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下意識懟他,“那我昨晚讓你停,你怎麼不停?”
剛說完話,就對上傅司硯一雙灼熱的眼眸,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抱著被子往旁邊挪了挪。
傅司硯呼吸一窒,單手撈住連被子帶人一起卷進了懷里。
初開葷的男人力本來就旺盛,全靠心疼懷里的寶貝才強忍著沒,本來只是上來吃飯,結果口無遮攔的每一句話都在撥他,功把自己作死。
*
兩人胡鬧了一上午,這回阮欣是真快廢了,下床單凌的擰在一起,傅司硯摟著,臉上的汗。
“你還好嗎?”
阮欣口砰砰跳,嗓子都有點啞了,像缺水一樣,“我不太好。”
傅司硯道:“我抱你去洗漱,先喝點粥好不好?”
阮欣警惕道:“還是我自己去洗吧。”可不敢再讓他幫自己洗了。
傅司硯率先起,穿上服坐在床沿,轉看還躺在床上,再次提議,“我抱你去?”
阮欣冷漠的拒絕,“不需要。”
傅司硯用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端詳著的臉,好像在問怎麼還不起。
阮欣擺了下手,“你先出去。”要起穿服了。
傅司硯明知故問,“為什麼要出去。”
“我要換服了。”
傅司硯挑眉,“我不可以看?”渾上下都被他看了。
阮欣有些臉熱,推著他的肩膀,撒道:“你快出去吧,快出去看看飯有沒有涼,都這麼久了。”
傅司硯做的是早飯,現在都中午了,肯定都涼了,只有還在保溫的粥能喝。
傅司硯親親手背,沒再逗,轉出了臥室。
阮欣等他走了,才胡披了條毯子去浴室。
下午傅司硯還在家待著,萬祺那邊打了個電話來催,三點多有一個會議,接電話的時候阮欣就坐他旁邊,能清楚的聽見萬祺喊他去公司,傅司硯還沒說話,就見抿著角,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盯著他手機,好像萬祺是傅司硯養在外面的小三來跟爭老公的一樣。
傅司硯單手著手機,拉過的手,了的指腹,對著手機那邊的萬祺說:“是很重要的會議,我必須要出席嗎?”
會議當然是重要的會議,能出現在傅司硯行程表里的會議就沒有不重要的,但也沒重要到傅司硯必須出席的地步。
傅司硯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從來都是做好決定直接通知萬祺,何時用過這種問句了。
萬祺聽他這麼問,瞬間就懂了,配合道:“傅總,董事會幾個難纏的都在,您不來不好代。”
傅司硯嗯了一聲,偏頭看著阮欣。
阮欣回自己的手,安安靜靜的坐著,一臉你去吧,我沒關系,我就是有點難的表。
傅司硯抑著上揚的角,淡聲道:“你替我出席,我這邊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重要的人要陪,走了更不好代。”
阮欣一愣,等他掛了電話,問道:“你真的不去開會了嗎?會不會影響到公司?”
傅司硯問,“你希我去工作還是留在家陪你。”
當然是想讓他留在家里陪自己的,“那工作呢?”
傅司硯說:“工作沒有你重要,我可不想為了賺錢養老婆,老婆在家哭哭啼啼掉眼淚。”
阮欣握拳輕捶了下他肩膀,紅著臉說:“誰哭哭啼啼掉眼淚呢,我才沒那麼氣呢。”
就是覺得有些不踏實,他太好了,好到怕這一切都是假的,需要他在邊帶來的安全。
上不承認自己纏著他不讓走,還是主勾住他脖子,抬起下在他上親了一口。
傅司硯摟住,在的頸邊,嗓音暗啞,“欣欣,你怎麼這麼甜!”
傅司硯說阮欣是黏人一點都沒冤枉,一連三天早上,只要傅司硯一有靜要起床,就黏黏糊糊抱著他腰不讓走,上青紫加的痕跡就沒消過,一會幽怨的指責他禽,一會又非常坦誠的說他。
不行還瞎,傅司硯憋了那麼久,當然不會輕饒。
兩人在家度過了一個周五和周末,周一傅司硯起床上班的時候把阮欣也親醒了。
他起床時間一向很早,天都沒亮,阮欣睡眼惺忪的看著他,了眼睛,“怎麼了?”
“我要去工作了。”
傅司硯盯著臉,兩人這才算新婚燕爾,他當然也舍不得和分開,恨不得把揣口袋里帶走,他都做好了打算,要是和前幾天一樣抱著他不讓走,他就把一起帶公司去。
現在不工作,反而方便了他。
暫時休息一陣也好,過幾天他出國也可以把帶著。
阮欣反應了一下今天是周一,哦了一聲,說:“那你去吧。”
傅司硯:“沒什麼表示?”
阮欣還有點困,敷衍的抬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傅司硯不滿的在臉上了,“起來,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阮欣在被子里,閉上眼睛說:“不要。”
又是不要。
傅司硯都懷疑這兩個字只是口頭禪了。
傅司硯出門后,阮欣一覺睡到中午,爬起來洗漱然后把臟的床單下來丟洗機,這幾天的床單都是傅司硯用洗機洗的,不好意思等黃姨回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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