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由拒絕便將抱了起來,向凈房走去。
說是沐浴,他卻把姚清在池子上親近許久,池中水聲陣陣,直至小半個時辰后方才停下,而他猶未將孩放開,就讓坐在自己上,時不時還輕一二,惹息。
姚清無力地趴伏在他肩上,面紅。
“王爺這次怎麼又忽然跑回來了?”
魏泓一邊親吻一邊低聲道:“算著日子覺得能回來了,就回來了。”
這話卻沒能糊弄住姚清,稍稍起,直視著他。
“出事了對不對?”
“……沒有,我就是想你了,所以……”
“王爺,”姚清打斷,“你不是會為了這種事就輕易撇下戰事回來的人,何況這個理由上個月已經用過了。”
接連兩個月只是因為思念就從戰事急的邊關趕回來,這絕不是魏泓會做出的事。
魏泓微怔,將再次攬進自己懷里。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南燕兵馬大肆進犯,子義那邊……可能撐不了太久了。”
姚清兩眼頓時圓睜:“這還不是大事?”
魏泓趕忙輕輕拍了拍的背:“子義現在不在朔州境,我說的撐不了太久是指他現在守著的地方,改日若真是遇到什麼麻煩,他退守回朔州自然就沒事了。”
“只是……如今他守著的幾座城,只怕就要落燕人手中了,我這心里,到底是覺得不太舒服。”
就算那不是他鎮守的地方,但也是大梁的國土。
何況虎頭寨一線被圍,等于朔州的防線也小了一圈,這對他來說也是不利的。
姚清秀眉輕蹙:“就沒有旁的辦法守住那里了嗎?”
魏泓搖頭:“我兵力有限,不能都消耗在那里,若是朝廷的兵馬能派上用場的話倒是可以一搏,但是……”
他說著苦笑,再次搖頭。
若非朝廷故意放縱,又怎會有今日的局面?
魏弛那個混賬東西大概是瘋魔了,看他被圍困數月也沒有到什麼致命的打擊,便越發放縱起南燕來,這才導致涌的南燕兵馬越來越多,竟眼看著要將子義等人退了。
“若是能找到連城就好了,那南燕就不足為慮,我只要專心應對大金就可以了。”
頂多再多一個朝廷,但朝廷沒有合適的機會是絕不會主對他開戰的。
姚清聽了卻是不解:“為什麼找到連公子就能解決南燕的問題了?”
只知道連城是一個來往于南燕與大梁之間的商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實份。
魏泓之前是不愿知道自己掌控著整個朔州,甚至和南燕的皇子有所往來,怕因此覺得他欺瞞了,覺得他真的像爹爹所說的那樣有造反之意。
但近來他試探著與提了多次關于朔州的事,沒見太過排斥,如今也就大膽地說出來了。
“連城其實不姓連,而姓齊,是南燕的三皇子。”
姚清一驚,半晌沒說出話來,心里飛快地閃過許多過往發生的事,一樁樁一件件都串了起來,總算明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我就說他怎麼會如此大膽,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王爺。”
原來不僅是因為他跟王爺的關系好,還因為份的緣故,他有恃無恐。
“那他現在去哪了?”
姚清回過神后問道。
魏泓搖頭:“不知道,可能死了。”
他讓人去查過,南燕如今確實有位三皇子,但并不是他認識的那個。
當初他的部下在南燕邊境曾見過連城一面,連城那時還開玩笑說讓他們幫忙護送他回京,但是當時自然誰都沒有當真。
就在那之后不久,南燕京城里的人也來信告訴他說見到了連城。
按時間來算,連城便是會飛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從邊境飛回京城去。
但魏泓自己的部下是不會對他說謊的,所以南燕就有兩個連城……
魏泓當時便猜到了應該是那個傳聞中多年前就已經被溺死的孩子并沒有死,取代了連城的位置,也猜到了連城前些時日為何會被追殺。
可是猜到了也沒有用,這是南燕自己的事,他無法手。
而從那之后他就和連城徹底失去了聯系,再也找不到他了。
找不到他的原因可能有兩種,一是他死了,被自己的父母兄弟謀害了。
二是……他裝死,用假的那個代替自己行事。
兩相比較,魏泓寧愿他真的死了。
姚清雖然不知道雙生子的事,但他能覺到魏泓這次回來心十分不好。
趴在他肩頭,想安他又不知如何開口,便只是用腦袋在他脖頸輕輕蹭了蹭。
魏泓抱著懷中貓兒般的人,輕吻的耳朵和脖頸,又順著的面頰去尋的。
池水的水再次晃起來,直至水溫漸涼,他才抱著孩走出水池,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剛剛未曾結束的歡卻仍未休止,又過了許久方才隨著窗外漸小的雨聲停歇……
作者有話要說: 【注1】:四王之王也,樹德而濟同焉——出自:《齊國佐不辱命》
第95章 背影
夜雨讓天氣變得涼爽而又舒適, 連城難得睡了個懶覺,第二天在床上翻來覆去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直至快到晌午才個懶腰慢悠悠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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