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幫?”溫言斐問。
“你尋個人求娶阿瑯,你看大哥著不著急。”蘇南枝心生一計,挑了挑眉。
“這……會不會太損了些?”溫言斐有些猶豫。
“二哥也老大不小了,如若不然,你忍心見著二哥和阿瑯就這麽耽誤下去?”蘇南枝笑著招招手,“言斐你將耳朵湊過來,我同你說……你不是有個隨侍曜夜嗎?……”
溫言斐默默聽進心裏。
這芳華林的湖,連接著皇城的繞城江,故而蘇南枝找來了兩條遊玩船,船上糕點、茶飲、棋牌有,兩艘烏篷船寬敞雅觀,在春日裏登船遊湖,別有一番趣味。
蘇南枝住眸中的一深意,朝狄小芙和藍逸、狄軒喊道:“小芙,五皇弟,今日晴瀲灩,不遊湖著實可惜。我聽聞五皇弟素日最垂釣,遊湖垂釣也很好玩啊。”
“芷茹、阿韻,也一起來啊。”蘇南枝喊了狄軒、狄小芙、藍逸、步閬、狄芷茹、狄韻一同上船。
而溫言斐、鄒沐暖、蘇南轅和換好回來的馮清瑯、春盛裴墨之、還有蕭沉韞,則乘坐另外一條烏篷船。
船家穿著蓑鬥笠,緩緩船槳,在水麵漾開一圈圈漣漪。
烏篷船緩緩駛到湖麵最中央,駛進層層疊疊的荷葉叢中。
亭亭玉立的筆直纖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如今是初春,荷花還沒盛開,隻結著小小的花苞,帶著沁人心脾的撲鼻清香。
狄小芙滿臉堆笑,指
著湖麵飛過的白鷺,驚喜地拍著狄軒肩膀:“皇兄你看!!你看!這是什麽!羽潔白無瑕,輕盈得好像一陣風!”
“那是白鷺。”狄軒說道,“你若喜歡,我讓人捉幾隻來。”
“我現在便去捉。”藍逸笑著挽起袖子,出爽朗的笑,剛要踩著輕功飛出去時——
“砰!”的巨響,腳底傳來一陣刺啦的木裂之聲!
眾人低頭一看!
蘇南枝臉一變!
隻見腳底烏篷船迅速四分五裂,砰然斷開散架,船上所有人齊齊落進水裏!
變故來得快,本沒人能反應過來!
此是湖中心,離湖岸極遠,等到岸上救人的護衛趕來,也要一會兒了。
而溫言斐他們那條船離這邊也有些距離。
好在狄軒會水,他一把撈住狄小芙,藍逸也撈住了就近的狄韻,步閬趕忙去救蘇南枝,蘇南枝浮在水麵搖搖頭:“不必管我,我會鳧水,勞煩步閬將軍照顧下芷若皇妹。”
狄芷茹水不好,隻會勉強狗刨兩下,在水裏瘋狂掙紮,作幅度之大,揚起一片水花,蘇南枝便敢斷定,那日在月森林被蕭沉韞刺中左前的紫神人,絕不是狄芷茹。
前夜,蕭沉韞一劍貫穿了紫神人左前,左前牽連左肩胛骨,傷口極深,行不便,不可能短短一夜便結痂,傷口泡水,必然會洇開腥,加之落水後掙紮,必然扯傷口,搞不好,還會溢出鮮染紅衫……
很快,
湖水中移開一鮮。
一隻盤旋在天空的巨大鷹隼俯衝而來,啄向腥來源,啄向狄小芙的左,狄小芙眸中劃過一沉,狄軒急忙將狄小芙抱在懷中,一瞬間,鷹隼又調轉方向,尖喙刺向狄軒左前!
狄軒服被啄破,出汩汩鮮。
她是驍勇善戰的護國公主,曾為了愛而放棄一切,最終一腔情深餵了狗。重活一世,她把這條狗踩在腳底碾進塵埃,從此斷絕情愛,卻有那強悍的影衛以命相護,侍以忠誠,直把她護到那萬人仰望的位置。
大將軍只喜歡他的劍,不喜歡女人。 老夫人擔心兒子身有隱疾,自作主張,給兒子房裏塞了一個人。 將軍征戰歸來,就多了一個小通房,豐肌豔骨、媚眼桃腮,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 —— 小宮女阿檀生性膽小害羞,只因容貌妖嬈,被當作玩物賜給了將軍。 將軍其人,冷面冷心、鐵血鐵腕,世人畏其如修羅。 阿檀嚇得要命,戰戰兢兢地討好將軍:“奴婢伺候您更衣,奴婢很能幹的。” 一不小心,把將軍的腰帶扯了下來。 這婢子一來就解他的戰袍,果然不正經。 將軍沉下了臉。 —— 日子久了,將軍想,小通房雖然不正經,但是對他百般愛慕,他很受用。 他時常欺負她,看她紅着臉、淚汪汪的模樣,偶爾還會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和他的劍差不多重要。 直到有一天,皇帝要給將軍賜婚,將軍前腳拒了婚,後腳回到將軍府…… 他的阿檀呢? 她跑了,不要他了! 將軍赤紅着眼,折斷了他的劍。 —— 武安侯傅家被抱錯的嫡女回來了。 衆人嘆息,可憐美人絕色,卻在外流落多年,還生了孩子,此生討不得好姻緣了。 誰知道,在那日賞花宴上,京城最出色的兩個兒郎,大將軍和崔少卿拔劍相向,爭着給傅娘子的孩子當爹。 *帶球跑的火葬場,十分正經的笨蛋美人和假裝正經的傲嬌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