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轉頭看姚清:“你別聽他胡說,是他自己每次都把見面的地方定在青樓, 我只是應邀去跟他喝幾杯酒。”
“對對對,”連城在旁附和,“真的只是喝酒, 從來不找人!”
“你閉!”
魏泓吼道, 額頭青筋直跳。
連城聳聳肩撇撇, 一副“你不讓我說那我就不說了”的樣子, 氣的魏泓恨不能一拳把他捶進土里。
姚清并未因連城的話出什麼異樣, 對魏泓笑道:“既然王爺與連公子有事,那就先去忙吧, 我可以自己在這玩。”
“不忙, 不忙。”
魏泓還未開口連城便道。
“我就是正好走到這見你們, 過來打個招呼,這就走了。”
笑話!他剛惹了魏泓,這個時候不走還把他拉去談什麼正事,只怕正事還沒談就先被他打死了!
他說著拱拱手:“王爺王妃慢慢玩,我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之后真就騎馬離開了,只留下自己剛才說的那幾句似是而非的話。
魏泓等他走后臉依然不大好看,小聲對姚清解釋:“我真的沒有總去青樓,更沒在那留宿過。”
他堂堂王爺之,整個上川乃至朔州都在他掌控之下,真要喜歡什麼子還用得著去青樓嗎?直接帶回府里不就好了?
姚清輕笑:“我知道的。”
魏泓見似乎真的沒往心里去,松了口氣,拉著的手問道:“你相信我?”
“當然信啊,”姚清道,“王爺就算去了青樓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瞞著我呢?”
從京城遠嫁而來,在上川半點依靠沒有,所謂的王妃也不過是個名號,魏泓說是就是,魏泓說不是就只能在宅里孤獨終老。
他們的關系看似對等相互依存,實際從嫁來的那天起就于弱勢。
面對這樣一個對自己毫無威脅的人,魏泓有什麼必要為了這種事瞞?
“何況那連公子一看就不正經,他與王爺之間,我當然信王爺了。”
魏泓聽了心中一陣熨帖,尤其最后一句比前面那句還讓他高興。
“你覺得他……不正經?”
連城長了一張讓人一見難忘的臉,便是為男人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相貌確實十分出眾,甚至可謂萬里挑一。
再加上他格爽朗為人大方,又向來會哄人開心,不知多子對他傾心不已。
魏泓的長相隨了高宗,在男人里也算是很英俊的了,但跟連城比起來,他也知道自己還是差點的。
不過看眼前孩的樣子,似乎對連城的相貌并未太過留意。
姚清對連城的長相確實不太在意,因為那跟沒什麼關系。
再好看對而言也只是個不悉的陌生人而已,那麼是是丑又如何呢?
而且爹爹從小教導不要以貌取人,就更不會在乎這種事了。
再說了……
“正經人哪會大老遠跑到這里來故意說這樣的話啊?”
這里這麼偏僻,距離大路都不知道多遠了,若非像他們這樣特地找個清凈的地方游玩,誰會專門往這種地方鉆。
這巧遇也未免太巧了。
魏泓失笑,了的腦袋。
“我的凝兒火眼金睛,一眼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姚清皺眉躲開:“王爺,跟你說了很多次不要總在外面弄我的頭發了,弄了很難梳的!”
說完又問:“王爺怎麼會跟連公子為朋友的?我看他在你面前很隨意的樣子,可是沒聽說有什麼人家姓連啊。”
為王妃,姚清為了避嫌雖然不太跟那些員的眷打道,但該了解的還是了解的。
那位連公子跟王爺這麼悉,以兄弟自居,那份應該不低才是。
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誰家姓連。
魏泓出的手頓了頓,并未再落到的頭頂,而是放下來握住了的手。
“他……是個商人,很會賺錢,我最艱難的那幾年他沒幫我。”
雖然是為了互惠互利,但對當時的魏泓來說,連城確實幫了他大忙。
姚清啊了一聲:“難怪我沒聽說過他。不過能幫王爺這麼大的忙,那這位連公子想來也很厲害了!”
說完又道:“王爺出尊貴,能跟一個普通商人稱兄道弟,可見也是個襟寬廣,不以家世地位待人的人,王爺也很好!”
大梁雖然不像前朝那樣將商人視為下九流,但千古流傳下來的份之別還是很明顯的。
商人的地位即便比以前高了些,對于世家大族出的人來說還是看不上眼。
魏泓對此并未解釋什麼,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連城份特殊,雖然也不是不能告訴姚清,但說了之后肯定免不了要胡思想,沒有必要。
“不是說放紙鳶嗎?讓人把紙鳶拿出來吧。”
他揭過這個話題,跟孩說起了玩樂之事,不想摻和到這些男人之間的事中。
只要永遠開開心心心的,像現在這般在他旁無憂無慮的玩耍說笑就夠了,別的事他自會解決,無須煩惱心。
……
連城騎馬離開后并未立刻回城,而是一邊慢悠悠地溜達一邊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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