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真是不怕我們的關系不差,我就怕我們的關系太好。”徐燕宜瞪一眼,“只要我和他的關系越來越差,我才能狠狠的抓住他的痛腳,最后痛快的休夫!”
小玉噎了下:“長公主,這麼多年來,王爺每每想要同你和離,你都不同意,怎麼現在突然就……就……”
“死過一回難道還不知道開竅嗎?”
徐燕宜打了個呵欠,不屑的挑眉。
“這天大地大的,兩條的男人那是滿天下都是,隨便找一個都比穆南周要好得多吧?就他還好意思說跟本公主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狗屁吧!
那還冤枉我當初勾結叛軍,弒父奪權,殘害忠良,屠戮百姓?當初我要是有那種狠勁兒,他的頭蓋骨都被我掀了。”
嘶。
小玉震驚的看向徐燕宜,太厲害了,自家主子現在……說話做事太有氣勢了,這才是惠長公主該有的氣勢啊!
徐燕宜盯著小玉頭上的進度條看了看,沒說話,從原主的記憶里得知,在先帝遇襲之后,原主的親弟弟被黃袍加倉促登基。
穆南周帶兵同叛軍大戰三天三夜,整個京城流河,可穆南周也是因此一戰名,新帝為了鞏固皇位,還封了北秦第一個外姓王,就是穆南周。
再后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原主私通叛軍,放叛軍城,引導叛軍弒君奪權,原主鋃鐺獄,而原主那位平日里呵護備至的親弟弟卻沒再看過原主一眼……
徐燕宜的擰著眉頭,這位繼位的年皇帝是最大的得益之人,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要查清楚當年的事,給原主洗刷冤屈,不讓繼續被人敵視,得去見見這位新帝才是,至要看看他的進度條是什麼。
*夜正濃,徐徐的晚風拂過,如一只無形又溫的手帶起纏綿和嫵,令人有那麼戲謔的迷離。
今天被那麼多人看了笑話,自己心策劃誣陷徐燕宜毒害自己的事就這麼被輕描淡寫的掀過去了,李秋兒哭的眼睛都腫了。
李秋兒抱著穆南周的胳膊,哭的肩膀一聳一聳的:“表哥,你讓我走吧,再在這里住下去,長公主怕是……”
才不想走,要是走了,去哪里再找穆南周這樣的大樹依靠著?
可要讓穆南周做個決斷!
有就沒有徐燕宜!
有徐燕宜就沒!
穆南周手幫了眼淚,臉鶩:“徐燕宜這個瘋人,有多狠毒,我很清楚!本王已經安排了更多人手守著你的院子,就算你出門也有人跟著,那人害不了你的!”
“可是……可是你看到今天了嗎?跟以前完全不一樣,咄咄人,連對你都如此……我真怕一個不高興,哪天就把王府給燒了。”
說著,李秋兒手捂著臉嗚嗚的哭著。
穆南周冷哼了聲:“敢,要是……”
他話還沒說完,倏然,徐燕宜的心里話蹭的又傳進他的耳朵了。
“放火把這南凌王府燒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穆南周燒死?休夫阻,那就喪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該死的!
穆南周才緩了些的臉蹭的又全黑了。
入宮了,她的願望很簡單:安安靜靜當個小宮女,等25歲放出去。 可是!那位萬歲爺又是什麼意思?初見就為她 吮傷口;再見立馬留牌子。接下來藉著看皇后,卻只盯著她看…… 她說不要皇寵,他卻非把她每天都叫到養心殿; 她說不要位分,他卻由嬪、到妃、皇貴妃,一路將她送上后宮之巔,還讓她的兒子繼承了皇位! 她后宮獨寵,只能求饒~
重生前商君衍看蘇辛夷:卑鄙無恥,陰險狡詐,心狠手辣,做夢都想休妻。 重生後商君衍看蘇辛夷:人美心善,光明磊落,心怀大義,做夢都想娶她。 重生前蘇辛夷看商君衍:寬仁敦厚,穩重可靠,端方君子,可嫁。 重生後蘇辛夷看商君衍:小心眼,裝逼犯,真小人,死也不嫁。 上輩子的蘇辛夷活得不容易,從鄉下小村姑一躍成為京都齊國公府四房唯一的女兒,她戰戰兢兢,小心翼翼。齊國公府其他三房覬覦四房產業,將認祖歸宗的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出嫁後丈夫厭棄,婆婆不喜,為了讓丈夫娶高門貴女逼著她去死。蘇辛夷一把火燒了平靖郡王府,那大家一起死好了。 重生後蘇辛夷什麼都不怕了,首先把自己的婚事給毀了,然後好好孝順嫡母,讓她長命百歲,最後報答前世太子對她的援手之恩,見人就誇殿下良善仁厚,扶困濟危,是個大大的好人。 大好人太子殿下:聽說有人四處宣揚我是好人。 被人誇著誇著入戲之後的太子,卻發現滿口誇他的小女子正在與別人相親,滿口謊言的小騙子! 他這樣黑透的一顆心,漸漸因為一個人有了這人世間的溫度。 後來的後來,小騙子嫁給了自己誇出來入戲十分成功的太子殿下,渣前夫成了殿下的馬前卒。
有一個做太子妃的姐姐,有一個做江南首富的哥哥,上官寧以為,她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看最美的景、去品最烈的酒、隻需縱情山水間,逍遙又快活。 偏……東宮一場大火,世間再無上官女。她覆起容貌,走進繁華帝都,走進鬼蜮人心。 眼見它樓又起,高臺之上,琴音高絕,她盈盈一笑間,道一句,小女,姬無鹽。 …… 教坊司王先生三次登門意欲收徒,姬無鹽:小女有啟蒙恩師,雖隻是村中一個會點兒吹拉彈唱的老頭,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敢背棄。 “村中會點兒吹拉彈唱的老頭”:……?? 眾人:!! 王先生:祖師爺。 …… 眾人:聽說姬無鹽出自江南瀛州那個窮地方,沒見過世麵,如何能進寧國公府?這不是笑話嗎?! 姬家老夫人拄著拐杖冷哼:我百年氏族姬家隻是隱世,還沒死絕!我姬家下一任家主嫁他寧國公府,那是下嫁! …… 寧國公府寧三爺,麵慈而心狠,燕京城中橫著走地主兒,從未有人能入其眼,偏總低聲喚她,“寧寧。” 寧寧,寧寧。 此去經年,才知那稱呼最後的深意——以吾之姓,冠爾之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