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聲音嚴肅道:“你現在趕去找那個警過來陪著你,我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還在商場里面,我現在正在趕回去......”
蘇念突然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
只見對面一個戴著白人狐面的男人正挾持著一位婦人,而那個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家都在尋找的蘇母。
竟然被陸景行說中了,媽媽真的在這里!
陸景行的聲音還在不斷電話里傳來,蘇念卻無法開口說話。
原來母親從頭至尾本就沒有被運出去,這個狡猾的面人就把人挾持在商場里面,沒有出去。
使用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招數。
至于那個套牌車,蘇念不覺得是巧合,更傾向于是這個男人的陷阱。
因為這個人比想象的聰明多了。
會揣測別人的心理!
面人出手指對著做出一個‘噓’的手勢,意思蘇念不要說話,掛掉電話。
蘇念不敢不照做,蘇母還在對方的手里。
掛了電話后,面人吩咐:“把手機關機,扔過來。”
蘇念乖乖照做了,關機后把手機扔了過去。
隨后,問,“......你是誰?你想要什麼?別傷害我媽媽!”
蘇念勉強鎮定自己,拋出兩個問題,唯一的訴求就是對方不要傷害自己的母親。
說話間,蘇念還在悄悄觀察地形,不得不說這個神的戴面男人選得非常巧妙。
這個洗手間是在休息室的里面,靠近后側窗戶的一側。
而男人挾持蘇母站在了門口的位置,是在蘇念的對面,這樣就很巧妙的形了一個狹小的包圍圈,把蘇念困在了一角。
而當時男人手上有利,據蘇念的觀察他還有一把類似自制的手木倉,忍住恨不得撕碎這人的緒,不敢輕舉妄。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配合就行了。”
男人說話聲音很礦,看起來應該是面下面有一個變聲,蘇念聽不出這個人有多大年紀,不過看形,他應該是三十左右的壯年,個子也很高。
蘇念問:“你要我做什麼,只要你不傷害我媽媽,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男人說,“你來代替你媽,我要你媽沒什麼用,我要的是你。”
而之所以這麼大費周章,還是因為蘇念邊的安保太嚴了,男人只能搞這麼一出,先挾持蘇母,然后來蘇念就范。
“為什麼,我認識你嗎?你為什麼要抓我?”
蘇念的項鏈是一個小型的錄音筆,也是陸景行給防用的,所以才盡可能的想要套出有用的信息,知道對方的份,才好找方法。
誰料,男人本不搭理,抬手就給了蘇母一刀。
‘噗嗤’一下就噴出來。
“啊!!!”蘇念失控大起來,滿臉都是淚,“住手!!!”
哭著嘶吼著。
他在蘇念震驚的目中,慢悠悠問:“還有想問的嗎?”
“沒有沒有沒有......我跟你走,求你放了我媽媽......”
蘇念雙手舉過頭頂,往男人的方向走去。
男人這才把傷的蘇母扔在地上,蘇母已經昏迷了,不知道況到底如何。
蘇念看似認命了,實則在接近男人的時候,暗暗打開戒指里面的機關,有毒的刺一下就進男人的手臂上,瞬間,手臂像是被麻醉一般,麻的覺往男人手臂上面蔓延。
“嗎的!敢耍我!”男人一腳踢過來。
蘇念盡可能的保護住肚子,但屁還是被男人重重踹了一下。
踉蹌著往前沖了兩步,抓住沙發站穩后,就大喊:“救命啊!救命......”
后男人沖過來,眼疾手快拿出一塊手帕捂住了蘇念的。
迷藥的藥效漸漸上來,蘇念好像聽到有人踹門的聲音,隨后就是‘砰砰’的幾聲木倉響。
暗暗祈禱有人能救救媽媽,用盡力氣把脖子里的項鏈拽在地上。
再后來,就沒有知覺,昏睡過去了。
......
等蘇念幽幽轉醒,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封閉的環境里面,像是一個運輸車。
的被塞了布條,包括的手臂都被繩子綁了起來。
蘇念心沉了下去。
看來還是沒能被救下來,被這個面男給帶出來了。
連忙環顧四周,沒發現蘇母的影后,松了一口氣,只要媽媽沒被帶走,現場的人一定會把媽媽帶去醫院的,那就有一線生機。
但到底媽媽況如何,也不知,只能一遍遍的祈禱,有好運降臨。
同時,心里也恨死這個綁架的人了。
這人到底跟有什麼仇恨,要這麼對們!
蘇念被顛簸得很想睡覺,即便這種狀況下,但畢竟是一個孕晚期的孕婦,嗜睡是很正常的現象。
雖然困意很深,也沒能很的睡進去,只是半瞇的狀態。
終于,車子停了下來。
蘇念連忙瞇著眼,假裝還昏著。
很快,車廂門打開,蘇念被面人魯地從車上拖拽下來,像是想要把放在地上拖行。
蘇念終于裝不下去了,的狀況,不允許被拖行。
“嗚嗚嗚......”蘇念嗚嗚出聲抗議著,站起來表示自己能走。
面人見可以走,就沒有拖,而是在后面拿匕首抵著,讓進去。
蘇念這才發現,們竟然開車到了海邊的林深。
這里倒是個很好的藏地點,外面還不容易找進來。
蘇念被男人丟棄在地上后,男人就在蘇念的眼前開始部署陷阱,在蘇念面前的地上枯草下面被放了很多捕夾。
而男人的手臂鮮淋漓,行不便,看著蘇念盯著他的手臂,男人把手臂到蘇念面前,說:“看看,這就是你的杰作。”
蘇念發現,這男人竟然把剛剛刺進他的麻痹毒藥的那塊給剜了!
這也不失為一個阻止毒素蔓延的好方法,但這人竟然對自己這麼狠!
可見是一個心歹毒的人。
等布置好了以后,男人也不再瞞著了。
直接摘下了臉上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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