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總監見勢不好,趕笑著給自己打圓場:“費總息怒!我這不是想要盡善盡,想著慢工出細活嗎?您既然要得急,我現在就命人去拿。”
“不用了。”費昂娜笑瞇瞇地說道:“汪先生貴人事多,就不勞煩你親口命人手了,你隻需要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然後去領你這個月的工資就好。”
說罷,費昂娜看向汪總監後麵的年輕博士詢問:“藥劑學博士?”
對方有點懵,但卻是反應很快的趕點頭。
“多久畢業的?在製藥廠待了多長時間?”
“費總,我在製藥廠呆了5年了。”
“你什麽?”
“我吳林。”
“行,那你現在立刻傳話下去,我要見到每一種藥的原材料。是每一種原材料。並且是現在就要。”
新總監吳林趕應道:“好的費總,您稍等。我立刻親自去監督他們準備您要看的東西。”
說罷,生怕形勢有變,堅決不給汪總監翻盤的機會,吳林立刻帶著一群生產部的人離開。
汪總監這會兒才真正慌了。
吊兒郎當的笑臉已經不在,他還想跟費昂娜解釋,可這時已經走進來兩名保鏢,將他強製地“請”了下去。
眼看著大權在握的汪總監就這麽下課了,藥廠的大小領導紛紛對這位新上任的董事長升起了敬畏之心。
時震接到蘭峰電話後就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他一進會議室,蘭峰便如蒙大赦般站起來。
“熙熙,你怎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來藥廠視察了?”
時震拉了一把椅子,一副親昵的樣子坐在了時熙邊。
時熙這才終於放下手中的合同,笑問:“怎麽,我來藥廠視察還要經過你時副董的同意?”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質問,時震覺很沒臉。
但他這個人,就一點好。那就是利益為重。
隻要有利益可圖,即便是殺父仇人他也能跟對方哥們兒。
就像當年的時悠,從不把他的臉當臉,不就把他的臉踩在地上-。他忍氣吞聲,伏低做小,最後不也擁有了擁有的所有東西?
時震好聲好氣的,跟個慈父似的說道:“當然不是。如今你是董事長了,爸爸當然會各種配合你。爸爸的意思是,你來工廠視察,可以上我啊。畢竟這些年來都是我在管理著集團大大小小的事,你有什麽不知道的,我可以解答啊。”
“是嗎?”
看著時熙對自己笑,時震的上瞬間爬滿了皮疙瘩。
隨即,時熙就將手上的合同甩到了時震麵前。
“那你就來給我解答一下這裏是怎麽回事?這麽大的紕,時副董看不到?”
這是製藥廠和一家合作商的合同。
時熙不用手指出來,時震兒都沒發現這合同上的。如今指出來了,他才發現這合同是有明顯的。
而且是一眼就能看出的那種。
作為曾經的董事長,整個集團都是自己的,時震自然是不會允許這種讓自己吃虧的事發生。
他生氣地看向蘭峰,把合同甩到他麵前:“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蘭峰臉都嚇白了,趕推:“這……這……董事長、時副董,我平常隻是把心思放在製藥這一塊兒的,這些合同都是讓律師團隊過目的。”
“那就把律師團隊全部解散了吧。費昂娜,重新給蘭廠長這邊安排律師團隊。”
“好的董事長。”
蘭峰站在一旁,上早已經被冷汗浸,但麵對時熙的強勢,他卻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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