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秋華秋水的聲音很哀怨。
“先這樣吧。”葉昭抖抖袖子,出把致的短匕首,又從腰帶中出幾枚金錢鏢,嘆了口氣,一起放枕下,準備睡前,掀開紅帳,遠遠彈指揮去。
象征吉祥的龍紅燭,驟然熄滅。
怨偶天。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關于筆名問題做了一個小調查。
結果真是讓人無語啊……
橘子會怨恨你們的!
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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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郡王和郡主還差一點呢。
玉瑾也會怨恨你們的!
5、妾室心計
次日,安太妃聲稱自己頭疼腳疼心口疼,讓葉昭簡單敬了杯茶,賜了對羊脂白玉鐲子給新人,匆匆而去,留下長媳安王妃招呼。
安王爺有殘疾,所以安王妃只是四品員的嫡,出不夠顯赫,故生就玲瓏心思,心知對葉昭太親熱便是得罪婆婆,對葉昭太疏遠就是得罪鎮國公府和大將軍,兩頭為難下。只淡淡地說了幾句己話,里面卻很誠懇地提點了不重要的府中人事來示好,然后提前告退去安太妃邊侍疾。
至于夏玉瑾?
他一大早就溜出門,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
葉昭似乎混不在意,端坐太師椅,慢悠悠喝著茶。修長的材穿著大紅領窄袖戎服,腰間系著綠松石饕餮紋青銅腰扣,腳上黑飛云踏步靴,長發用簡單白玉簪束起,配上廓分明略帶異族風味的五,更顯英氣人。惹得小丫鬟們紛紛扭頭,看了好幾眼。
侍候的丫鬟小心問:“郡王爺的房里人在門外等待請安,要讓們進來嗎?”
“好!”葉昭琢磨著夏玉瑾長得貌,他看上的妾室們更應當是天姿國。想起軍營難見,更難見人,倒是值得期待,瞧著大門的目也略熱切了些,吩咐:“讓們進來。”
楊氏帶著兩個通房,慢悠悠地走來,施施然行禮。
葉昭差點把口里的茶噴了。
楊氏穿著綠,灰鼠皮襖子,烏的發上斜斜帶著兩支珍珠鑲嵌的銀珠花,帶著珍珠耳釘,雖容平凡,但舉止落落大方,倒也罷了。那兩個通房上裝束卻是難看得無法形容,明明不適合濃艷打扮的眉娘穿著深紫小襖,配著白綢,脂得古怪,每一都說不出哪里不合規矩,卻每一都配搭難看得讓人沒法凝視。萱兒則穿著過了時的舊,通神沒半點首飾,一幅怕生的小媳婦模樣,不施脂,臉蒼白,似乎隨時能昏過去。
這就是家的妾室?
想起黃尚書家千百的歌,劉參將家顧盼生姿的人,于都統家的胡姬……
而自家夫君連看的眼都不行。
葉昭終于到了深深的失落。
失落歸失落,賞賜還是很富的。葉昭從軍多年,繳獲戰利品無數,按軍隊里的默認規則,最好呈圣,次一等的可留下不,其中不乏蠻金皇族的珠寶首飾。只武裝不紅妝,再漂亮的首飾都不了眼里,拿去賞人毫不吝嗇。
楊氏口齒伶俐,舉止端莊,隨不算人,卻很有氣質,所以最得歡心,便給了一蠻金王妃帶過的黃金簪,雕刻兩支喜鵲,銜著兩珍珠珠鏈,繞著顆龍眼似的藍寶石,中間含著星,在下熠熠生輝。眉娘得了對沉重的黃金鐲,每個里面都鑲著五顆大珍珠,萱兒得了對金耳環,簡單的鏈子上吊著顆指甲蓋大小的鉆石。
上京的普通貴婦人都未必有那麼貴重的首飾。
三個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眉娘腦子一片空白,不知主母是何用意,接過首飾的手有些發抖。
萱兒在琢磨將軍是不是想先示好,堵住眾人的口,再一舉把們通通干掉,然后越想越想哭。
葉昭對兩人如喪考妣的表很莫名,尋思是不是十幾年沒回過上京,再加上從不參加婦人間活,所以弄錯了行,把賞賜給輕了?
楊氏反應快,先上前謝恩,然后賠笑道:“南平郡王府快要修建完畢,到時候郡王與將軍必定要分府另住,到時候不知下人是從安王府帶去,還是另買?還有仆役雜項等各支出,房屋安排等,還請將軍早日做主。”
葉昭聽得直皺眉頭,軍務繁忙,兼新軍伍,良莠不齊,正是要重新調教的時候。又是武癡,回來有空余時間也要練武,哪愿意管這些皮蒜的后宅瑣事?可是事卻迫在眼前,不能不理,沉思片刻,問:“往日郡王的事是誰掌管的?”
楊氏急忙接話:“家中主持中饋的是安王妃,郡王院子里的雜事則是妾與大丫鬟紫藤掌管,不過今年夏天紫藤得了恩典,許配給大管事的二兒子,明年便要出嫁了。”
葉昭再問:“你可識文斷字?”
楊氏點頭道:“妾以前為母親分憂,也識得幾個大字,不過看得明白賬本罷了。”
葉昭很快拍板,做出決定:“以后這些后院事務便與你理了,分府后的下人給你去挑,以安太妃與王妃的意見為主。以后的人往來你也接下,斟酌著辦,我不耐煩參與后院聚會,若是普通際來往,能推便推,不好推的把宗室皇親的帖子拿來給我理,剩下的你便代表我出席送禮,解決不了的再拿來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