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顧正言要這些主將合作,還是從戰略層麵上出發。
四十萬隻是八國可調的駐軍,國還有很多包括皇城的軍,戰力頗為不俗。
要是橫推過去,大炎當然能打贏,可很可能造一些沒必要的傷亡。
有了這些主將的幫忙,相信會很多麻煩。
一炷香後。
不出所料,糾結一番後,八個主將表示都願意合作。
而最為“淡定”的檀龍大師,以為南國百姓死一點,造些殺孽的借口,以最快速度投向了漢人宗主國的懷抱...
其他將領見狀也趕跟上,生怕一炷香時間過了...
他們想的很簡單,一是覺得自己正年輕還不想死,二是他們覺得中原戰力這麽強,就算反抗也是徒增傷亡,還不如早早點了。
反正也是藩屬國,投降歸附也不是什麽丟臉的事...
除了這些主將,還有近十萬俘虜,等待他們的,將是遠赴中原,為大炎無休止的朝六晚十二的偉大建築事業發發熱...
至於其他的兵、糧草、藥等戰利品,數量也是極為可觀。
至糧草能維持三十萬大軍打個大半年沒問題,這讓原本的糧草供給線幾乎失去了用武之地。
也意味著征召的民夫可以早點放假。
顧正言花了三天時間理戰後事宜,接著下令分兵南撣、驃兩國。
他很清楚,隻要幹掉這兩個最強大的南國,南國聯盟群龍無首之下必然分崩離析。
四十萬大軍掛掉後,南國再沒了正麵反抗之力,加上多月準備,俘將的幫忙,大炎軍再無地理環境之憂。
於是大炎軍勢如破竹,一路南下,很快就收管了兩國共三十餘城池。
大炎軍依舊貫徹投降不殺反抗皆斬的原則,恩威盡施,所有文武吏見實力懸殊,加上一軍主將都在敵營發發熱,於是盡皆俯首下跪投降。
而兩國人民對大炎軍也沒多反抗,甚至有很多底層百姓還主帶路...
看來全世界的底層苦人民都一樣...
除了普通百姓,南撣驃兩國還有大量的奴隸。
尤其是以佛立國的驃國,每個佛徒都是權貴,有著數量眾多的男奴隸。
比如檀龍大師,私下奴隸就有兩萬餘人,還有上千年輕漂亮的奴...
對於這些奴隸,顧正言並不打算解救他們。
他是來殺人的,又不是救世主。
他當即命人把這些奴隸運往中原。
給南國權貴當奴隸,還不如給漢人當奴隸。
顧正言所做的一切,皆以諸夏的利益為主。能讓這些奴隸幹點活,殺一點,管理製度更嚴明點,已經是最大仁慈了。
況且相對南蠻人來說,漢人要文明得多,這些奴隸生活稍微好點,說不定會大大謝漢人。
一通作,代表宗主國威嚴的龍太極旗,再一次飄揚在南國的各個城頭上。
顧正言還下了一條嚴令,所有南國之人,見到龍太極旗,必俯恭拜。
如怠慢,斬!
“什麽?!”
“漢人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這這這...怎麽辦?”
南撣皇宮,南撣王收到軍報,徹底慌了。
八國聯軍一日之盡滅,南撣十八城盡失,中原漢人大軍正往都城趕來?!
“大王,以臣愚見,如今留給咱們的隻有兩條路,一是集剩下南撣勇士傾國一戰,二是...”宰相小心看了看南撣王,“盡快派使臣向漢人求和。”
南撣王驚慌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漢人不是腹背敵嗎?胡人呢?難道漢人降了胡人?”
宰相急道:“大王,現在不是討論漢人降沒降胡的事,漢人不日就要都城之下,得趕做決定啊。”
南撣王思索良久,語氣有些抖:“讓本王想想,再想想...”
和南撣皇宮差不多,驃皇宮的氣氛也很張。
“國師,消息有誤!中原漢人的強大遠超咱們的想像,怎麽辦怎麽辦?”
向來沉穩的驃王聽到前方的戰況,呆愣半晌後也慌了。
事好像遠遠超出了他的理解。
原以為中原是隻沒牙的病老虎,沒想到是隻壯的虎大王。
現在這隻虎大王,正惡狠狠地著自己這隻有野心的小綿羊...
驃王整個人都不好了。
國師,也就是法鑒真佛雙手合十:“大王莫慌,佛徒有真佛的保佑,豈會懼漢人那些小鬼小魔?”
