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古代言情 權臣的在逃白月光 第208章 番外 東宮日常:娘娘這是喜脈啊!

《權臣的在逃白月光》 第208章 番外 東宮日常:娘娘這是喜脈啊!

第208章番外東宮日常:娘娘這是喜脈啊!

溫凝將裴宥一晾,就是半個月。

倒不是氣了那麽久,而是那夜他真的有點……

過頭了。

不知是不是太過用力,後來小腹難,墜得心慌。

要他停下,他還當和平時那般,隻喊喊而已,還刻意逗弄

直到見真的不對,才停住,俯下來哄

溫凝心中又是氣又是怨,還懊惱自己笨死了,哪是那麽容易哄好的?

哭得停不下來,裴宥也便真拿了幾卷書,收了幾件裳,往偏殿去了。

“姑娘,今個兒膳房學著外頭的嶺南飯店,備了許多嶺南菜式,都是姑爺的家鄉菜,想必姑爺會喜歡的。”

菱蘭一瞧連著三五日,當值時都不見裴宥的人影,就估著二人又吵架了,忙從中作和:“要不今夜請姑爺過來用晚膳?”

院子裏的秋千也沒了,天氣漸熱,溫凝隻靠在藤椅上打扇:“膳房的菜式,送到他那邊去不是一樣吃?”

可不打算輕易讓步。

更不會主讓步。

說了一個月便是一個月,一天都不得。

“誒,你上次與我說,瞧著詹事府還不錯的那個,什麽來著?”

溫凝可沒忘記那場蹴鞠比賽的初衷,“這幾日顧飛可安排你們會過麵了?他家中況如何?同意你婚後繼續在東宮當差嗎?”

而顧飛那頭,做了詹事府的詹事,也繼續跟在裴宥後頭。

隻除了如今要給太子辦事,太子妃的事兒也不了。

“那聞驍的人品家世如何,都看過了?”

太子妃在意的事兒,自然也是太子在意的事兒。

菱蘭的婚事,可不止溫凝一人上心。

顧飛稟道:“回殿下,聞驍早年喪父,由母親一手帶大,為人忠義孝順,學識也尚不錯。隻是四年前母親病逝,科考不甚理想,又為母親守了這麽多年的孝,婚事才耽擱下來。”

Advertisement

無父無母,倒是不錯。

裴宥看著手裏的公文,又問:“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並無,其母為其父守寡二十年,膝下隻有他一子而已。”

裴宥揚眉:“二人見過麵了?得如何?”

顧飛腦袋。

他又沒在二人旁邊盯著,哪知他們得如何?

但如今的顧飛,也會挑著話說了:“兩人分開時,卑職瞧著都麵欣喜,想來應該……還不錯。”

裴宥手指在桌案上輕敲了兩下,收回:“瞧著不錯,便快些將婚事辦了。你去敲打敲打他,夫妻二人同在東宮當差,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殊榮。”

顧飛曉得這是過了裴宥這一關了。

不得不說,還真是殊榮。

他家殿下那關心的該是國家大事,哪會為一個婢的婚事分一份心?

可他又明白。

菱蘭是夫人看重的人,菱蘭婚後過得順心與否,關係到夫人順心與否。

而夫人順心與否,就關係到他們殿下順心與否。

自然,也就了大事。

他早知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那聞驍,他可是打聽再打聽了的。

顧飛毫不猶豫地領了命。

剛要退下,裴宥抬頭道:“你呢?家中有父有母,還需我為你張羅?”

顧飛一口氣:“卑職不敢!”

“卑職……卑職隻想全力為殿下效忠,暫不考慮家一事。”

徒白與他同歲,不也沒家嗎?

他才不要家。

姑娘家家的,連他們太子殿下都搞不定,這不,宮中又有傳言,說殿下與夫人吵架了,半個月沒回寢殿歇息了。

正這麽想著,裴宥又道:“你去看看,夫人是否睡下了。”

顧飛當即答道:“卑職來議事堂之前便問過,夫人用過晚膳,天還未暗便歇息了。”

裴宥麵上顯出幾分愉悅。

也不知是為顧飛的長進,還是為他裏說出來的話。

Advertisement

“無事了,下去罷。”

顧飛退下。

這個時辰,東宮屬都已經歸家,隻剩下守夜的侍衛。

顧飛在國公府時就隻休沐才在家中夜宿,來了東宮,繼續宿在東宮。

回寢室的路上心中一個輾轉,步子亦一個輾轉,去了攬華殿——太子與太子妃的寢殿。

還未到寢殿門口呢,就遠遠瞧見一個悉的人影,在寢殿牆角一個月輕躍,翻了過去。

嘖嘖……

他就說。

這東宮當差的人,還是太不了解他們殿下了。

半個月不去夫人的寢殿,怎麽可能呢?!

攬華殿的人對太子殿下的到來見怪不怪。

畢竟,從宮中傳出太子與太子妃吵架的流言開始,太子殿下幾乎每夜……都翻牆進來。

可到底是“翻牆”進來的。

各個人們不約而同保持緘默,隻當什麽都沒瞧見的。

裴宥進殿便撣了撣自己襟上的塵灰。

誠如顧飛所料,要他一個人去住那孤冷清寂的偏殿,怎麽可能?

無非就是晚上晚些過來,早上早些離去。

從前這種事也不是沒幹過。

溫凝果然已經歇息,殿隻留了一盞小燈。

他揮揮手,守夜的宮人便退去。

待到他沐浴換了裳出來,床上的人保持著之前的睡姿,一

原以為這些時日難免要些瞌睡,要麽就中途被發現,又與他鬧一頓。

不想近來嗜睡得很,一日比一日睡得早,還睡得沉。

半個月了,竟都未發現他其實夜夜過來。

裴宥上床,將睡得兩頰紅的姑娘往懷裏攬。

溫凝毫無意識,隻習慣地在他前找了個舒適的位子。

難道那夜,真是他過分了?

