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吵什麽呢?這裏發生了什麽事了?”捕快皺著眉頭走了進來,目巡視了一圈,厲聲問道。
尚未報,這捕快來的竟然這麽及時,倒是更像早就蹲在附近,隻等著出事了就出來一樣,葉芳菲目閃爍了一下。
“爺,這葉記藥鋪賣的是假藥啊,裏麵更可能摻雜了毒藥,我吃了之後,頓時渾疼痛,暈倒了過去啊,這裏的人可都看到了啊,爺,你要為我們母做主啊!”韓母見到了捕快就像是見到了主心骨一樣,頓時又哀嚎了起來。
“哦?還有這樣的事?”捕快轉頭看向了葉芳菲,道:“既然如此,你們葉記藥鋪還有什麽可說的?這就跟我去衙門走一趟吧!”
“自然有!”葉芳菲鎮定自若,揚聲對眾人道:“諸位,我可以保證葉記藥鋪的藥材都是真的。”
“空口白牙的?你保證我們就要相信了?”韓媛媛譏諷道。
葉芳菲並不理會,反而對眾人道:“小子本就是秉持善念才會免費聘請大夫看診贈藥,不過難保不會被有心之人故意陷害,所以特意吩咐了藥將每份藥熬煮之後留下藥渣,以供之後辨別,並且都寫上了編號,絕對不會出錯。”
掌櫃的正好在此時將藥渣拿了出來,葉芳菲接了過來,看向了韓母和捕快,勾了勾角,“既然你說是吃了我藥鋪裏的藥才會毒發的,那咱們大可以讓別的大夫檢查一番,到時候誰真誰假,一辨就知了。”
“你——”
韓母沒有想到葉芳菲竟然留了這麽一手,臉當即蒼白如紙,但仍舊道:“誰知道你是不是調換了藥渣?反正東西在你手中,你怎麽說也有道理!”
葉芳菲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方才喝藥的碗還在這裏,裏麵還殘留了一點了藥,隻要讓大夫查看一番你喝的藥和藥渣,如此對比一下,不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嗎?若是出在藥渣之中,那就說明是我葉記的藥出了問題。”
葉芳菲頓了頓,鏗鏘有力毫不退的道:“可若是你後加進去的毒藥,那就另當別論了啊!”
韓母本就抖的手指一下子控製不住了,接連抖個不停,麵之上也浮現了恐慌。
“走吧,既然捕快在這裏,那咱們就去公堂上說個分明!”葉芳菲盯著韓母道一字一頓。
麵對葉芳菲出的手,韓母下意識的退了一下,“你你你——”
然而你了個半天仍舊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方才出現的捕快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離去了。
眾人看到這裏,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韓家母二人竟然是故意汙蔑葉記藥鋪的。
葉芳菲靠近了韓母兩分,俯下子嗤笑一聲,道:“韓夫人,不知道是誰給你出的主意,竟然給了你見封的毒藥,你應該聽過砒霜吧,你方才喝下的就是了,那人想要用你的死來汙蔑我,不過遇到了我,也算是你命大啊,仔細算起來,我還救了你一命呢!”
若是韓母真的死在了葉記藥鋪裏麵,涉及到了命案,葉芳菲就是有都說不清楚了,更何況即便後麵證實了韓母的死和藥鋪沒有關係,但是藥鋪到的打擊卻也難以恢複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這本不是什麽見封的毒藥!更加不是你口中的什麽勞什子砒霜!”韓母下意識的反駁道。
可是心裏卻忍不住恐慌了起來,方才吃下這個藥後,那種瀕死的覺讓有些懼怕了。
可是——曲聲不是和說了,那隻是一些會讓人頭疼腦熱的藥嗎?並不會致死的啊!
“究竟是不是毒藥,你是吃了藥的人,你心裏清楚,更何況即便我救你及時,但是也不能夠確保你裏沒有一點兒毒了,那毒沾染些許可是會腐蝕五髒六腑的,隻怕你以後再也不能像個健全人一般了。”葉芳菲憐憫的看著韓母。
韓母看著不控製的手臂,仿佛驗證了葉芳菲的話語一般,尖一聲,“不會的,我兒子不會騙我的,那本不是毒藥!”
說著,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顯然是去找韓曲聲問個究竟了。
韓媛媛瞪了葉芳菲一眼,隨其後跑了出去。
葉芳菲看著二人的背影,緩緩舒出一口氣,也沒有想到,韓曲聲為了陷害自己,竟然狠毒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的親娘都不惜殺害!
方才若是晚了一步,韓母可能就真的橫在此了啊!
轉過頭,剛要說什麽,就看到百姓們目灼灼的盯著。
頓時一愣。
“葉姑娘,你真是神醫啊,竟然連喝了砒霜的人都能夠救治回來!”
“對啊對啊,那個人竟然想要服下砒霜來陷害你,不過你放心,我們可都聽到了,就算是以後鬧到公堂,我們也會為你作證的!”
“葉姑娘,你的醫這麽厲害,還能夠免費贈藥給我們,你可真是善良啊!”
葉芳菲沒有想到,經過韓家母這麽一鬧,在京城之中竟然有了神醫之名,想要的人心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向和葉家傾斜而來了。
葉芳菲趁熱打鐵,幹脆一整日都留在醫館裏麵,甚至親自為眾人看病,以至於門口排隊的人久久不散去,即便知道沒有了免費的名額,也願意等下去。
“小姐,不好了,您快回府吧,夫人來了,正在府裏等著您呢。”小荷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連忙稟告道。
“夫人?”葉芳菲麵一頓,隨即意識到了小荷口中的夫人恐怕是的繼母杜夫人了,淡淡道:“平白無故的,來做什麽?”
“小姐你忘記了吧,今兒本是該你和姑爺三朝回門的日子,想來是夫人和老爺沒有等到你,擔憂之下,所以夫人才會過來的吧。”小荷猜測道。
杜夫人嗎?
葉芳菲對這位繼母倒確實有幾分好奇。
杜夫人這次過來真的隻是因為擔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