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倒也不是真的不了。
隻是發覺,墨簫這個人雖然脾氣很臭,但是在伺候自己這件事上卻從來沒有怠慢推諉過。
雖然他每次都不耐煩地說氣,但是卻還是每次都遂了的意。
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在發現這一點之後,就特別樂意使喚墨簫。
收拾好之後,墨簫抱著陸九卿往椅子上放。
陸九卿剛一坐下,就瞬間站了起來,苦著臉喊:“疼。”
墨簫:“……我沒用多大力氣。”
“你多大的力氣你自己心裏沒數嗎?”陸九卿瞪著墨簫,“去給我拿墊來!”
墨簫瞪大眼睛:“老子是伺候人的奴才嗎?”
陸九卿:“你拿不拿?”
墨簫:“……”
墨簫冷著臉,轉頭了個墊放在椅子上。
陸九卿哼了一聲,小心地坐下了。
在使喚墨簫這件事上,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墨簫看著這個樣子,氣不打一出來:“你也就敢在老子麵前驕橫了,在那個誰麵前屁也不敢放一個。”
陸九卿冷下臉來:“你確定要跟我說他?”
墨簫:“……”
墨簫轉過頭去,不吭聲了。
在這件事上,墨簫始終理虧。雖說是唐修宴主將人送到他的床上來的,但是若不是他,唐修宴也不會這麽做。終究是他毀了陸九卿一心想要的幸福,縱然唐修宴本就不是個東西。
墨簫深吸一口氣,說起今日的事。
“為什麽去青樓?”
陸九卿就知道這事兒過不去,墨簫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沉默了一會兒,陸九卿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的原因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更沒有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
甚至,是為了他好,才冒險出現在凝香館。
“等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再告訴你。可以嗎?”
墨簫看了陸九卿好一會兒,最後算是默認了。
陸九卿鬆了口氣,然後有些沒忍住,輕聲說:“凝香館這種地方,你以後還是別去了。那個羽薇……是長得好看,但是我怕你無福消。”
墨簫瞪著眼睛:“你再說一遍?”
“本來就是,”陸九卿撇撇,嘀咕道,“我可都聽見了,凝香館的那些姑娘們都在議論,說是九殿下不行。”
九殿下玩兒,館漂亮的姑娘都伺候過他,但是沒一個功爬上他的床。
所以凝香館的那些姑娘們私底下都說九殿下不行,陸九卿今日去凝香館的時候正好聽見。
這會兒,也隨口拿這話來教育墨簫。
“羽薇姑娘再好,你也消不了,以後別去了啊,浪費銀子。”
墨簫:“??”
他直接被陸九卿給氣笑了。
他手住陸九卿的下,湊到的麵前,似笑非笑的說:“老子行不行,你難道不知道嗎?”
陸九卿:“……”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才讓你有這種想法。”墨簫笑著說,“我應該再努力一點,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話音落下,一把將人抱起來往屋子裏走。
陸九卿傻眼了,再次惹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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