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長了幾分記的。”
淡淡的聲音突然從空中響起,傳水畢等人的耳中,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立刻四張想找出聲音的來源。
“是聶塤的聲音!”
水畢三人臉也是一變。
此人怎麼可能就到了?
三人快速查看四周,四周海域空空,沒有一個人影。
“別徒勞無功了,我人還沒到呢,過十分鐘我們就見面了。”
聶塤的聲音再次響起,依然是無中生有,從虛空中傳出,四面八方的回。
水畢三人神難看。
“真被你說中了,這聶塤真的在無時無刻的在監視我們,知道我們的一舉一。”水畢沉沉的說道。
“若是我獨自前去,這家伙一定會選擇逐個擊破,正合了他的意。”
寒煞眸中滿是寒意,這個聶塤,真是難纏。
“那我們似乎只能選擇讓車隊資到達碧藍島,而聶塤,必須斬了,否則我達凡族的損失太大了。”冰濤也在一旁道。
如今之計,他們只能在車隊資中和聶塤二者當中做出選擇,但這個選擇也是聶塤強行給的,他們沒有機會去追車隊。
只剩下一條路,斬了聶塤,斬了這個承載了人族大氣運的年輕天才,萬族第一。
斬了聶塤的價值,絕不是區區一個車隊的資可以相比的。
“可惡!”
水畢忍不住罵道。
他可是決定了要將聶塤和車隊資全部留下,還在聶塤面前放出了豪言,現在放過了車隊資,那豈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嗎?
同時,他也有些想不通,聶塤是怎麼做到可以無形中監視他們如此之久,甚至知道他們的一語一行,并且還能千里傳音,這種能力,太夸張了。
“一定是什麼特殊的探知寶!這聶塤負大氣運,機緣不,一定藏著許多的,能做到這一點也有可原。”冰濤說道。
水畢又何嘗不清楚這一點?
“你們每一個人都離不開我的視線,若是有人前去截殺車隊,那我可以保證那個人一定回不來,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聶塤沒有任何波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一個人敢威脅我們一群人?你也不怕玩崩了?”水畢冰冷道。
聶塤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指向了藍發青年,淡笑道:“冰濤,你這麼喜歡殺我人族幾個大周天,盡管去便可。”
“等我到了,殺其他人不也是幾道劍的事麼?你們護不住這麼多人的。”
聶塤哈哈笑道。
冰濤啞火,臉鐵青。
這是他在金水島說過的話,這一點聶塤都知道,豈不是代表著他們在金水島的作也全在聶塤眼中,無所遁形?
然而這一點,他們沒有一個人察覺得到。
是這種手段,就讓冰濤心里又蒙上了一層影。
水畢和寒煞此刻臉也好不到哪里去。
水畢深吸一口氣,心中已經有了決斷,停下了腳步,懸浮在空中。
其余人也全部停下。
“冰濤,你帶著其他人回金水島,任務取消,不去劫殺車隊了。”水畢開口道。
眾人一怔。
冰濤咬牙:“因為聶塤?”
水畢點頭,平靜看著他:“你傷了,不要留下來,這一戰由我和寒煞來。至于其余人也無法參與到這場戰斗中,聶塤輕輕松松幾道劍就足夠將這里除我們三人之外的所有人覆滅,留在這里也只是徒增傷亡。”
冰濤沉默。
“放心吧,我們兩個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寒煞說道。
冰濤卻輕輕搖頭,道:“我不求你們兩個替我報仇,能平安便可。”
水畢與寒煞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冰濤也不再猶豫,帶著其余人立刻重新返回金水島。
寒煞也在時刻注意聶塤的位置,聶塤一切都看在眼里,也不藏形,任由形暴出來。
寒煞道:“聶塤沒有去找冰濤,徑直朝我們過來了。”
水畢此刻眸子冷若冰山,能夠凍結一切,毫不藏臉上的殺氣。
“聶塤,我等你,你不來,我保證車隊所有人都要死!”
“我也很想見識見識,在達凡族中自稱大周天巔峰無敵的人,又有些什麼本事?”聶塤淡笑聲傳來。
“你死之前會看到的。”水畢緩緩道。
“希不會像冰濤那個廢一樣,令人失。”聶塤道。
水畢心中殺氣更濃。
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這麼迫切的想殺死一個人了。
“寒煞,等會不用手,這是我與他的戰斗。”
水畢對寒煞說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生死戰!”
寒煞微怔,點點頭,突然出了燦爛的甜甜笑容:“我相信你!”
水畢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起來。
幾分鐘后。
寒煞抬頭看向天邊,道:“他到了。”
水畢睜開眼睛,看向天邊,那里一道流轉瞬即逝,一道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在千丈之遠的地方化了一名白青年的模樣。
“二位,久等了。”
聶塤一雙漆黑的眸子注視著二人,角出了淡淡的微笑。
“好酒需要時間的沉淀才足夠醇香,殺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水畢冷冷看著聶塤。
“說的沒錯,也不知道斬了你宗門會給我算多貢獻點,一千貢獻點那就太了,你與那些廢可不一樣。”聶塤淡笑。
水畢咧,手里還在把玩著一骨片:“是麼?你在我族的貢獻點可不低,斬了你,我有十萬貢獻點。”
聶塤了鼻子,笑道:“我還真是貴族重視,之有愧。”
“不愧,就憑你差點斬殺冰濤,你就值這個價。”
水畢手掌一翻,收起骨片,轉而手中多了一長三米的狼牙棒形狀的大骨棒,骨棒上面沒有刺,凹凸不平,卻有著一濃郁的蒼老氣息,仿佛在某個地方埋葬了許久許久。
“聶塤,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別輕易就被我轟殺了,那樣也太掃興了。”
水畢一頭小辮子飛舞,宛如小蛇涌,一雙冰寒眸子一不的盯著聶塤。
“放心,你做不到的。”
聶塤拿出了青玄重劍,與之對視。
二人的視線在空中撞,出了熾熱的火花。
寒煞影一閃,便后退了萬丈,蹙眉看著二人。
這二人誰勝誰負,心中沒有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