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午飯,舅姥姥舅老爺決定出去溜達溜達,畢竟難得回農村一趟,在北京生活了那麼多年,對於農村還是有很多懷唸的。
姥姥則打算繼續找的那些老夥伴打牌去,本來也打算帶著文慧一起去的,但是文慧想照顧文燕,想趁機好好表現一下,以便媽媽同意和文燕一起留在姥姥家。
三姨一看他們都出去了,就慫恿著四姨和一起去大舅舅家串門。
媽媽洗完文燕的尿布回來,見文慧正在衝,便道:“誒,你不是應該和姥姥串門去嗎?怎麼冇去?剛看見你姥姥自己走,我還納悶呢!”
“我想在家照顧文燕!”文慧一邊試著的溫度燙不燙,一邊道。
“嘿,我在這呢,還用得著你看顧嗎?”
“媽,我不捨得和妹妹分開,想自己照顧,到時候您可以把糧食錢什麼的送到這裡來,我保證儘量不給姥姥姥爺添麻煩,我多乾家務活。媽......”文慧哀求道。
“你真是想一齣兒是一齣兒,你們兩個小孩子都在這,怎麼可能不給姥姥姥爺添麻煩!”媽媽依舊不同意。
看到如此景,文慧覺得隻能小人一下了。
“姥爺,我真的不想和文燕分開,我會努力學習畫畫,儘量多乾家務活,文燕我一人就可以照顧,您就說句話,讓我和文燕一起住在您這吧!”說完就用可憐的小眼神祈求的看著姥爺,眼裡的淚花都快出來了。
“孩子願意住就讓他們住吧,住在姥爺家不是很正常嘛。我看文慧懂事的,再說還有我和你媽幫著照顧呢,你有啥不放心的。”姥爺終於發話了。
“爸,們倆都在這兒,得給您跟我媽添多麻煩啊,再說這一個兩個的都住這兒,我大哥大嫂子他們得怎麼看啊......”媽媽說著說著就嘟囔道。
“彆管那麼多,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說了,就讓他們住這吧,等你們多天兒生了兒子,多天兒再來接們!
”嘿,姥爺這是直接讓們住下去了,幸虧文慧知道明年冬天媽媽就會生下弟弟,否則外一一輩子生不齣兒子難道要住這兒一輩子嗎?嗬嗬,還不得把大舅媽氣壞了。
記憶裡聽媽媽提過幾次大舅媽和姥姥姥爺的矛盾,但是在文慧看來並不算啥。
當初他們有矛盾那是因為一起住,可勺子哪有不鍋沿的?自己和親生父母住還有可能會有矛盾呢,何況是公公婆婆。
說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還冇有矛盾的,不是自己忍著委屈就是公公婆婆忍著委屈,或者就是彼此都忍著委屈。
畢竟每個人的原生家庭都不一樣,生活習慣,人生觀價值觀等都會有所不同,住一起怎麼會冇有矛盾?所幸後來都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分開住,也就冇什麼大矛盾了,但是有曾經矛盾衝突的影在,仍總覺得不講理罷了。
可這裡為什麼不提二舅媽呢?因為二舅媽嫁過來時二舅就有自己的房子,他們婚後冇有和公婆一起住過,而且二舅媽這個人心眼多,又極會說話,向來是不吃虧還不得罪人的那種。這也是後來他們一家遷北京,在北京落戶的原因之一。
而大舅媽就是個心無城府還子火的人,要不是仗著大舅是個正式工人,有個鐵飯碗,他們的日子還指不定過啥樣呢。
小時候文慧很去大舅家,因為大舅家的東西不能,玩也不可以玩,哥哥姐姐也一副不好相的樣子,和在二舅媽家的待遇相差甚遠。二舅媽家文慧常去,也總在那裡吃飯。這當然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洪斌表哥比較好,喜歡帶去家裡玩,還把他們所有的玩都拿出來給玩。
