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個年的時候呢?”
蘇棲:“……”
滾你個年時候。
我年的時候怎麼都沒暗過!!
“暗幾年了?小學妹肯定長得很清純吧,肯定白飄飄喲?”
傅時津倒是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搖頭道:“好像沒有白飄飄。”
頂多穿學校的制服短。
……
還真是誠實!
“那你就是承認你有暗過小學妹了?!”
“嗯。”
“好,很好。沒想到傅總這麼純。”
呵,男人。
蘇棲冷眼瞧傅時津,接著沒好氣地弄著被子,重新鉆回進被子里。
傅時津怔怔站了會,他是不是可以認為,蘇棲這是在……吃醋?
氣得臉頰紅撲撲的模樣,還有點可。
房里的燈被關掉。
傅時津上-床。
覺到傅時津上-床后,蘇棲刻意往床邊挪了挪,想離他遠一點。
沒想到傅時津忽然過來。
手臂,蘇棲還想往旁邊挪,卻被傅時津一把攬住腰肢,納懷里。
蘇棲掙扎了一下:“放開我。”
“還說沒生氣?”傅時津很確定地開口,低沉聲音里好像還帶著笑。
蘇棲臉一紅,著說:“我生哪門子的氣?”
“因為我暗過小學妹?”
“……”
被看穿,蘇棲打死不認,放聲大笑:“呵呵呵呵呵呵,開什麼玩笑!你暗是你的事,我生什麼氣!”
傅時津饒有興致地聽否認。
蘇棲:“傅總,你不會是以為我還會吃這種干醋吧?”
傅時津慢悠悠反問:“我說你吃醋了嗎?”
蘇棲:“……”
這時蘇棲才恍然清醒,好像是在因為小學妹的事生氣,甚至還在……吃醋?
呸呸呸呸,怎麼可能吃醋!
蘇棲連忙給自己的行為找解釋:“你千萬別多想,我這不是吃醋。通常來說,學生時期喜歡的人,都是心頭的白月。男人最不能拒絕的就是白月。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們上次說好的事。”
“噢?”傅時津的手指輕輕勾勒著蘇棲的側臉線條,指腹偶爾到-的。
蘇棲往邊上偏了一下頭,說:“我是說認真的。你要是見你的白月,你絕對不可以多看一眼。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你必須對我們的婚姻保持忠誠。”
“我一直很忠誠。”
蘇棲嘟囔:“誰知道你再見到時會不會走不路。”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傅時津輕輕笑了,轉而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問蘇棲:“你難道就沒想過問我是誰?”
蘇棲:“問了你就會說?”
傅時津眸深沉:“嗯。”
蘇棲背過去,不屑地說:“不想問也不想知道,沒興趣。”
傅時津著的后背,沉默一會,隨后手抱住,輕聲說了聲:“睡吧,晚安。”
……
蘇棲又被他這一句晚安暴擊。
他是存心不想讓睡好嗎???
稍微冷靜一點下來后,蘇棲憋不住心里的好奇,問傅時津:“你會想嗎?”
傅時津本來已經有點睡意,聽蘇棲這麼問,清醒過來。
“嗯?”
“你那個小學妹,你會經常想嗎?你很喜歡?喜歡很久了?”
原來這個話題還沒結束。
傅時津摟蘇棲的腰,低聲說:“你不是說沒興趣知道。”
“那——我現在又想知道了不行?”
“你真想知道?”
蘇棲說得冠冕堂皇:“我覺得我有必要了解我丈夫的史。”
“好。”
傅時津剛想開口,蘇棲馬上又阻止了他。
“算了算了你別說,我不想聽別人的故事。”
蘇棲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麼。
可能真的怕聽到一個令人潸然淚下沒有結局的故事。
才不想同傅時津這段無疾而終的暗。
在傅時津懷里,著屬于他的溫度,蘇棲微微閉上眼,說:“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抱著我想別的人。”
傅時津暗暗笑了:“沒想。”
蘇棲哼唧一聲,開始睡覺。
過了一會。
蘇棲睡著了。
傅時津聽著逐漸平穩的呼吸聲,低頭悄無聲息地吻了吻的頭發。
他哪有別的人可以想。
閉上眼,浮現在傅時津腦海里的,是好幾年前的秋天。
他作為優秀畢業生回母校演講,在學校里見到才剛讀高一的蘇棲。
海德高中是海城數一數二的高校,多富家子弟托關系破頭想進去。
那會兒剛開學,在校辦公室里,纖瘦的蘇棲穿著海德的校服,白短袖襯衫藍百褶,領口的蝴蝶結懶懶散散打著,應付了事。
十幾歲時的,張揚肆意,被老師訓斥也沒老實低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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