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爵撥通了崔英的電話,讚道:“不愧是你啊,這一環扣一環,夠霍銘澤喝一壺的了。”
“滿意了?”崔英在電話裏笑問。
“嗯。我已經能夠想象霍銘澤焦頭爛額的樣子了。那張邱湛和霍銘澤、梁天碩一起去機場的照片真的絕了。現在霍銘澤是黃泥掉進裏,不是屎也是屎。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本事破局?”顧天爵笑說。
崔英冷聲:“我們不會給他破局的機會。”
“看你的了。”顧天爵一副看戲的語氣。
現在是他在看崔英的誠意和能耐。
要是崔英這次的事真的辦得漂亮,後續南郊項目二期的事他也可以讓參與進來,一起弄廢霍銘澤。
“今天心好,要不要來我這裏喝一杯?”崔英問。
“不來了。避避嫌,免得被人盯上。”
“是避嫌還是舍不得家裏的娘?”
“都有吧。”
“看樣子,你是真的對柏蘭語上心了。”
“有什麽不好呢?蘭語溫善良,要有,要錢有錢,要有。”
“你真的不來我這裏喝一杯?不是懷孕不方便嗎?”
“懷孕辛苦的,我想對好一點。”
“哎喲,我們顧大總裁變聖了。行了,掛了吧。”崔英掛斷了電話。
顧天爵挑了挑眉梢,繼續看評論區發酵。
……
另一邊。
柏蘭語悄悄點開竊聽APP。
裏麵傳來顧天爵的聲音:“不愧是你啊,這一環扣一環,夠霍銘澤喝一壺的了……”
柏蘭語聽得心髒怦怦直跳,立即手摁住心口的位置。
所以,顧天爵在背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到底要怎樣惡毒才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對付霍銘澤?
那實名舉報的人,那惡劣的評論區,那肆意的抹黑。
如果不是竊聽到這番話,都以為是真的。
不由地想起當初約沈莫笛見麵的場景。
那時候,把顧天爵想得太好。在心裏給顧天爵加了太多的環。覺得顧天爵是這個世界上最重、守信的男人。
這樣好的男人,做生意一定是誠實信用,絕對不會坑任何人的。
所以,當時顧氏旅遊會員的事曝出來,矛頭指向霍氏的時候,立即去找了沈莫笛。
兩個人不歡而散。
那時候,覺得沈莫笛太不近人了,為了利益泯滅良心。
現在再回想沈莫笛的話,才猛地意識到,沈莫笛說的都是對的。
沈莫笛當時說,你去打司,無非兩種結果,要麽顧氏的錯,要麽旅遊會員的錯。如果顧氏沒有問題,是會員誣陷和無中生有,顧氏自然會勝訴,一切不攻自破。如果是顧氏的錯,顧氏理應承擔後果。
現在摘下對顧天爵的環,發現他是一個極度惡毒的人。一直在針對霍氏,搞惡商業競爭。
那個實名舉報的人,的丈夫是真的死了嗎?
又是怎麽死的?
真的死於癌癥?
還是顧天爵和崔英弄死的?
不敢深想,越想越心驚跳。
聽到竊聽後麵,柏蘭語聽到顧天爵說要有,要錢有錢,還說懷孕辛苦的,想對好一點。
心更慌了。
現在在他眼裏還有價值吧?
所以,值得對好一點。
一旦沒有價值,是不是也可以去死?
是錯了。
沒有深了解,就一頭紮了進去。
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活該。
沒有想過人是會變的。
八年的時,足以讓一個善良的人變得惡毒。
迅速退出APP,藏好備用手機。然後和以往一樣,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再等等吧,讓顧天爵還錢。
人已經損失了,盡量把錢要回來。
總不能人財兩空,讓顧天爵好事占盡。
……
霍銘澤的半山別墅。
霍銘澤、邱湛、穆森、梁天碩、路辰、肖牧、莫笛和清怡全部都在。
大家都在看短視頻和評論。
清怡氣瘋了:“到底有完沒完?啊?一次又一次,他到底有什麽大病?我現在就想要去殺了這個狗雜種。”
“別氣別氣,是自己的,別氣著。”邱湛拉著清怡。
清怡更氣了:“他們罵你是殺人魔頭。他們有沒有良心的?你一年做多手救多人命?如果隻是為了錢,你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了,為什麽要讓自己那麽辛苦?是因為善心和信念,是希更多的人可以好好活著。”
清怡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邱湛看到清怡哭,心髒就是一,立即安,一邊擔紙巾替眼淚:“別哭。傻瓜,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的,我們經得起多大的詆毀,就得住多大的讚。每個人的認知不同,我們要允許和接別人的淺薄無知。”
“我看著難。”清怡奪過邱湛手裏的紙巾,自己狠狠地,又仰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
也不想當著這麽多朋友的麵丟人,忍不住。
看到網友罵邱湛惡魔和劊子手,心痛又氣憤,恨不得找人拚命。
莫笛神也很凝重,說道:“這件事會很麻煩,雖然警方可以介證明我們的清白,但是網友不會買賬。”
霍銘澤點點頭,神也前所未有的凝重:“是。這件事最棘手的點在於他們找的人非常特殊,是數民族,生活在寨子裏,現在人死了在辦葬禮,那個寨子我們進不去。”
梁天碩憤然:“大哥,我真的不相信他是顧天爵。我調查過顧天爵,跟在顧老爺子邊長大,做生意很本分,沒有現在的這些招損招。”
“嗯。”霍銘澤應聲,他又問肖牧,“他那個書崔英,調查得怎麽樣了?”
肖牧說道:“查到一部分資料,是H國SL集團崔會長的幹兒,也是兒媳人選。崔會長的兒子是個傻子,所以崔會長一直在培養崔英。”
“崔英自己的父母呢?”霍銘澤瞇眼問道。
肖牧答道:“崔英是個華國孤兒,自在孤兒院長大,十歲左右被崔會長領養,一直當公主一樣寵著長大。大概也是因為崔會長自己的兒子是個傻子,所以崔會長對崔英很上心。崔英十五歲就開始跟著崔會長經營公司了。”
“找不到的親生父母?”霍銘澤問。
是她太傻,太天真,母親慘死渣男之手,她竟不知,要不是抓到他與表妹的廝混,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她恨,可她無能無力,只能出賣靈魂,與惡魔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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