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疑地看著他:“你還有別的發現?”
戰北寒沒說話,卻拿起桌上的羊皮紙遞給:“你覺一下。”
“覺什麼?”蕭令月簡直一頭霧水,但還是手接過來。
低頭打量著手里的羊皮紙,懷疑上面還有什麼自己沒看出來的東西,于是翻來覆去地看。
但不管是正面還是反面,都看不出來什麼。
蕭令月無奈地道:“到底是什麼發現啊,你就別賣關子……”
話還沒說完,一種說不出來的微妙覺涌上心頭。
蕭令月話語一頓,低頭看著手里的羊皮紙,神略有些奇怪。
手輕輕掂量了一下,隨即眼神詢問地看向戰北寒。
戰北寒挑眉:“發現了嗎?”
“重量不對。”蕭令月也沒賣關子,很快說了出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東西好像比正常的皮革要稍微重一點,但是里面摻了金,或許增加了重量也說不定?”
這一卷羊皮紙重量較沉,至比一般的羊皮紙要重。
蕭令月剛拿到手的時候就發現了。
但因為發現羊皮紙里有摻金,金屬本就帶有重量,哪怕克數不多,但附著在羊皮紙表面,也會無形增加它的重量。
所以,蕭令月也就沒在意。
現在看來,難不這羊皮紙里摻金,其實不是為了表示貴重,而是……
“障眼法?”蕭令月喃喃道。
戰北寒哼笑一聲:“我猜也是,這東西應該不止一層,下面還有。”
蕭令月立刻攤開羊皮紙,沿著邊緣仔細檢查,在窗外明亮的下,很快發現了端倪。
“還真被你猜中了,確實有兩層。”
蕭令月驚喜地說道,用手輕輕撥開邊緣一角,立刻可以看到羊皮紙分了層,剝離出另一張同樣暗黃的薄紙。
準確來說,這不是薄紙,而是一種極為特殊的織。
蕭令月湊近了仔細觀察:“看起來像是用某種粘合劑粘在一起的,得很完,不仔細檢查本分辨不出來。”
與此同時,手試著拉扯了一下,發現這層東西被粘得很牢固,用力撕扯只怕會破壞它。
蕭令月只能停下手,蹙眉思考起來。
“有了!”
很快想到了辦法,眼睛一亮,對戰北寒道:“你等我一下。”
說著,蕭令月就匆匆往外走,不一會兒就端了盆熱氣騰騰的水走進來,“把羊皮紙放里面泡一會兒,應該就能分離開。”
戰北寒擰眉道:“你確定?不會泡壞嗎?”
“皮革本就能防水,上面繪制地形圖的墨跡也不是尋常石磨,應該不溶于水,而且就算泡壞了,這張地形圖對我們本來也沒多大作用,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蕭令月心說,不管是什麼粘合劑,經過這麼多年的自然氧化,估計也不剩多效果了,用熱水泡后再分離,總比生拉扯,或者用刀之的強行剝離,損傷要小一些。
將羊皮紙鋪開,沿著邊緣泡里熱水里,適當按讓它吸飽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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