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抬腳進了府里,頭也沒回道。
“滾進來。”
至于九黎,對發生在九王府的事渾然不知,上了馬車,一路出了九王府的街道,九黎便停了蕭五。
“二小姐,王爺讓屬下把二小姐安全無虞的送回國公府。”
“我知道,不過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就在前面停下,我和春容辦完事,會自行回府。”
秦五一聽,那還了得,慌忙搖頭。
“二小姐不可,這街上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如若二小姐出了事,屬下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噗!
最里面的春容,捂著嘻嘻直笑,手拽了拽自家小姐的袖。
“小姐,就別為難他了。”
九黎拍掉的手。
“你這丫頭,不替我說話,怎得還替他說話了。”
“你難道不知道,你家小姐我,是真的有事要做。”
春容也不惱,收回手指,依舊笑著。
“小姐,要不,讓他跟著,小姐也能安心去辦事,這樣他回府的時候也能差。”
九黎點點頭。
“也好,有人保護,我也放心。”
隨即,便讓秦五在城最繁華的商業街停住了馬車。
秦五不明所以,把馬車停在一茶樓外,便跟著九黎和春容一路閑逛了起來。
要說是閑逛,可明明那主仆二人連一間鋪子也不進。
逛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兩人什麼東西都沒買。
“二小姐,這店鋪里的東西,沒有二小姐瞧上眼的嗎?”
九黎搖頭。
“我不是買東西。”
秦五不買東西,逛什麼?
“小姐,您看,那有一間空鋪子。”
春容走的大都疼了,終
于在臨近街尾的時候找到了一間空鋪子。
九黎四看了看,鋪子右側是一賣菜的,爛菜葉子扔,左側是一家鋪,那上面蓋了一層布,蒼蠅到飛。
春容見自家小姐沒說話,又見那左右兩個鋪子也實在太過臟,便悻悻道
“小姐,這位置不太好,太偏了,要不再找找看。”
九黎默然,抬腳往回走。
“不找了,先回府。”
后,秦五有些納悶,往春容跟前湊了湊。
“你家小姐找鋪子干嘛?”
春容看了他一眼。
“開店。”
說完,也抬腳跟了上去。
秦五把那主仆二人送回義國公府后,便火急火燎的回了王府。
把九黎找鋪子想要開店的事,和他家主子學了一遍。
蕭溟玄還未來得及說話,坐在一旁飲啜著茶水的邢西言倒是來了興趣兒。
“你說家二小姐要經商?”
秦五點頭,沒敢搭話。
“那要開什麼店?可有說過?”
秦五搖頭,依舊沒敢搭話。
蕭溟玄斜了眼邢西言,沖著秦五擺擺手。
“你下去吧。”
“是。”
秦五退了出去。
“這可是稀罕事兒。”
邢西言狐貍眼里著一。
“子經商,倒是罕見,何況,九黎是義國公府嫡次,雖然和離了,
可義國公府又不會短了的吃穿用度,為什麼要拋頭面的開店經商呢?”
“難不,因為和離,在國公府過的不好。”
蕭溟玄坐在椅子里,單手支額,聲音低沉道。
“你胡說什麼?是不是又皮了?”
邢西言切了一聲,不在意的慵懶靠在椅背上,語氣里帶著一分調侃的意味。
“表哥,你很張家二小姐?”
蕭溟玄沒說話,目沉沉的看著他。
邢西言也不怕,眉眼慵懶愜意。
“表哥,你這眼神兒還有剛才的舉,以及這些日子來,外面的風言風語,似乎讓我窺探出了點什麼?”
“表哥,你不會真的上心了吧?要我說,玩玩可以,您可千萬別陷進去,要不然,有了肋,會阻礙表哥的宏圖大業。”
“閉。”
隨著蕭溟玄憤怒的聲音響起,一只空的茶碗直奔邢西言的面門而來。
邢西言抬手,穩穩的接住了茶碗。
“表哥好狠的心,就不怕傷了我這副俊俏容貌。”
門外,管家和秦五相互對視一眼,各自著角,無語天。
邢大公子這個風流冤孽種,靠著那張禍水的臉,欺騙了多單純無知的小姑娘。
邢西言自然不知道自己在九王府下人的心里,就是個仗著一張臉坑蒙拐騙的風流冤孽種。
“表哥,為了一個人,你可是第二次對我手了。”
“表哥,你當真對那家二小姐了某些心思?”
“表哥,要不,我先幫你探探那家二小姐的底細?”
“聒噪!”
蕭溟玄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豁然起。
“管家,送客。”
說著,直接出了花廳。
邢西言站起,搖了搖手里的折扇,笑的瞇起了眼,無端的生出了幾分探究之意。
出了九王府,邢西言上了馬車。
“公子,是回府還是”
“去義國公府。”
而此時,義國公府的花廳里,氣氛相當凝重。
義國公夫人坐在上首位置,一側坐著九黎。
另一側,坐著一個年紀比國公夫人稍大,長相有些相似的中年子,這子不是別人,正是國公夫人的親姐姐,吏部常侍孫侍郎之妻。
旁坐著一男子,看年紀比九黎大了不,是孫府的大公子,九黎的便宜表哥,孫庭。
只是,那略帶猥瑣的眼神從九黎出現,就一直粘在上。
“九兒,這是你大姨母。”
國公夫人臉說不上好看,可礙于是自己的親姐姐,到底著火氣。
九黎看了眼對面的那位所謂的大姨母,也就是母親的大姐,淡淡一笑,那笑里,沒有一恭敬多得是不屑。
剛才回府時,迎接九黎的不是管家,而是母親旁的徐嬤嬤。
徐嬤嬤連話都沒讓說,便把府里發生的事以及夫人為何讓來府門口等的前因后果一不的全都告訴了九黎。
原來,這位大姨母,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個來竟然是帶著那個敗家兒子來義國公府提親的。
向誰提親?當然是向九黎提親了。
好不容易從昭王府那個狼窩逃出生天,得了圣上賜旨和離,是傻子嗎?再往火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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