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魏泓的關系雖然很親近,但也沒忘了與自己的父親是不和的,又怎麼會主提起給他寫信呢?
魏泓知道一定會懷疑,但并沒有跟解釋,因為知道解釋了肯定就不寫了。
“你就寫吧,記得在信里夸夸我。”
他隨口道。
姚清噗嗤一笑,還以為他是覺得以前和父親往來的書信中說了他的壞話。
“我以前寫信也時常夸你的,可從沒說過你不好,爹爹也沒有!”
都已經嫁過來了,姚鈺芝說魏泓再多不好也沒用,只會讓心里更加擔憂害怕,所以他只是在書信里一再叮囑讓好好照顧自己,若是了委屈就寫信告訴他,除此之外再沒提過別的了。
而姚清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結怨,但還是希他們的關系能緩和一些,所以給姚鈺芝寫信的時候總會告訴他魏泓對很好。
知道對于父親而言,王爺不管在軍政上再如何優秀,也不如對好能讓他更加安心。
魏泓點頭,拿來信紙放到面前,又把筆塞到手里。
“那就再夸夸我,我看看你怎麼夸的。”
姚清失笑,提筆寫了起來,寫著寫著魏泓卻在旁搖頭。
“這樣不好,你再多夸夸我。”
“……王爺想讓我怎麼夸?”
姚清問道。
魏泓想了想,索自己提筆寫了一封,行云流水一氣呵。
姚清在旁看著臉都紅了:“不要不要,我寫不出來這種東西……”
可最后到底還是被魏泓死纏爛打地哄著抄了一份。
“爹爹一看就知道這不是我寫的。”
姚清抄完之后說道。
魏泓將信上的墨跡吹干:“沒關系,是你的筆跡就行了。”
姚清哭笑不得,看著他把信裝好寄了出去。
……
書信照例由姚家的下人送往了京城,姚鈺芝和魏弛前后腳收到了。
只是一個收到的是姚清親筆寫的,一個收到的是下人謄抄的。
姚鈺芝看著眼前書信,氣的老臉漲紅,呸了一聲。
“這定然是那豎子著凝兒寫的!真是……真是不要臉!”
寫的這都是什麼七八糟的東西,簡直不堪目!
宮中,魏弛面沉,手中薄薄的信箋被他的手指爛,留下幾個窟窿。
窟窿旁約可見娟秀字跡,諸如:王爺英姿俊朗,是天下最好的男人,這天下男兒我只傾慕他一人。
又如:我們春日賞花冬日賞雪,相伴日出日落,離了王爺我一日都活不了。
通篇黏膩的語句最后更是如此寫道:謝先帝賜婚,謝陛下全,讓我覓得此生摯……
第68章 暢想
“陛下, 一定是秦王發現我們截取了信件,故意著姚小姐寫的。”
劉福躬道。
魏弛何嘗不知, 但看著這幾行字還是臉鐵青, 額頭青筋跳。
“十四叔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他喃喃道。
他這位十四叔似乎從不知道什麼忍,什麼退讓。
誰招惹了他,他就直接當頭一棒打過來,讓對方長長記。
可是到底誰才是這天下之主?誰才是一國之君?
魏弛坐到這個位置上已近兩年, 自認殫竭慮沒有片刻懈怠。
會州水患他得知后即刻派人賑災,懲了瞞而不報的員,減免當地賦稅, 鎮流民聚集而的山賊,為了做出表率連宮中的用度都減了幾。
南燕大金開戰, 盡管他也想做個開疆擴土流傳千古的帝王, 但為了不讓百姓陷戰, 為了讓連年虧損的國庫能緩一口氣,他并未強行出兵, 只是讓邊境嚴加巡防,避免戰事擴及到大梁境。
他生怕自己做的有一點不好,配不上這個他用自己心的人換來的皇位,可到頭來他又得到了什麼呢?
朝中人前腳還在聲討秦王擁兵自重,后腳就因為一個蘅水之地而忘了他的桀驁。
可若不是大梁這些年天災人禍不斷, 他守著一個爛攤子實在不敢貿然出兵, 又何嘗得到秦王去做這些?
“秦王……秦王……”
魏弛喃喃念著魏泓的封號, 忽然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掀到了地上。
“這到底是誰的大梁!是誰的天下!”
他為什麼要有這樣一個十四叔呢?
皇祖父為什麼一把年紀生下了這麼一個兒子, 還賜他封號為秦?
自從大梁建國,秦晉齊楚這四個無比尊榮的封號就從來沒有人用過,這幾乎已經了一個默認的規則。
但是高宗年老之際,卻因為一時高興而給自己的幺兒從中選了一個作為封號。
當時多人出言反對,高宗一概不理,堅持定了這個封號,并親自教導。
而這個他予以厚,生而封王的孩子,果然不負期待長了他想象中的樣子。
可是這天下既有國君,又何須秦王?
他此舉又讓為國君的帝王該當如何?
魏弛兩手撐在桌案上,雙目猩紅,越發明白當初他的父皇為何一心想要除掉十四叔。
不僅僅是因為十四叔年富力強,還因為他實在是太礙眼了!
殿中的宮人大氣也不敢出,劉福也低著頭不說話,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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