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朗告訴了宋瓚酒店的名字,又說雲喬那邊也知道了,正在想辦法。
宋瓚打了個電話給雲喬:“……有這件事嗎?”
雲喬:“跟你沒關係。不要摻和,我正在解決。”
宋瓚:“所以,是真的對嗎?”
雲喬:“你不要管。”
宋瓚掛了電話。
他和宋璽不同,平日很上娛樂八卦的頭版頭條,記者們不太認識他。
宋瓚隨便換了裳,便去了酒店。
他來的時候,不僅僅酒店門口、大堂,甚至對麵的酒店都有記者蹲守。
他通過酒店部消息,已經知道了周住哪個套間,直接上去了。
敲門時,無人應答;打竇豆的電話,電話關機。
“開門,否則我去前臺拿門卡。”他在門口,聲音不高不低說了這麽一句。
片刻後,有男人來開門,小心翼翼環顧了四周:“您是哪位?”
“竇豆呢?”
竇豆的腦袋,從男人後出來——看清楚了是宋瓚,眉頭微擰,點點頭讓周棟呈先放宋瓚進來,不能堵在門口。
宋瓚進來,環顧了糟糟的床,以及竇豆領口出了的吻痕,他的心似被碎了般。
他很想發脾氣。
“外麵都是記者,你知道嗎?”他隻看著竇豆,“現在跟我出去,我想辦法將你帶走。”
竇豆看著他:“我經紀人會來接我。”
“敢出現在這個酒店,就是坐實了傳言,你經紀人比你更有名。逃不過狗仔們的眼睛。”宋瓚道,然後手去拉竇豆,“現在就走。”
竇豆急忙回手。
周擋了下:“你是哪位?他是誰啊?”
宋瓚再也控製不住脾氣,一拳頭砸在周棟呈臉上。
他的拳頭很重,周棟呈被他砸倒在地,眼前直冒金花。
——垃圾桶的邊沿,有一隻安全套的外包裝,拆封過的。
這個狠狠刺痛了宋瓚的眼睛和心。
宋瓚什麽也不顧上,隻想要打死誰。
“住手,你幹什麽!”竇豆不敢大聲尖,隻得使勁去拉宋瓚。
拉不開,拿起了旁邊的一瓶礦泉水,朝宋瓚的頭猛砸了幾下,才讓宋瓚吃痛,稍微回神。
宋瓚鬆開了周。
他出現了暈眩。可能是被礦泉水瓶砸的,也可能是氣的,總之他的腦子很懵懂,什麽理智也不存在了。
他狠狠盯著竇豆。
他的眼神,像一隻年的狼崽,狠毒而澄澈,卻又湧上了無邊無際的絕。
宋瓚在眼淚上來之前,快速轉,走出了套間。
他進出酒店,沒有引發任何的關注——狗仔們果然都不太認識他。
他沒有戴墨鏡口罩,就跟普通的客人一樣,大咧咧進門、大咧咧出門,反而沒有任何一臺相機對準他的臉。
這場鬧劇,在宋瓚去了酒店後的當天晚上就結束了。
晚上八點,外麵突然下了一場暴雨。
狂風暴雨來得特別突然,不像是深秋燕城該有的天氣。
暴雨幾乎遮蔽了所有的視線。
十幾分鍾後,暴雨停歇,整個城市又恢複了晴朗。
晚上十點,竇豆突然開了直播,要給網友們看看夜幕下的海灘。
“……休息了幾天,沒怎麽上網,突然聽說網絡上關於我的消息很多,經紀人姐姐讓我臨時加個班。”
“度假的時候,不是很想加班。”
“我蠻好的,謝謝大家關心。”
謠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