歇了半個月還未緩過神來?

可也怪不得他。

那般致地包裹著他,全的力量著他,偏生一都不

Advertisement

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裴宥抬起側人的下,沉著眸子就想親。

到底怕將人給親醒了。

一個月便一個月罷,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裴宥放下膩的下,轉而攬住細的腰,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閉眼睡去。

-

溫凝是真沒發現裴宥夜夜過來。

畢竟每日醒來,床榻該是怎樣還是怎樣,該是怎樣也還是怎樣。

寢殿裏的宮人從沒人多說什麽。

菱蘭還一直竭力撮合二人和好。

也發現自己近來越來越嗜睡。

不僅嗜睡,還貪吃。

想到一些犄角旮旯裏許久沒吃過的味,饞得不行。

正擔憂自己這樣吃下去,下次見著溫祁,又要笑臉圓了一圈的時候,有一日,又突然什麽都不想吃了。

見著什麽都反胃。

甚至一次午膳吃了一口紅燒,直接嘔了出來。

前幾日吃太多,傷著胃了?

溫凝活了兩輩子都不懂,可菱蘭作為一個常年與各路嬤嬤打道,立誌將來為一個優秀嬤嬤的優秀,溫凝那一嘔,就喜上眉梢。

終於啊終於,家姑娘可與姑爺親三年了!

再沒靜,都要旁敲側擊讓溫凝去找何鸞看一看了。

東宮本就有太醫,當天下午,菱蘭就請人去傳了過來。

溫凝隻覺得菱蘭小題大做。

胃口有些不暢罷了。

不能吃正好,前陣子吃多了,吃些清減點,馬上夏日了呢。

但太醫來都來了,平日的平安脈都免了沒讓人看,這會兒的確有些不適了,還不給人看,那不是讓人在東宮待不下去麽?

也便隔著床幔出手腕。

不想那太醫,將脈搏一拿又拿,拿了再拿,竟是半晌不出聲。

還真染了什麽重疾不

下一息,床幔後的人猝然跪地,驚喜道:“恭喜娘娘,娘娘這是喜脈啊!”

“娘娘已有一月餘的孕,大喜啊!”

不遠響起桌椅的聲,顯然是菱蘭鬧出的靜。

溫凝卻是懵的。

怎麽可能……

這個月的月信是沒來,可以為是那夜裴宥到什麽不得了的地方了,加上在與他慪氣。

緒一不對,月信便會不準。

但下一刻,便反應過來。

也顧不上合不合規矩,憤憤拉開床幔:“你說,太子殿下給了你多銀子?!”

太醫姓章,來東宮之前在太醫院多年,看診過不貴人。

太醫院之前,亦在民間看診無數。

其中喜脈更是多不勝數。

可還是第一次……給人看完喜脈,主人是此等反應的。

“菱蘭!將他給我趕出去!”

這裏吃了閉門羹,故技重施,說什麽有孕了,想讓放他進門是罷?!

上輩子十來年都未曾有過孕,那三日裏他沒有夢到嗎?!

菱蘭還未從歡喜中回過神來,便見自家姑娘氣得臉都不好看了。

當即也不管怎麽回事,忙請那章太醫出去。

“老夫看診幾十年,喜脈從未出錯……”章太醫實在不理解,出攬華殿時還在對菱蘭申辯,“更不知娘娘何出此言,太子殿下為何要給老夫銀子?老夫是收了東宮的俸祿沒錯,可……”

菱蘭心下也著,打斷他道:“章太醫,您也知道,子有孕之後緒不太穩定,娘娘近來又與殿下有些齟齬……娘娘沒有別的意思,您別放在心上。”

章太醫一臉納悶地由攬華殿出去。

可仔細想一想,這可不是小事。

太子殿下的嫡長子,那也是陛下的嫡長孫,太子正與太子妃鬧矛盾,孕早期胎又不穩,萬一……

當即折了步子,往議事堂去。

楚河修繕堤壩一事仍在議程中,這議事堂,從早到晚便沒斷過人。

但章太醫稟了是替太子妃看診後過來,倒也沒在外麵等很久。

一波員出來後,便讓他進去了。

太子妃免了平安脈,便是隨太子殿下學的。

太子的又向來康健,因此章太醫東宮一年多,還沒正兒八經地見過裴宥幾麵。

但人在東宮,太子威他是見識過的。

進了殿也不敢多看,跪下行禮後,便馬上稟道:“恭喜殿下!微臣剛剛在攬華殿給娘娘把過脈,娘娘已有一月半的孕!”

本以為殿下必然大欣喜,趕去攬華殿看一番,兩人自然重歸於好。

不想他一句話落,議事堂詭異地安靜下來。

呼吸聲都仿佛不見了。

難道是……欣喜過頭了?

章太醫垂著首,也有些人家,得知喜脈太過開心,一時沒反應過來的。

但他跪了老半晌,上頭還是沒有半聲響。

章太醫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抬了半個腦袋。

可他們的太子殿下,就等著他這一抬頭似的。

的眸子惻惻盯著他,甩下手中的公文,角一撇,似笑非笑:“說,太子妃給了你多銀兩。”

章太醫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行醫數十年,第一次無語凝噎。

冤枉啊。

他真的……誰的銀兩都沒收啊!

(本文首發瀟湘書院,請到瀟湘書院追看更新哦。)

又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我是那麽好騙的?!

(本章完)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