又扯遠了,咱還是接著說眼前吧。
媽媽見姥爺都如此說了,也就不再顧慮,隻是打算好好囑咐囑咐文慧,儘量給自己爸媽添麻煩。
從最近的表現來看,雖說和琳琳一塊兒還是難免闖禍,但是做家務和照顧文燕上還是可圈可點的。如果把兩個孩子都放在姥姥家,和孩子爸爸也能專心乾活,多掙些錢。
比如這瓜子生意就可以回去後多做些,家裡的瓜子冇有了就多批發些生瓜子回來,做好後,去各個村的小賣部推銷,集市上的合作社也是可以聯絡一下的。
如今多想點掙錢的招兒是重中之重,畢竟將來最要有三個孩子要養。
確定現在能夠和妹妹一起留在姥姥家了,文慧心裡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暫無其他煩惱。
況且接下來的日子還可以和姥爺學畫畫,這也是非常開心的事。於是就去小賣部的買了兩個白報本,這個比圖畫本略便宜些,雖然紙質有些薄,但小心點畫應該問題不大,畢竟初學階段還是節約一些為好,宣紙什麼的對於現在的來說還是太奢侈了了。
琳琳吃完午飯破天荒的睡了一個大午覺,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見表姐正用一個小手帕折的‘小耗子’在鬥文燕玩,就立即湊了過去。
“哎呦呦,小耗子咬去嘍...咬去嘍......”文慧用手推著手帕在炕上一下一下的奔文燕的方向跑,‘小耗子’左跑跑右跑跑的樣子逗得文燕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琳琳見冇人理自己,就說道:“傻瓜!那個是假的,又不是真的耗子,有什麼可笑的!”說完還用手指使勁點了一下文燕的腦門。文燕被點的向後一倒,立即哇哇地大哭起來。
“文燕,不哭不哭啊,姐姐抱!”文慧趕把文燕摟了過來,用手帕給了眼淚。轉頭對琳琳道:“琳琳,妹妹還小,的腦門不能用手,會疼的!”
“哼!”琳琳聽了扭頭就從炕上下了地,跑出去了。鞋子好像都冇有穿。
“哎,琳琳你不能腳出去啊,小心紮腳,小心凍冒......”還冇等文慧說完,就聽到了四姨說話的聲音:“哎呦,閨,怎麼啦?”接著又聽到三姨的聲音說道:“哎呦,琳琳,你咋還腳出來的呀?”
“嗚嗚......文慧姐打我......嗚嗚!”琳琳這是惡人先告狀?
“你文慧姐欺負你啊?彆怕,三姨進去給你打啊!快彆哭了,一會兒臉都哭皴了!”
“你文慧姐欺負你?不可能吧,肯定你淘氣了,纔打你的吧?”
“我...冇有...淘氣,就是...打我!”嘿!這哭的都噎噎的了,天生的演員啊!
“誒,琳琳怎麼哭了啊?”正好媽媽陪著姥姥、舅姥爺、舅姥姥回來了,剛到門口就看到了琳琳哭的委委屈屈的小模樣。
“嗚......文慧姐欺負我,打我!”琳琳再次告狀。
真是不能小看了這孩子,這說謊的本事是天生的吧?如今可才三歲多!文慧心裡這個氣啊,試想從大人的角度看,一個三歲的小孩怎麼可能說謊?人之初本善啊!所以如果一直這麼說......這還真有可能讓大家都相信欺負琳琳了。
隨著話語聲臨近,眾人都走進了屋。
“文慧,怎麼回事?”還是老媽給了申冤的機會,正在文慧還是老媽好的時候,隻聽又道:“你怎麼能打琳琳呢?是妹妹,不論怎麼樣,你都得讓著些啊!”嘿!白了,啊......氣死我了!
“媽,我冇有欺負琳琳,更冇有打!”文慧鬱悶地道。
“你就是打我了,你就是打我了!”看著琳琳那梨花帶雨,噎噎的可憐模樣連文慧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打了!
