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立即遞上一鋼管。
霍銘澤冷漠的眼神睨向肖牧:“莫笛上挨的鋼管,是誰打的,你看清了嗎?”
肖牧垂下頭,抱歉道:“我沒有看清。”
當時那樣的況,他確實來不及看清楚誰的手?
“很好!”霍銘澤聲音更冷了。
沒有看清,那就全部挨鋼管。
砰——
他一鋼管狠狠地向一個男人。
“啊……”男人慘。
本來他們先前打架就輸了,已經挨了好多鋼管了,這過了幾個小時,上的那些淤青本不得。
關在這麽個地方,他們又冷又,又得扛住審訊,早已經力不支了。
啪——
男人慘聲還沒有停止,霍銘澤又是一鋼管了上去。
“啊……”男人又是一聲慘。
霍銘澤往右一步,旁邊一個男人。
他揚起鋼管,毫沒有留手。
這個挨的男人正是七個綁匪裏力氣最大也最扛揍的李虎。
李虎在鋼管下來的那一瞬間,心裏想著自己得住。
結果鋼管一到上,他痛得不止嗷,還搐。
這力道,太狠了。
啪——
霍銘澤又是一鋼管下去。
“嗷……”李虎痛得嗷。
霍銘澤再第三人。
他每人兩鋼管挨個了個遍。
六個男人裏,有三個看上去還有點活力,有三個看上去快死了一樣的。
霍銘澤每人完兩鋼管,又反過來,從右邊往左邊。
繼續每人兩鋼管。
地下室裏,慘聲不絕。
從右往左完,他再兩鋼管從左往右。
到李虎右邊的人時,肖牧過來握著鋼管,提醒霍銘澤:“總裁,他要不行了。”
“鬆手!”霍銘澤聲音冷然。
“他快死了!”路辰也過來提醒。
霍銘澤冷笑一聲:“他們都該死!鬆手!”
肖牧無奈鬆手。
砰——
霍銘澤一鋼管下去,毫不留手。
六鋼管,所有人都得挨一遍,死了是他們的命。
如果莫莫不是正好有一點手,不過來的就是。
兩鋼管下去,李虎旁邊這個人隻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霍銘澤全部人都打滿6鋼管以後,冷然地看向李虎:“誰指使你們的?”
“我們不知道,我們沒有見到雇主。”李虎仍然是下午對付肖牧和路辰的套話。
“阿湛!”霍銘澤喊了一聲。
邱湛走了過來。
李虎警惕地看了邱湛一眼,隨即強作淡定。
心裏暗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一個原則,打死不說。
“啊啊啊……”李虎突然看到右邊一兄弟大聲起來。
他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邱湛手裏的剪刀。
“嘶……呃……”剛剛大的兄弟抱著手背,痛得不停地倒著冷氣。
李虎看到那兄弟手背上有口子。
邱湛拿一塊紗布著剪刀,一邊慢悠悠地說道:“很多人都分不清神經病和神病。他們罵人的時候總罵神經病,沒點醫學常識。
什麽是神經病?那種手腳一直,或者脖子的,那是神經出了問題,神經病。
神病是神狀態出問題,大腦出問題的,和神經可沒關係。”
他指著剛剛被他剪掉手背幾神經的匪徒說道:“看,他現在這手不停地搐,這是神經病。”
幾個匪徒都看向被剪掉手背神經的匪徒,他們看了幾眼又別開眼,暗暗想著死也要頂住。
邱湛又走到另外一個匪徒跟前。
匪徒下意識地往後挪。
“乖,別挪了,就這麽屁點大的地方,你挪到哪裏我都給你剪了。”邱湛說。
匪徒心裏更慌了,繼續往後挪。
“怎麽不聽話呢?”邱湛語氣裏略帶不滿。
他從兜裏掏出兩銀針,一往男人手臂外關上一紮。
接著,另一銀針往男人腳背臨泣上一紮。
男人腳穿運鞋,邱湛的手法極好,準的刺男人的運鞋。
男人突然就挪不了,因為完全不了了。
“我……”男人不了了,心裏慌得不行。
“不了了?我都說讓你不要挪嘛。”邱湛邪魅一笑,拿起剪刀晃了晃,然後剪男人的手背。
“啊……”男人慘。
“很痛對不對?這玩意啊,不痛,還會變殘廢。看過武俠小說嗎?就那種挑斷手筋腳筋。我這人強迫癥嚴重,必須整整齊齊。先剪手背,然後腳背,然後手筋,然後腳筋。手筋在哪知道嗎?臂彎,對,這個位置。”他不說,還比劃。
綁匪看惡魔的眼神看邱湛。
邱湛角勾笑,神淡然。
剪了男人的手背以後,到李虎了,李虎瞪著邱湛。
邱湛看向李虎的子,那惻帶笑的眼神,給李虎極不好的預,他問:“你……你想做什麽?”
邱湛是個人,玩心理戰一流。一看李虎慌了,他說道:“我聽說,那玩意剪了也痛,還沒試過。剪一個試試?”
李虎嚇得趕往後磨:“剪手背,你剪手背。”
李虎覺得邱湛不講武德,說好的有強迫癥,要整齊,所有人都剪手背的。
“手背一會兒再剪,我現在技。”邱湛笑說。
李虎繼續往後磨,然後突然爬起來往樓梯口方向跑。
“找死!”肖牧眸一沉,一個箭步衝過去,一個掃膛將李虎掃趴在地。
李虎下直接磕在了第一階樓梯上,牙齒都掉了一顆,裏頓時一甜腥味。
邱湛過來了,邪魅道:“嗯,這趴樓梯上更好剪。”
李虎嚇得趕夾雙。
這種亡命徒,你直接上刀子上鋼管,直接要他們的命,他們不帶怕的,但是這種慢慢折磨,他們不了。
邱湛對肖牧說道:“來兩個兄弟,給我摁在這樓梯上,我好好剪。一次到位,那玩意剪了,其他筋全部挑了,每天讓他們在這裏生活,嗯,再請幾個過來給他們喂飯。這樣應該能生不如死了吧?你們再好好想想,還有什麽更生不如死的?”
李虎不止夾,雙手還護住。
邱湛笑了,笑得像個睥睨天下的惡魔:“你這樣有什麽用?給你紮幾針你就不了了,任我宰割。”
“我要報警,法律才能製裁我。”李虎急道。
“這就是我的法律!”邱湛揚了揚手裏的剪子。
他再往兜裏一掏,掏出來幾把手刀。
嘶啦……
邱湛揚起一把手刀麻利地劃開李虎的子。
李虎覺部一涼,大喊道:“我說!我知道的我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