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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懷疑的瞬間,就會冒出袁媛那晚的那番話,說,賀知就是沒有放下。
總是理智分析不到幾分鐘,就被各種七八糟的訊息干擾,最后又為緒的俘虜。
死循環一樣。
秦愫又開始了瘋狂練車模式。
這次練完車,從訓練場上來,到了站在看臺上,雙手疊搭在鐵質欄桿上的周開揚。
周開揚的視線沒有離開過秦愫,從練車到停下,到走上來,他一直跟隨。
只是,秦愫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才不小心看到了他。
“姐姐。”
周開揚還是保持著以前對秦愫的稱呼,微微一笑的。
年齡小永遠都有優勢。
這麼隨意的微笑,因為年,如沐春風。
以前,秦愫一定會被驚艷,然后瞇瞇的欣賞。
但現在,看周開揚,也只是周開揚,早已經沒有了欣賞男’的興趣。
自從和賀知確定關系后,就滿心滿眼的都是他了。
沒有正兒八經和人談過的人就是這樣,一旦陷進去,就很徹底。
“你來找我嗎?”
秦愫問。
周開揚道,“來這里當然是找姐姐了,姐姐有時間一起吃飯嗎?”
秦愫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關于上次的事,還得謝周開揚。
兩人去了附近的餐廳,點了餐,秦愫說,“這頓我請你。”
“我來找你,應該是我請。”
“還是我請吧。”
“為什麼?”
“那晚,謝謝你讓我過去。”
“你認真的?”
“嗯。”
“其實。”周開揚看著秦愫道,“我這次來是向姐姐賠罪的。”
“賠罪?”
秦愫有些聽不明白。
周開揚說,“這幾天,我一直很擔心,也很疚,總覺得,是我害姐姐這麼難。”
“和你有什麼關系。”秦愫說,“如果不是你跟我說,我還不知道會被瞞多久。”
“其實,有時候被蒙在鼓里,反倒是一種幸福。”
“是要清醒的痛苦,還是無知的幸福,如果真的讓我選,我選前者。”
“可你很痛苦。”
周開揚看著此刻的秦愫,皺起了眉,他說,“姐姐,你過的不好。”
“我很好。”
秦愫秒反駁了他,說,“周開揚,我和賀知在一起很好,我們只是在經歷著正常都會經歷的一些坎坷,邁過這個坎,我們就好了。”
“如果,邁不過去呢。”
“會邁過去的。”秦愫說,“我相信。”
看著即使這麼難過,還在堅定的樣子。
周開揚默了好久,最后,問,“姐姐,真的這麼喜歡賀知嗎?”
秦愫點這頭‘嗯’了聲。
隨著著一聲‘嗯’,周開揚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剛好點的餐也開始上了。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吃完了一頓飯。
單,是周開揚買的。
秦愫搶不過就放棄了。
餐廳離訓練基地很近,出了餐廳,秦愫對周開揚道,“我回訓練基地了。”
“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
秦愫拒絕,周開揚沒有繼續堅持。
他說,“好,姐姐練車不要太拼命,注意安全。”
“謝謝。”
秦愫朝周開揚微微一笑,然后轉,走出沒幾步,周開揚在后。
“秦愫。”
他沒有‘姐姐’而是秦愫。
秦愫回頭,剛好對上周開揚無比認真的目。
他說,“永遠記得我跟你說的,只要你回頭,我永遠都在。”
回頭?
秦愫想,是回不了頭了的,也沒有想過回頭。
為什麼這麼喜歡賀知?
大概是年時的夢了真,又嘗過了甜的滋味,越來越貪,貪到即使這麼難,也沒有想過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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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到底還是驚了宋晚。
宋晚打電話過來,試探著問,心如何的時候,秦愫就知道知道了。
“賀知告訴你了?”
“他沒說什麼,就是說擔心你這幾天的狀態,讓我多關心關心。”
“晚晚,你也覺得頭疼吧,我三天兩頭的出狀況,讓你為我擔心。”
“你忘了,當初我和陸晟,也是你一直陪著我關心我的。”
“不一樣,你現在懷著寶寶。”
“沒什麼不同。”宋晚打消秦愫的顧慮道,“寶寶很健康,不需要擔心。”
“你想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大概猜到了,和那個袁媛有關?”
“嗯。”
“為什麼?”
“賀知始終放不下,沒辦法對的事視若無睹,我不知道是該懷疑賀知心里有鬼,還是該懷疑自己太小肚腸,我既覺得他有問題,又覺得自己有問題。”
“如果你覺得兩個人都有問題,就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共同解決問題。”
宋晚的思路永遠這麼清晰。
秦愫道,“可是晚晚,我做不到,我好像永遠沒辦法像你一樣的冷靜堅定,我沒辦法拋開緒,理智的解決問題,一直在被撕扯著。”
“那....”宋晚說,“要不要試著,讓自己松弛下來?”
“怎麼松弛?”
“做一切你喜歡的事,暫時把這些讓你頭疼的事拋開,等心放松下來,再來理。”
“我喜歡的事,好像就只有機車了,我現在就是每天都在訓練基地。”
“換個模式,去野營?”
“你又不能陪我。”
“你可以約上姜喜,最近也苦惱的。”
“我試試看。”
秦愫很聽宋晚的話。
在心里,宋晚總是可以把事看,且解決的很好,不止這麼覺得,姜喜也是。
所以,分明和秦愫認識的更久,關系更好,但卻會在極度無所適從,想要吐時,將話說給宋晚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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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愫聯系姜喜,姜喜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離橫城150公里的郊區,有一面朝森林的森林酒店,可以避暑,且空氣風景怡人,最適合心不好的人去療傷治愈。
秦愫在那訂了一間木屋套房,預付了一星期的房費。
然后和姜喜收拾好行李,一起去了。
秦愫喜歡刺激的項目,去時給自己準備了帳篷,遠鏡等一系列戶外需要的用,而姜喜則是帶上了的紉機和一系列制作用。
沒辦法,就算是去氣,也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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