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幾乎是立刻就起，拿起一早就收好的書包，天氣冷，服穿得厚，背上一邊的書包帶，另一邊怎麼也扯不上來。

陳昭好心的出兩手指替扯上去。

“謝謝。”

夏瑤看起，也跟著起，“那我也走了，再見各位！”

“晚上聊。”陳昭落下一句話。

周歲覺袖口被輕輕扯了一下，低頭看去時男生已經回了手。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周歲以為自己出幻覺了。

第25章 獨

周歲剛進家門, 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周其生，有些不可置信地眨了下眼睛。

“爸，你最近回家的頻率變高了。”周歲放了書包黏到他邊坐下。

“你這語氣, 是在責怪爸爸以前不怎麼回家？”周其生笑著打量。

“哪有。”周歲把頭靠在周其生的肩膀上, 整個人從繃變得放松。

周其生難得回家一趟，周歲跟他絮叨很久“學校長學校短”, 什麼開心的事都一腦地說出來。

周其生聽得認真，眉眼里帶著濃濃的寵溺。

“吃飯了。”白看不下去，出聲打破這段父溫。

“一中什麼時候放寒假？”飯桌上白問。

“不知道。”著碗里的米飯，“今年過年早, 應該元旦之后就放假了吧。”

白：“你們學校假期不補課？”

周歲仔細想了下：“應該高三才開始補課吧，高二還早。”

“不早了。”白語重心長地嘮叨, “馬上這學期就過完了，就只剩下一年半, 你再不好好學習, 以后考不上大學的。”

周歲還想跟爭論一番, 被周其生制止。

“好了好了，飯桌上就開開心心吃飯，不要總聊學習的。”他先給白夾了一筷子菜, 又給周歲夾。

一碗水端平。

周歲和白都沒再開口。

一頓飯下來幾個人神各異，周歲默不作聲地鉆回房間里。

差點把正事忘了。

周歲從屜里取出手機開機，屏幕上彈出許多條未讀消息。

【cz：我們表演什麼節目？】

【cz：要不就唱歌吧。】

【cz：唱什麼歌？】

【cz：？】

【cz：人呢？】

從消息的條數不難看出對面的人有些急切。

【歲歲平安：不好意思, 剛剛在吃飯。】

順手點了個最可的求原諒的表發過去。

【cz：……】

對面的回復隔了幾分鐘, 還是毫無的六個點。

周歲不確定陳昭有沒有生氣，畢竟這事確實是忘記在先。

試探地回了個【還活著？】

這次陳昭舍得打字。

【cz：沒死。】

【歲歲平安：就唱歌吧, 唱什麼？】

【cz：你選一首我選一首, 然后一起挑？】

【歲歲平安：OK.jpg】

最近忙著學習, 周歲很聽歌，摁下許久未點開的音樂app，下一秒彈出來“請重新驗證登錄信息”。

不知道陳昭會喜歡什麼樣的歌，隨手點進首頁的“每日推薦”。

每日推薦的歌單還神奇的，聽過的沒聽過的、新的舊的、八零九零一零年代的都多多參雜著一點。

往下翻了幾頁，一些最近出的歌也躺在列表里，有些甚至沒什麼人聽，被第一pass掉。

再接著就是一些最近比較流行的網絡歌曲，隨便點開一首高部分是個人都能接唱的口水歌。

這種多多有些上不來元旦晚會的臺面了。

最后就只剩下那些算得上膾炙人口耳能詳的，什麼周杰倫、陳奕迅、林俊杰之類的。

粵語歌也被否定，唱不來，怕被嘲笑。

挑挑選選翻完整個歌單，沒拿定主意，索眼一閉一睜，心里默念了一個數，在歌單里找到對應序號的歌，直接分給陳昭。

【歲歲平安：分歌曲-《稻香》】

分的時候順手點到了播放。

【cz：就這個。】

【歲歲平安：？】

【歲歲平安：不是你一首我一首嗎。】

【cz：你這個好的。】

周歲懷疑他在懶，但沒有證據。

要唱的歌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選好了，接下來面臨的問題就是——

怎麼練習。

這個問題在第二天見到陳昭本人時才得以問出口。

“我們怎麼排練啊？”周歲語氣里出一萬分茫然。

陳昭從他空仿佛只裝了空氣的書包里出兩張紙，遞給一張。

周歲還沒來得及看，被夏瑤眼疾手快地了過去。

很夸張：“你們要唱稻香啊！我可喜歡這首歌了！”

費勁把紙從夏瑤手里拉過來，掃了一眼。

竟然是紙質版歌詞。

沒想到他還上心的。

“怎麼唱啊到底。”小姑娘第三次泄氣地趴在桌上發出疑問。

“找個時間排練。”陳昭把某人侵占到他課桌上的一部分頭發小心翼翼地撥回去。

“去哪排？”周歲把對著窗外的頭轉過來，換對著他的方向趴著。

陳昭眼底閃過一不明的緒，盯著擰一團的五，移開，嚨不知怎的有些發，他下意識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