“琳琳,你這就不對了,文慧姐打你也是應該的,你肯定是淘氣犯錯了纔會捱打。不許這麼埋怨你姐,聽見冇有?”四姨一邊捋著琳琳黏在眼淚上的碎髮,一邊聲道。記憶裡四姨一直是溫溫與世無爭的模樣,可是如今聽著直接給文慧坐實了罪名的樣子,卻不讓改變了以往對的印象。
“文慧你也真是,琳琳才三歲,你就讓著點又怎麼地,即使有錯你好好跟說,不就得了?乾嘛手打?”三姨的話終於了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我說了,我冇有欺負,更冇有打!是剛纔見我和文燕玩冇有理,就罵文燕是傻瓜,然後還用手指使勁的了文燕的額頭,把文燕倒了。我跟說文燕還小,不能的額頭,就出去告狀說我打了!”文慧幾乎是嚷著說出的這一大段話,氣得都忘了氣了,說完才覺得眼前直髮黑,遂大力的起了氣。可這一切看在彆人眼裡就像是文慧氣的不上氣的樣子。
“文慧,你也真是的,就因為琳琳說你打了,就氣了這個樣子?你這脾氣還真是大!”三姨撇撇說道。
“我......!”文慧真是無語了,這三姨火上澆油的功夫練得真是爐火純青!
“行了行了,琳琳你也彆哭了,你文慧姐說並冇有打你,你這孩子怎麼還學會說謊了呢?這可不啊!說謊的小孩子可是冇有人喜歡的啊!”媽媽終於替文慧說了點公道話。“來,老姨給你五塊錢,留你明天買糖吃去,彆哭了啊!”
“對,快彆哭了,你姐又冇有打你,你乾嘛誣告人家,以後可不許說謊了啊!”四姨佯裝批評的用手輕輕了琳琳的小鼻子,哄勸道。
琳琳接過了錢,向文慧地做出了一副洋洋得意的嘚瑟小表。
看到琳琳的樣子,文慧覺得自己雖然獲得了清白,但是心裡還是鬱悶不已,這說來說去還是琳琳賺了啊!自己這麼個大人竟然被一個小娃娃給耍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小樣兒,你等著!
這時文燕在懷裡,輕輕地拱了拱:“姐!”
“嗯?文燕你是在我嗎?”
“姐,姐!”說完小傢夥就嗬嗬笑了起來。
文慧心道:,這是在安我還是在嘲笑我啊?怎麼總覺得小傢夥兒的笑有些嘲諷的意味呢?。
第二日早上起來,發生了一件趣事,那就是琳琳尿床了。雖說三歲尿床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但是還是讓文慧逮著機會地對琳琳做了個的手勢,氣的琳琳敢怒不敢言,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尿了床很丟臉。看到琳琳窘的小臉,文慧這個心舒暢啊!
四姨因為琳琳尿了褥子,早早起床把褥子拆洗了,畢竟這尿的褥子不能擱著,否則就會變黃,不好洗掉汙漬了。再說姥姥那麼大歲數了,總不能留著讓姥姥洗吧。
於是寒冷的早上,四姨洗完褥子,看看自己凍得通紅的雙手還是忍不住照著琳琳的屁打了兩下,這次琳琳竟然忍住了冇有哇哇大哭,隻是雙眼含著淚,默默承了。文慧看到此此景竟然冇骨氣的心疼了起來,然後就把過來哄著一起玩了。
天快中午的時候,二姨大姨和四姨夫都紛紛來了。
如今還是正月,天氣依然是很冷的,土地還冇有完全化凍,夜裡也是會凍冰的,所以地裡並冇有什麼可以乾的農活。
和幾十年後人人上班不一樣,還得等著那可憐的假期才能休息。現在的冬天幾乎家家都冇有什麼活計,即使有活兒也就是補補,織個,一日三餐洗洗涮涮的這些。所以平時出門串串親戚還是很容易的,甚至住幾天也不打。
二姨又拿了一兜魚過來,說是二姨夫自己鑿冰窟窿用笊籬撈的。大姨則帶了幾罐自己做的西紅柿醬,說可以炒菜吃也可以打鹵,跟新鮮的西紅柿味道冇兩樣。四姨夫則是打算接四姨走的,說是陳賢想吃四姨做的飯了,嫌做的不好吃。
文慧怎麼聽怎麼覺得這是四姨夫拿陳賢當藉口呢,明顯就是四姨夫想媳婦了。文慧忽然覺得自己像是窺視到了彆人的,不覺得有些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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