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團,眷們都聚在一起,廣平郡王妃正一臉焦急地扶著嘉國公夫人,旁邊的白玉英已經吩咐人去請郎中。
趙泱走過去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這是怎麼了?”趙泱開口詢問。
安和郡主目從母親懷中的嘉國公夫人上挪開:“我們騎馬回來,嘉國公夫人要去看看寨子里的羊群,結果那婢不知道怎麼的,惹怒了羊圈里的公羊,我們向外跑的時候,嘉國公夫人摔了一跤。”
趙泱看嘉國公夫人上,還有羊蹄印子,應該不止是摔跤。
不過也奇怪的,羊圈里平日都有寨子的人在,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聽到抑的哭聲,趙泱扭頭看去,只見一個丫鬟跪在角落里,滿是淚痕的臉上滿是恐懼。
想來是怕之后罰。
“我來看看夫人。”
一群眷在這里,趙泱沒有讓蕭煜跟上來,不管有什麼事,出面置最妥當。
趙泱蹲下,查看嘉國公夫人的形。
額頭上磕破了,流了,手心也被沙粒劃傷,上其余地方應該沒有大礙,眼下暈厥應該就是了驚嚇,又到了頭。
趙泱道:“還是將人抬進屋子吧!”
“對,”廣平郡王妃想起來,“先將人抬進屋要。”
說著丫鬟和婆子忙上前,大家七手八腳地將廣平郡王抬了起來。
跟著眾人離開之際,趙泱看向不遠跪著的丫鬟,那丫鬟也剛好抬起頭,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丫鬟了似是想說什麼,不過立即又垂下了眼睛。
叮。
趙泱腦海中的系統有了反應。
人卡魅力值+8。
這是蕭旻人卡任務開啟之后,趙泱收到的第二個有關人卡任務的魅力值。
第一個則是相王的小兒寧福縣主。
這就是為何寧福縣主的魅力值會比旁人高。
不過,比起寧福縣主,這個丫鬟的表現已經足夠明顯,就算沒有系統的提醒,趙泱也會注意到。
沒有去理睬那丫鬟,趙泱跟著眾人進了屋。
嘉國公夫人傷的不重,片刻之后,就悠悠醒轉。
廣平郡王妃立即道:“你怎麼樣?可真是嚇死我了,若是有什麼差錯,可讓我們如何向嘉國公代。”
嘉國公夫人先是茫然,目看向眾人,接著就想起剛剛那驚險的一幕,眼睛中一閃慌。
“沒事了,沒事了。”廣平郡王妃忙安。
眾人說話間,白玉英也將寨子上的郎中帶了過來。
昌樂長公主立即吩咐郎中去看嘉國公夫人的形。
眷們走到外間說話。
廣平郡王妃向昌樂長公主等人說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開始的時候都沒事,等我們都出去的時,也不知道那羊到底怎麼回事,一下子就向嘉國公夫人沖了過去。”
“要不是看羊圈的人發現,前來制止,還不知道會如何。”
除了看管羊圈的人,還有嘉國公府的下人也在一旁,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快就將羊按住。
冀國公夫人道:“我們這些人里,就最單薄,偏偏那羊就盯上了。”
“你們走在前面沒看到,分明是那奴婢手了那羊,才會這般,要我說,這樣的奴婢就得重罰。”
眾人嘰嘰喳喳這一陣子,昌樂長公主手道:“好了,都別說了,讓郎中安靜給嘉國公夫人診治,你們先去我那宅子里歇一歇。”
廣平郡王妃應聲,帶著眾人一起走了出去。
看著那些人的背影,昌樂長公主搖了搖頭:“所以我不想回去。”
在洮州看著大家辛苦勞作,賺了銀錢修葺屋子買吃食,那種覺格外的好,不像那些人每日里錦玉食,只想著生事。
趙泱道:“姑母說的是。”羊不會突然發瘋傷人,問題就出在那丫鬟上。
“你去吧,”昌樂長公主心領神會,“仔細問問,這里有我看著。”
趙泱應聲,快步走了出去。
丫鬟還跪在原地,昨日下了雪,外面格外的冷,這一會兒功夫,丫鬟已經凍得渾發。
蕭煜拉起趙泱的手,與徑直走向旁邊的空屋子,兩個人才坐下,懷就將那丫鬟帶了進來。
等懷關好了門,不等蕭煜和趙泱說話,丫鬟就跪下:“王爺、王妃,奴婢瑞春是奉孟姑姑之命來的,孟姑姑知曉嘉國公夫人要來西北賀喜,便讓我一定要將消息送到。”
趙泱看向蕭煜,然后開口道:“孟姑姑是何人?”
“是……”瑞春道,“是皇上邊做雜事宮人。”
趙泱發現瑞春話中的端倪:“只是個做雜事的宮人?為何讓你帶消息?”
瑞春小心翼翼地向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才道:“孟姑姑從前是穎嬪娘娘邊的人,穎嬪娘娘過世之后,孟姑姑也被貶去做賤役,皇上登基之后,孟姑姑才設法回到了皇上邊。”
趙泱道:“孟姑姑讓你帶什麼話?”
瑞春眼睛微紅,還沒有暖和過來,聲音還有些發:“王爺、王妃救救皇上吧,皇上在宮中整日被太師邊的眼線盯著,一刻不得自在,馮家出事之后,太師更是變本加厲,每日讓太醫院給皇上熬藥。”
“皇上喝了一陣子,夜驚的病癥反而越來越重,孟姑姑擔心這樣下去恐要出事,想要打發人來西北,又怕被太師發現,只能借著這個機會,讓奴婢送消息。”
蕭煜聽到這里:“讓你送信可有憑證?”
瑞春道:“孟姑姑說,今年十月,皇上給您寄的第二封信里,提到吃了兩塊栗子糕,王爺您可還記得?”
日子沒有那麼遠,而且小皇帝的信,蕭煜都會更留意些,信中確實提及了兩塊栗子糕。
瑞春接著道:“孟姑姑還說,王爺要小心相王府上的人,皇上與王爺走得近,恐怕引起了太師的不滿,太師若是與相王勾結,可能會暗中向皇上和王爺下手。”
趙泱想到了相王兒寧福縣主,從系統的魅力值上看,那位寧福縣主的確與蕭旻的人卡任務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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