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抖的探向他的鼻尖。
夜景寒沒有一氣息。
嚇得倒退幾步,臉瞬間慘白如紙。
小九忐忑道,"主人,夜景寒難道真的死了嗎?"
顧初暖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如果他死了,葉楓為什麽要費盡心思調換,其中一定有貓膩。"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太恨夜景寒了,即便夜景寒死了,他也不會讓夜景寒好過,所以才調換了。"
顧初暖眼裏一痛。
扶起夜景寒,將他從石棺裏抱出來。
顧初暖從頭到尾又替他檢查一遍。
驟然間他發現夜景寒心脈還有一溫度。
人封在冰棺裏,又沒氣息。
心口怎會有溫度呢。
這一刻顧初暖是狂喜的。
心口有溫度證明還沒死。
顧初暖將他扶好,自己盤膝而坐,源源不絕的將自己的功力注到他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景寒心口的溫度也慢慢的暖和起來。
"噝噝……"
小九兒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了出去,又跑了回來。
它急道,"主人主人,葉楓進來了,正朝著這兒過來。"
顧初暖眼睛瞬間睜開。
葉楓放著楚國國事不管跑到這裏來,怕是知道已經進這裏了吧。
夜景寒好不容易慢慢有了一些人氣,若是此時中止,隻怕功虧一簣。
小九兒著急道,"主人,風,趕撤吧,你現在不一定是葉楓的對手,還有夜景寒這個拖油瓶。"
"夜景寒不是拖油瓶。"
"行行行,他不是拖油瓶,那咱們現在怎麽辦?葉楓馬上要進道了。"
"夜景寒傷勢極重,我用了八力才護住他的心脈與氣息,若是此時中止,隻怕他會陷無盡的沉睡中。"
"嗚嗚……小九兒怕怕。"
"怕什麽,難不他還敢燉了你熬蛇湯喝嗎?"
"小白蛇說了,崖底三年,葉楓殺過蛇,也喝過蛇湯。"
顧初暖一怔。
葉楓不是不吃葷嗎?
也是。
崖底三年又沒什麽吃的,人到極致吃類也正常。
眼看夜景寒的呼吸也慢慢均勻,顧初暖說不歡喜是假的。
賭不起,這個時候放棄夜景寒,或許可能再一次失去夜景寒。
隻能眼睜睜看著葉楓從外由,一步步進來。
最終,站在了他麵前。
葉楓還是那麽俊,隻是他的眼神比以前更冷了。
氣息也比以前更鬱了。
小九兒害怕,在的手腕上瑟瑟發抖 。
葉楓冰冷的眸子掃了一眼小九兒後,便把視線定在顧初暖上。
"你還是找到了這裏。"
"你為什麽把夜景寒藏在這兒。"
"我有必要跟你解釋嗎?"
"葉楓,咱們倆人可以好好談一談。"
"嗬,你不是跟我恩斷義絕了嗎,還要談什麽?"
"夜景寒沒死,我們之間就還有調和的餘地。"
葉楓的眼裏盡是諷刺。
這個人,為了拖延時間,還真是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如果不是知道的為人,他差點就相信了。
"我們之間,沒必要調和,我也不想跟你調和。"
葉楓步步。
顧初暖沉聲,"你想幹什麽。"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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