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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將女狠囂張》 第190章 為什麼你們一定要逼我!

不認為這是巧合。

首先,周嫣不是一個馬虎大意的人,相反過去一直表現得很細心周到。

對殿下口的東西也很著在意,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其次,便是緣于他對周嫣的懷疑。

本就猜測著有可能要對殿下不利,如今發生這樣的事,自然就會認為是故意為之。

若直接下毒,未免太容易被識破。而且殿下出事后,也很難開

選擇用這樣的方式,殿下真出了事,他們都未必知道他是怎麼中招的,就更難抓到兇手了。

最后,周嫣選擇在這個時候下手,就說明晉王真的被急了,已經打算狗急跳墻了。

這件事他必須要立即稟報陛下。

當承平帝知道周嫣有心要加害夏侯洙時,徹底暴怒了!

沒有人可以傷害他的兒子!

誰敢讓他的洙兒死,他定要讓對方先死,還要讓痛苦百倍!

“好個惡毒的子,洙兒那麼傾力維護,為了甚至不惜跟朕對著干,就是這麼回報洙兒的?”

“還有晉王。哼!一顆棋子,也敢朕的兒子!”

對于承平帝來說,夏侯洙是他唯一的兒子。

至于夏侯昶、夏侯樽還有夏侯靄這些人,不過是他皇權的產,是他制衡朝堂、治理江山的棋子。

他們之間是有著本質區別的。

而周嫣,也沒有辦法跟他的慧心相提并論。

慧心可以為了他,什麼樣的苦都能吃,什麼委屈都能忍。即便最后被其人所害,仍然癡心著他、眷著他。

他,別的都無所求。

還給他留下了洙兒,讓他可以陪著他。

他們母子倆是他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比不上。

而洙兒,卻是看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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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嫣不可能像他的母親那樣,將一切全部奉獻給的人。

那是個很有野心的人。

過去,的野心還藏得好。如今,卻是出狐貍尾了。

“既然選擇吃里爬外,辜負洙兒,那就不用留著了。”

這一次,承平帝直接下令了。

“是!”卓領命。

“做得干凈點,最好不要讓洙兒認為是咱們做的。”

當然就算夏侯洙知道了,那大可以將現在的證據給他。

他要是知道他傾心著的人一心想要他死,就不會再為那個人難過了。

他只會痛恨!

本來承平帝不想要自己的子經歷這些。

可將來他是要做這大晟國的君主的,他應該清楚人心險惡。即便是自己的邊人、人,都未必能信得過。

為君者,注定是要孤獨的。

想要守住江山,那就得比任何人都要無

得到了承平帝的諭令,卓做起事來就不需要顧慮重重了。

從承平帝那兒離開后,他便開始布置接下來的事

等回到周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而這個時候,卓還不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周嫣的計劃當中。

想要殺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對暗衛來說不是難事。

難的是如何不引起殿下的懷疑,又不牽連到他們。

當然,瞻前顧后就會喪失機會。

打算盡快手,周嫣在殿下邊多呆一刻,殿下就多一份危險。

最簡單的辦法,便是裝扮刺客。

他讓暗衛假扮晉王府的人,直接從屋頂而,招招對準著夏侯洙。

帶著人及時趕到,跟他纏斗了起來。

然后對方會扔下雷火彈,趁著房之時,他們直接殺了周嫣。

等到一切風平浪靜,刺客跑了,留下一塊晉王府的腰牌,而周嫣此刻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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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計劃雖然陋了一點,栽贓陷害的痕跡有些明顯,可本來就對晉王不喜的殿下,比起相信是自己的父皇殺了心人,更傾向于是夏侯昶做的。

時間就定在當夜。

沒有給周嫣任何與外界再互通有無的機會,恰好因為落水還在昏迷中。

面對著一個不會反抗的周嫣,再合適不過。

嘭!

屋頂破開了一個

刺客進了周嫣所在的房間。

拔劍就刺向了坐在床邊的夏侯洙。

很順利!

