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棟呈也被拍到在香港的街頭買早餐。
他帶著口罩和墨鏡,似乎不想招搖。
燕城這邊的記者,懷疑自己被那家娛樂工作室給耍了,很是氣憤,都從這個酒店撤離了。
宋瓚不肯回父母家,也不肯去外公外婆家,而是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一套房子裏,開始酗酒。
程元作為吃瓜第一線,知道了全部經過。
竇豆和周棟呈在酒店甜約會了好幾天,才被狗仔們堵住——雲喬將和周棟呈都弄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
宋瓚親眼看到了,一直繃著的緒,徹底壞掉,他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他不去學校,也不準備期末考,不見任何人,在房子裏囤了三十多瓶高度酒。
“瓚瓚是不是真喜歡那姑娘啊?”萬海傾還跟程元聊了這件事,“他快要把自己喝死了。但我看那姑娘很抗拒他。”
程元嗤之以鼻:“他喝死也是活該。人姑娘難道要為他守寡?他還沒死呢。”
“別這麽說,他是宋瓚啊,又不是什麽陌生人。”萬海傾蹙眉,“我現在也沒搞懂瓚瓚和那姑娘的關係。”
“宋瓚喜歡。”
“他可以去追。”萬海傾說,“他今年一直很消沉。喜歡不去努力,難道坐等天上掉餡餅?”
“他不去找,就是他的努力了。”程元道,“誰不知道他拿酒瓶給人家姑娘開瓢?人姑娘寧可賤死,也不想搭理他。”
萬海傾聽了,歎了口氣:“除了不再喜歡,瓚瓚也沒其他路了。”
又說,“瓚瓚還以為自己以退為進,人姑娘會消氣,等他,不想人家有了新歡。他真的很打擊。”
程元:“我也很打擊啊,我也喜歡。”
萬海傾:“……你死一邊去!”
“世上的事難料,我們倆同一個經紀人,現在協議緋聞,將來說不定協議結婚。”程元道,“別總在我麵前宋瓚、宋瓚的,煩死他。”
萬海傾:“你不能做這種事吧?”
“我偏要做!”
萬海傾:“……程元,你們倆還十歲嗎?”
又問程元,“那姑娘,真的跟港城那老男人談了?”
“庸俗,男歡,什麽談不談的。我才是男朋友。”程元說,“我們倆有白紙黑字的協議。”
萬海傾眉頭蹙起:“你能不能別這麽說話?我怎麽聽著如此刺耳。你是牛頭人啊?”
“你管呢。”
“你這詭異的xp!宋瓚肯定搞不過你,他是個正常人。”萬海傾說。
程元:“你也死一邊去,你才不正常!”
後來,宋瓚被送到醫院,他酒中毒了,真的差點把自己喝死。
他父母兄嫂,外公外婆都看過了他,他臉上浮腫得厲害,整個人都萎靡不振;朋友們中隻萬海傾和孫昊知道他住院的地方,去看了他。
他住了七天院,程元和爺爺也去看了他。
“要死要活的,可真沒出息。”程元說他。
宋瓚:“我能不能跟你說句話?”
他和程元下樓,去曬曬日。
程元吊兒郎當坐在醫院的藤椅上,拿出了煙盒。
“嗎?”他問宋瓚。
宋瓚搖頭:“醫生不給,等出了院再說。”
程元對他還遵守醫囑表示不可思議,無聲挑了挑眉。
“你想問我什麽?趕,大明星很忙,沒空陪你這種閑人嘮嗑。”程元催促慢吞吞的宋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