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虞閉著不說話,瞧著像是不大好說出口的怪病。
如此這般,江硯白倒真有些信了:“究竟是何病?”
如今年節,醫大多空閑,若真是怪疾倒是能提前去求醫問藥,省得他不在的時候難。
昭虞瞄了他一眼:“不能出門。”
江硯白:?
“什麼?”
昭虞字正腔圓地重復一遍:“不能出門。”
一旁伺候的金穗銀穗略帶同地看了一眼江硯白,暗道若們是四爺,估著也是要被氣得心悸的。
江硯白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怪病,倒沒聽說過。”
昭虞不開心地背過:“你不信就算了。”
可不像江硯白一樣騙人,說的都是實話。
江硯白沉默片刻,以前有這個計劃時不知是何人要害昭昭,如今人已除,便是不去府上應當也是無礙的吧……
他擔心,卻不想拘著,尤其是他不在的時候。
在宜園也好,起碼自在。
不過幾息,江硯白便把自己給說服了。
他笑:“昭昭不愿那便不去,介時府里撥來一批人,昭昭出門時記得帶上他們。”
他說罷低頭道:“便當我安心了,嗯?”
昭虞點頭,到時又不會出門,有何安心不安心的。
每逢新年,京城的花燈便徹夜不絕,江硯白有心帶昭虞出門,誰知死活也不去。
江硯白當怕冷,好脾氣的在宜園陪。
兩人相對而坐下了會兒棋,江硯白指尖點了點桌面開口:“昭昭生辰可是在五月?”
昭虞看了看他,這人前幾日不是問過一次了嗎,怎麼還問?
“五月十八。”其實這是被賣到風月樓的日子,后來便被當做了生辰。
江硯白頷首:“嗯。”
過了陣子他又道:“那昭昭知道過幾天是什麼日子嗎?”
昭虞點頭,江硯白面上一喜。
“不是初八家宴嗎?”江府每月初八家宴,在京的江府人都要去,昭虞落下一子后抬頭,“大人每月都要與我說一次,我早便記下了。”
江硯白嘆了口氣,看著昭虞的眼神略帶幽怨,盯著半晌起:“睡吧。”
昭虞拉住:“還未下完呢。”
江硯白聞言直接將扛起來:“下棋,下棋,你就知道下棋!”
他了外袍撲上榻,作比往日魯半分,昭虞被弄得險些不過氣兒,氣得直抬蹬他。
可江硯白卻像犯病了一樣,直到昭虞累得手指都彈不得才勉強停下。
昭虞癱在床上面泛紅,發鋪滿整個錦枕,努力抬手錘了他一拳:“發什麼瘋……”
江硯白默不作聲地給清洗,殷勤忙活完后冷不丁地俯在昭虞臉頰上輕咬一口。
昭虞一臉震驚,著臉頰上濡一片的牙印:“江硯白你做什麼!”
江硯白撇著吹熄了油燈,將人撈進懷里。
直到室一片漆黑寂靜,昭虞才聽到他悠悠出聲:“懲罰你。”
昭虞:?
作者有話說:
小江:我的委屈從不過夜。
昭昭: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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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生辰
◎實在太不聽話了◎
初二一早江硯白便收拾妥當回江府。
昨日永熙帝免了皇親大臣進宮拜年, 可按往常規矩,他們今日還是要進宮的。
長公主瞄見他進門,起淡淡道:“倒門回來了, 出發吧。”
眾人聞言都抿笑。
江硯白也笑,自他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宜園后,長公主就時不時這麼喚他。
他起了個大早,昭虞就不同了。
沒甚親戚要走,加上昨晚一通胡鬧, 直到日頭高高掛起才轉醒。
打了個哈欠, 過銅鏡看到臉頰還微微泛紅的牙印, 昭虞忍不住皺眉:“你說江硯白是發的什麼瘋, 怎麼還咬人?”
正在給挽發的銀穗言又止, 過了陣子才道:“姑娘當真不知道過幾天是什麼日子?”
昭虞:“不是家宴嗎?”
銀穗聲音低了低:“初六是四爺的生辰。”
若是們不告訴姑娘, 瞧著四爺那模樣, 怕是要把自己憋悶死。
昭虞看著銅鏡眨了眨眼, 生辰就生辰, 這和他發瘋又有什麼關系?
“今年是四爺二十歲生辰, 是要行加冠禮的, 府里頭前幾日便開始張羅了。”銀穗給了支團云簪又道,“四爺怕是在等您的生辰禮呢。”
昭虞下意識地捂了捂荷包, 十兩不到六錢……
哪里有銀子給他準備禮。
銀穗見狀笑:“便是萬兩金,又哪能比得上姑娘的心意?奴婢猜, 若是姑娘能親手給四爺做個件兒, 他定是極喜歡的。”
“上次姑娘給四爺的荷包,他可日日都佩著呢。”
昭虞聞言笑著點頭:“銀穗真聰明。”
用過午膳后小憩了一會, 醒后才琢磨著要做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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