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套服適合自己的。
鄭夫人又犯愁了,跟鄭老爺埋怨。
“又說兩套服來,你說他們到底怎麽回事?”
“夫人,不是說了等辰王回來再說嗎?邊關傳來消息,不日辰王就回來了。”
“啊?辰王快回來了?那是仗打完了嗎?咱們彥兒是不是也快了?”
“不,隻有辰王回來,彥兒還得留在那邊。”
鄭夫人有些失落,“還以為彥兒快回來了呢,仗都沒打完,辰王回來做什麽?”
現在既希辰王快些回來解決這爛攤子,將話說清楚,又盼著辰王別回來,怕真相讓錦繡承不住。
鄭夫人現在整個一矛盾。
鄭老爺說:“辰王回來一是為軍備糧草的事,二是為長公主,聽說長公主思子心切,才向皇上要了調令,總之待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鄭夫人心想,這麽說來,辰王回來也是為了正事,或許不會談到兩家的親事。
不談親事就好,一談就頭疼。
鄭老爺問:“那兩套服,你給瑾瑜了?”
“嗯,可不便宜,現在不穿,回頭萬一瑾瑜長胖了呢,可就穿不上了,浪費。”
鄭老爺一怔,“夫人會因為怕浪費就給瑾瑜穿?”
“不然呢?”
鄭老爺若有所思,“夫人,是不是在你心中,這門親事,已經偏向瑾瑜了。”
鄭夫人嚇一跳,自己心中的那桿秤,已經偏向瑾瑜了嗎?
忙慌的辯解,“你可別胡說啊,我沒這麽想過。”
要是與辰王的親事都給瑾瑜了,那錦繡得多可憐?
畢竟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疼眼珠子似的,疼了十多年。
抱錯孩子不是的錯,那種由天到地的落差卻要去承。
心中對鄭錦繡的愧疚又多了幾分。
……
小季先生給鄭瑾瑜安排的課很滿,所以沒有多時間去玩。
當然,也不願意總去陪鄭錦繡演戲。
想要正大明的將自己所學展示出來,那所表現出來的努力就得異於常人。
一個天資聰慧又好學能吃苦的,優秀,那不是應該的嗎?
鄭夫人看到鄭瑾瑜的進步,看到季寧眉飛舞的誇讚著鄭瑾瑜,的心中既高興,又惆悵。
自己生的兒優秀,當然高興了。
惆悵的是,這樣的兒,才數月而已,就與心教養的十多年的錦繡差距越來越小。
到了明年及笄,這樣的兩個兒放在一起,長公主要選誰,用腳趾頭都想得到。
何況,長公主本來就看不上錦繡的脈。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月,上次看戲之後鄭瑾瑜就沒再出過門。
雖說沒出門,但知道外頭關於的傳言。
聽說辰王快回來了,某人急了,外邊到傳鄭家小兒因病養在農家,是個什麽都不會的鄉佬。
他們似乎忘了賞荷宴上自己拔得頭籌的事。
還是說,大家閨秀是鄉佬這個人設,更有話題?
為了讓流言合理,他們甚至給編造了一個算命的出來。
說是鄭家決定將養在鄉下,是因為生來弱,算命的說沒有富貴命,承不住鄭家滔天的富貴。
必須讓藏份,將送去一個普通農家,像鄉下農那樣賤養著,才能活得長。
好家夥,生來弱,不應該好生護著嗎?
養在農家天天幹活才活得長,什麽邏輯?偏偏街坊四鄰還真信了。
越離奇的故事大家越傳越得勁兒,這話可一點兒沒錯。
就這個版本現在已經在京城裏傳得滿天飛了。
鄭夫人氣得不行,到查是誰傳出來的。
傳就罷了,還瞎傳。
最後查到了王拂珍上。
鄭錦繡與王拂珍玩得好,這讓產生了懷疑,問鄭老爺,“老爺,你說不會是錦繡傳出去的吧?”
鄭老爺也納悶兒啊,可想到從小養大的錦繡那麽乖巧惹人喜歡,又覺得不可能。
“會不會有什麽誤會?你確定是錦繡傳出去的嗎?”
“不確定啊,但查到是王拂珍那會兒傳出去的,王拂珍和錦繡走得近。”
“那會不會是為了錦繡打抱不平瞎說的?”
“這……難說。”
鄭老爺鬆了口氣,說:“錦繡是個好孩子,我看對瑾瑜也好的,應該是有什麽誤會。這樣,你明天將錦繡來好好聊聊,別直說,旁敲側擊的問。”
鄭夫人點頭道:“我看行。”
第二天鄭夫人就單獨約見了鄭錦繡,鄭錦繡像是早就猜到,並不慌張,很是淡定的去見了鄭夫人。
“娘,您找我?”
“是啊,錦繡快坐到娘邊來。”
鄭夫人慈的目看著,的臉,輕歎道:“似乎最近瘦了些。”
想應該是瑾瑜回來的關係,到底影響到了。
不想鄭錦繡乖巧笑笑,“娘,苦夏嘛,到了夏天胃口不好。等到了秋天,我好好進補,您可別說我太胖。”
是懂得哄鄭夫人開心的,果然聽了的話鄭夫人高興得笑了,直誇懂事。
這麽懂事惹人疼的孩子,能有什麽壞心思呢?想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錦繡,你和王家三姑娘關係不錯是吧?”
“是的,娘怎麽突然說起?”
“那你覺得……對瑾瑜怎麽樣?們可是有過節?”
鄭錦繡便知道想說什麽了。
鄭錦繡表認真的分析,“和瑾瑜倒是沒什麽過節,隻是……”言又止,表像難以啟齒。
“怎麽了?隻是什麽?”鄭夫人一怔。
鄭錦繡一臉糾結,“娘,事關珍珍的名節,我不知道這話好不好說。”
“你說,屋裏就咱們母兩個。你放心,這話娘聽進耳朵裏,隻進不出。”
“好,我信娘,那我就說了。”
鄭夫人點點頭,洗耳恭聽。
鄭錦繡說:“是這樣,珍珍看上三哥了。”
鄭夫人瞪大了眼珠子,“啊?”
鄭錦繡繼續說:“知道了三哥因為瑾瑜了罰,總是故意針對瑾瑜妹妹。”
鄭夫人怔了半晌。
好一會兒後,才喃喃道:“原來如此。”
鄭錦繡問:“娘,是不是做了什麽對瑾瑜妹妹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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