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玉覺得好友的放棄有些蹊蹺。他私心裏覺得好友能想通是件好事,但客觀上以他對黎煜的了解,他確實又不太相信好友能這麽輕易揭過這一頁。
柏文玉因此等了片刻,不大意外地等到了好友的下文:“但我這個好朋友想再擁有一點特權。”
“比如?”柏文玉問。
黎煜微垂下了腦袋,他似乎有些不敢看柏文玉,偏偏聽聲音還是很理直氣壯的:“比如隻要有時間,每天都要互道晚安,有空了一起出去玩,一起拍照,一起做飯,一起健……”
聽到這裏時柏文玉還覺一切正常,這大部分不是他們過往也做過的事麽?除了每天互道晚安這條。
但很快柏文玉就發現,自己還是想了,因為黎煜接下來說的是:“互相擁抱,以及,你很開心的時候,我能不能申請吻你。”
柏文玉抖開了掛在自己服上的黎煜的手,直接把房門甩上了,落鎖。
次日一早打開房門時,柏文玉發現好友就站在他房門口,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柏文玉掃了他一眼後,腳步微頓,他發現好友穿的有點單薄,麵似乎也不自然紅。
沒聞到酒味,柏文玉眉頭微皺,下意識抬手上了他的額頭。
旋即他沒好氣地冷笑:“你就作踐自己吧。”
柏文玉本打算今天回單位附近的租房的,因為黎煜發燒了,他留下盯著黎煜吃了藥,又盯著他睡下了。
黎煜睡著前還眼試圖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洗澡洗到一半不出熱水了,那我都洗一半了,也不能奔出去說換個房間洗吧?”
柏文玉‘嗬’了一聲:“你不能套上浴袍是吧?”
“可我那會上都是沐浴。”黎煜再次試圖辯解。
因為藥效,困意瘋狂襲來,他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我之前也有穿外套的,後麵覺得熱才掉了,不是心穿那麽的……我哪敢故意生病來招你生氣……一會你要說我質那麽脆,更看不上我了怎麽辦?”
柏文玉:“你戲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