帶著人守在院子拱門后,等聽到里面的靜再帶著人殺進去。

打斗聲開始了。

“殿下!殿下你沒事吧——”

等了一會兒,才裝作剛剛趕到的模樣,帶著人撞開了房門。

那暗衛正在追逐著夏侯洙,后者時不時扔出個花瓶什麼的砸向他。

“護駕,卓護衛!”夏侯洙狼狽地喊道。

立刻拔劍,刺向了前來行刺的刺客。

而終于得到息的夏侯洙,也停下來著氣。

那個刺客卻是越戰越猛,一時間跟卓都戰了個不相上下。

劍影中,夏侯洙焦急大喊。

“你們小心一點,別傷著嫣兒,給我出去打!”

故意一個分心,而刺客也見機扔出了雷火彈。

房間里煙霧繚繞,燭火也被熄滅,刺客抓住機會就想要給周嫣一刀。但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突然竄出一個人來,架住了他手中的刀。

刺客被牽制住,本接近不了周嫣的

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周嫣那邊,即便有煙霧遮擋視線,對于他這種武功高強的人來說那也是可以聽聲辯位的。

刺客被絆住了,那麼就他來。

“保護殿下!”

喊了一聲,便提著長劍穿過了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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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這一劍,卻不是沖著刺客去的,而是沖著床上躺著的周嫣。

結束了!

只要這一劍下去,周嫣就活不了了。

沒有人可以在中了卓必殺一劍后還能夠活下來。

但就在卓以為自己得手了之時,混中突然迸出一道亮。

那是劍尖劃過特制銅鏡而揚起的火花。

不對勁!

很快就發覺了。

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周嫣。

不妙。

剛想要撤回去,就發現自己的腰后頂著一把刀。

是夏侯洙。

一下子冷卻了。

伴隨著那名刺客被斬殺,房間的戰斗結束了。再過了一會兒,煙霧散盡,房間重新掌了燈。

“卓護衛,你好大的膽子啊!”

定定站在那兒,他沒有回頭,而是看著床上。

那兒站著一個噙著角冷笑的子,將手中被劃破的特制銅鏡一扔,然后走到了卓的面前。

“好厲害的一劍,不愧是暗衛大統領啊。”

冷冷盯著

“你是誰?”為什麼他從沒有在五皇子邊見過此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記得你敗在了我的手上。”那子十分高傲,角總是掛著若有若無的譏諷笑意。

仿佛只要愿意,任何人都逃不出的手掌心。

“給我回過頭來!”

夏侯洙怒喝道。

都這種時候了,他還有心思管別人的事

“殿……”

殿下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剛轉的卓,就被夏侯洙狠狠刺了一劍。

還是原來那個位置。

而且這一劍捅得比上次還要深。

“為什麼要殺嫣兒?是父皇讓你這麼做的對吧?為什麼你們連嫣兒這樣一個弱子都容忍不了!為什麼你們一定要我!!”

夏侯洙咆哮。

這些年他什麼都聽父皇的,他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讓他扮演一個不寵的皇子,他就乖乖照做了二十年,忍著朝臣的輕視甚至是宮人的奚落。

父皇讓他接近百里飛燕,贏得的真心。他也做到了!為了能夠騙取百里飛燕的心,他一次次傷害他的嫣兒。

還犧牲了自己未出世的親骨

忍著對百里飛燕的厭惡,去討歡心。明明心里著別人,還要幾年如一日在面前維持著癡人的面孔。

這些父皇都看不見麼!

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嫣兒,為什麼容不下

“殿下,不是這樣的。是因為周姑娘在你羹湯里下毒,……”

噗!

夏侯洙惡狠狠地又刺了他一劍。

“你們為什麼這麼惡毒?不但要殺嫣兒,還要往頭上潑臟水?!如果今日不是我早有準備,嫣兒已經死在你們手上,而你們還想要繼續蒙騙我吧!”

