虧待而已,從未真正過什麼男之。
如今因為知道了當初他與季云舒之間那場婚約的真相,他連對那張臉僅有的憐惜都沒了,也本就不想看這封信。
周媽媽怔了怔,面有些為難。
“王爺,這封信……是寫給王妃的。”
魏泓:“……”
他低頭仔細一看,只見那信封上的確寫著“王妃親啟”幾個字。
可是他的通房走了為什麼要給他的王妃留信?
說他壞話嗎?
姚清也有些不解,手接了過來,將里面的信拿出來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魏泓用眼角余去掃信紙上的容,卻因為中間隔著個炕桌看的不是很清楚,忍不住長了脖子仔細分辨上面的字跡。
結果還不等他看清,姚清已經看完了信轉過頭來。
他趕忙坐了回去,輕咳一聲,道:“說我什麼你都不要信,我沒喜歡過,也沒虧待過。”
姚清皺眉,又把信的容掃了一遍。
“王爺,楚娘子并未在信里提起你啊。”
魏泓:“……”
第63章 比如
姚清直接把信遞了過去:“說閑來無事跟丁叔一起打理了我在上川的鋪子, 信里都在說這些鋪子的事。”
之前離開胡城的時候姚清并未把丁壽也帶去,而是讓他留在了這里。
沒想到楚嬿這段時間竟然跟丁壽一起幫打理鋪子, 而且似乎做的很好。
雖然姚清對這種事并不擅長,但多也學過一些, 能看出個大概, 從楚嬿信中的言辭間可以看出真的下了功夫。
魏泓皺著眉頭把信拿過去看了一遍, 發現上面幾乎通篇都在說姚清那些鋪子的事,告訴姚清有哪些鋪子的收益和前景都很好, 應該重點照看,哪些鋪子前景一般,若是沒有那麼多力打理的話可以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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