驃聽國師這麽說,心中稍微定了定:“哦?國師有辦法?”
法鑒真佛淡淡道:“為今之際,是召集所有佛徒起來反抗漢人鬼魔,要讓漢人們知道,真佛神威下,佛子佛孫何懼一切鬼魔?”
這...這行嗎?要知道四十萬大軍隻堅持了半天...
驃王心中嘀咕。
“至於老衲和大王,可先去東南方硫島之上召喚真佛,以庇佑我驃子民,大王以為如何?”
法鑒真佛義正辭嚴,麵聖潔。
驃王:.......
硫島離驃都城有八九百裏,去那裏召喚真佛?
.....
十月中旬,天氣漸寒,大炎三十大軍,十三萬兵臨南撣都城,十七萬兵臨驃都城。
千餘門冰冷的小炮,齊齊對準了兩座都城。
南撣驃二王立於城頭,見到大炎如此軍勢,嚇得小心肝噗通噗通的,驚嚇之後再也忍不住,趕派出使臣求和。
負責進攻南撣的是副將兼參軍周烈,周烈是前鐵嵬軍中郎將,也是羅勝的上司。
此刻他立於陣前,麵冰冷地看著戰戰兢兢前來求和的南撣使臣。
為顯尊重,南撣派了二十個使臣。
“藩臣南撣國使臣,參見中原宗主炎國。”
二十個使臣走到軍陣之前,俯齊拜。
使臣們走進了愈發覺到迫,被將士們無數雙冰冷帶著殺意的眼神盯著,每個人都害怕得不行,有人甚至開始發抖。
漢人使臣來的時候,咱們的態度可不是很好...
別手,冷靜,求求了...
晾了他們一會兒,周烈冷漠道:“南撣為神州藩屬,卻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使臣趕道:“罪臣知罪,吾王願意向宗國君王俯首認罪。”
周烈冷哼一聲:“吾主有句話讓本將帶給你們。”
“將軍請言。”
周烈一字一句道:“為何,你們不願參加吾主的婚禮?”
“啊?”
“婚...婚禮?”
眾使臣麵麵相覷,什麽婚禮?
“回答晚了!”
“炮兵營,開炮!”
“轟~轟~”
驃都城前。
同樣,由五十個貴族僧組驃使臣,也來到了軍陣前。
負責進攻驃的主將是另外一個副將陳良,十七萬大軍最前方的軍正是鐵嵬軍,傲立軍陣最前方的將軍除了陳良還有現鐵嵬軍中郎將羅勝。
著眼前刻骨銘心的佛塔都城和眼前這群僧,羅勝目濃濃仇恨,殺意充斥全。
孟輔三位使臣,便是在驃被打斷雙,然後在路途中了毒瘴病重不治而亡。
三人臨死前曾請求羅勝把埋在驃,目的就是想大炎有朝一日帶回他們的。
如今這天,終於到來了。
“阿彌陀佛,驃佛國率真佛佛子覲見大炎宗主國,願真佛庇佑大炎之主。”
五十佛徒齊齊俯合十。
值得一提的是,五十佛徒並沒有行跪禮,在驃佛教中,跪禮是普通人對佛徒的禮,佛徒行隻朝等級更高的“佛”行跪禮。
換句話說,大炎又不是佛教之人,佛徒們覺得沒必要行跪禮。
羅勝緩緩走到五十佛徒之前,聲音冰冷道:“三營,驃使臣竟敢不跪,此乃對大炎不敬,把他們的骨卸下!”
“是!”
“唰唰~”
“阿彌陀...幹什麽?”
惡狠狠的三營將士撲上前,紛紛舉刀揮向佛徒們的大。
“啊~”
“啊~”
幾個呼吸間,五十佛徒的被剁掉,鮮橫流,痛得佛徒們慘不。
“把他們給我掛在驃城前!”
“是!”
不一會兒,將士們沒了雙哀嚎不已的佛徒用樹幹立在了陣前,城牆上的驃大臣嚇得渾發抖。
很快,皇宮中的驃王得知了這個消息,嚇得趕收拾東西跑路。
而法鑒真佛見勢不對,比驃王跑得還快...
軍陣前,陳良上前拍了拍羅勝的肩膀,沒有說話。
羅勝朝他行了一個軍禮:“多謝陳將軍讓我鐵嵬軍為先鋒,我替戰死的弟兄們謝過了。”
“無妨,你莫衝就好,”見時候差不多,陳良揮了揮手:“炮兵營,開炮!”
“砰~砰~”
“大炎必勝,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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