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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成了戰神世子妃》 第54章 沒有證據

沈姒煙沖獨孤祥彎笑道:“殿下既然有傷在,還是別太激為好,免得傷口裂開,吃虧的還是自己。”

獨孤祥眼眸猩紅盯著,忽然轉頭道:“小順子,你給本殿滾進來!”

門口的趙順聽見主子的話,不敢耽擱,立馬連滾帶爬進了房間。

“你之前說,蘇夫人邊的嬤嬤見過兇手?”

趙順哆嗦了一下,著頭皮道:“是!”

“去把蘇夫人帶來!”獨孤祥冷笑。

“是,殿下。”

趙順領命后,趕去帶人。

寶華公主的目在沈姒煙和姜塵之間流轉,眼神漸漸沉下來。

難道誤打誤撞,竟然讓撿了個便宜?

咬了咬牙,想想真是不甘心。

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啊!

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沈姒煙倒是老神自在地任打量。

反正眼神不能殺人,多看幾眼也不要

塵就更加淡定從容了。

哪怕眼前是給他下藥的人,他也能做到視若無睹。

而就是這份視若無睹,卻讓寶華公主更加妒恨。

很快,蘇夫人就被帶來了,和同行的還有一位老嬤嬤。

張地行禮道:“臣婦見過公主,見過二皇子殿下。”

“蘇夫人,小順子說本殿傷的時候,你邊的嬤嬤見過兇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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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祥冷冷道。

蘇夫人子,連忙搖頭道:“沒有的事,嬤嬤從來沒有離開我邊。”

獨孤祥眼神一冷,對趙順道:“你去瞧瞧,是不是這位嬤嬤。”

趙順應是,上前仔細打量后,臉難看道:“殿下,并不是這位嬤嬤。”

獨孤祥冷冷盯著蘇夫人:“你就帶了這一位嬤嬤?”

蘇夫人心里慌得要命。

可是想起沈姒煙說的那些話,還是咬了咬牙道:“是,臣婦邊就這一位嬤嬤。”

其實方才,為了以防萬一,已經把馮嬤嬤先一步送出公主府了。

不過一個嬤嬤而已,多一個一個的,也不會有人注意的。

獨孤祥心有不甘,冷笑道:“蘇夫人,你可還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事?要我現在說出來嗎?”

這句話,是赤的威脅。

不過蘇夫人也不怕,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想到這里,立馬捂著臉哭了起來:“二皇子這是要做什麼?臣婦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還敢撒謊?”獨孤祥差點氣瘋了。

“臣婦不敢撒謊,臣婦真是冤枉死了,殿下非要說我邊的嬤嬤見過那個兇手,請問您有什麼證據?”

獨孤祥瞬間被問噎住了。

心里明明氣憤不已,卻又無法拿出證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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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姒煙好整以暇看著蘇夫人表演,差點兒要為鼓掌。

笑瞇瞇道:“公主殿下,現在看來,二皇子說的證人似乎并不存在啊,那現在能證明臣的清白了嗎?”

寶華公主眼神冷,這個沈姒煙絕對不無辜。

可是卻沒有人能證明,跟二皇子傷有關。

“姑母,你不能放走!傷我的人就是!”獨孤祥狀若癲狂地道。

要是不能殺了這個人,難消他心頭之恨。

塵淡淡抬眸掃了他一眼,冷冷道:“二殿下,你毫無證據,怎能無故冤枉大臣之?”

他眼里殺氣一閃而過,嚇得獨孤祥軀一

寶華公主看到之后,嫉妒得要命。

塵從不多管閑事,如今卻出聲維護起沈姒煙來。

難道是他們有過一段緣,所以關系變得非比尋常了?

想到這里,心里更加妒恨。

對沈姒煙除了厭惡之外,也多了幾分殺意。

沈姒煙一向對殺氣很敏銳,所以寶華公主對的敵意,很快就察覺到了。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和皇室里的人,注定不能和平共

沈姒煙對獨孤祥笑了笑:“殿下看起來氣好得很,想來兇手一說,實屬無稽之談。”

獨孤祥氣結,他都變太監了,還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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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既險又歹毒。

關鍵的時候,還會裝傻充愣!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塵聽得淡淡點頭:“嗯,若無事,我們就先走了。”

寶華公主死死咬著牙,指甲差點摳斷。

他們什麼時候好到用“我們”這個詞了?

蘇夫人也跟著道:“是啊,臣婦也該回去了,不然我家老爺可不放心呢。”

寶華公主和獨孤祥找不到證據就得放人。

由于姜塵的手,原本想要單獨把沈姒煙留下來的打算落了空。

他們只能一臉不甘地看著人從眼前一個個離去。

“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獨孤祥一拳砸向床面,滿臉狠道。

寶華公主臉難看至極,眼里的嫉妒掩都掩不住。

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功虧一簣。

誰都不知道,姜塵是放在心底,一直想要得到的那個人。

只要仔細看就能發現,的那些面首,上或多或都有他的影子。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他從來不曾正眼看過自己。

……

沈姒煙跟姜塵半道分別的時候,又丟給了他一瓶解毒丹。

叮囑幾句后,就回了溫氏邊。

陪著溫氏和相的夫人寒暄幾句后,終于見到初一回來了。

假裝不適,帶著初一先行回了沈家。

回到凌煙閣,初一還覺得有些懵。

“小姐,您找到蘇姑娘了嗎?怎麼樣了?”

沈姒煙抱著崽崽擼,愜意喝了一口茶道:“人找到了,已經回去了。”

“小姐,出了什麼事嗎?”初一好奇道。

“也沒什麼,已經解決了。”沈姒煙不打算讓初一知道那些不堪的事。

初一點點頭,松了口氣。

“謝天謝地,蘇姑娘這麼膽小的人,要是出了事,指定得哭死了。”

沈姒煙好笑瞥了初一一眼:“你就這麼小瞧人家?”

“不是小瞧,您看蘇姑娘之前,就一副要哭的模樣,可不是膽小嘛?”

沈姒煙意味深長道:“人不可貌相。”

初一點點頭:“其實奴婢只是覺得蘇姑娘可憐罷了。”

“哦?可憐什麼?”沈姒煙漫不經心道。

是庶,在嫡母手下討生活,難道還不夠可憐嗎?”

沈姒煙想起蘇挽汐今晚的表現,淡淡道:“要想不被人欺負,只有自己夠狠,不然誰都救不了。”

初一似懂非懂點點頭,眼底多了一抹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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