夏侯洙將刺客出來的晉王府腰牌,重重砸在了卓的臉上。

“殿下,屬下沒……沒有說謊,這件事你可以去……問李醫。”卓過多,傷勢又很重,眼前已經出現了一陣陣眩暈。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們?暗衛做事,滴水不。你們在對嫣兒下手前,就早已經安排妥當了吧。我信了你們這番可笑的栽贓倒也罷,要是不信,就準備拿別的說辭來糊弄我。”

深知今天他說什麼殿下都不會相信了。

而到了這個時候,他當然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對勁。

似乎從他聽到周嫣兩個丫鬟對話時起,一切就太順利了。仿佛有什麼人在指引著他,一步步發現周嫣要毒害五皇子。

并且猜到了他們會不經過殿下,直接解決周嫣。

而這人是誰呢?

能安排這些事,還能將各個環節卡得這麼恰當好,滿足條件的也只有周府中人。

一般人,也本做不到這些。

他們本沒有辦法讓周嫣和他雙方都按照計劃他的計劃走,還有最后五皇子設下的請君甕之計,已然悉他全盤行

這個人,只能是周嫣自己!

“殿下,這……這是周姑娘故意……故意在離間我們!是晉……”

呲!

長劍直接了卓,穿背而過。

出來的鮮都將夏侯洙的臉給染紅了,再配合著他兇神惡煞的眼神,當真如修羅一般。

瞪大著眼睛,著,過了一會兒,驟然噴出一口鮮,緩緩地跪倒了下去。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侮辱嫣兒對我的真心,你該死!”

夏侯洙冷酷地出劍。

“來人!將他拖到后山喂狗!”

他忍耐卓已經忍了很久了,每次都念著他是父皇的人,總是對他多加寬容。

可這次,他們真的讓他生氣了!

他是沒有辦法沖進皇宮去砍承平帝兩刀,但卻可以在這里先殺了他的狗!

也讓他看看,他維護嫣兒的決心。

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前,不管是誰要傷害嫣兒他都不會放過,也不會原諒!

是,他不能沒有父皇的支持,現在的他也沒有辦法真的跟父皇作對。

可對夏侯洙來說,周嫣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要是沒有他,以后就算得到了江山,那還有誰能與他共榮華?

很快就進來兩個人,將卓給拖出去了。

而那個幫夏侯洙抓到卓子,笑嘻嘻對他說:“他還沒有死哦,還有一口氣。”

“沒關系,他活不了了。不管是誰,了那麼重的傷,還被丟到后山得不到救治,都沒法存活的。”

“要是你的父皇追究起來呢?你還真想要跟他作對?”

“父皇不會追問的,他會希到此為止。與其去在意一條狗的死活,還不如想想怎麼安我,讓我原諒他。”

“殿下,今日要不是我,你可很難抓到卓的現行。對于我們送給你的這樣一份大禮,殿下可還滿意?”

那人背著雙手,自信問道。

“你們天通不是號稱手眼通天麼,就這點本領,便吹噓起來了?”夏侯洙卻是嘲諷起來了。

“我們天通本來就是手眼通天,但有資格到天通權力的,那可只是數已經拿到驗證資格的人。而殿下麼,現在還不備這樣的資格。”

“我應該不是你們第一個找的人吧?”

“不錯。”

“上一個是誰?”

“楚王夏侯樽,但他并沒有要答應加我們!”

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哦?無所不能的天通,連一個夏侯樽都擺不平?”

夕胭仰頭一笑。

“我們本來就沒想著要拉他伙,不過是想拿他的人頭作為和殿下的見面禮。”

“而結果卻是夏侯樽活得好好的,你們當中的有個人還落在了的手上!”

夏侯洙在面對天通時,一點都不慫,句句話聽起來都像是在懟。

他在大晟國朝堂中,表現出來的可遠遠沒有這樣的氣。

大概他也已經看出來了,與虎狼合作,前一刻天堂,下一刻就有可能是地獄。

總不能太好拿,被他們予取予求。

“殿下這是要跟我們過河拆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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