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清笛起晚了。
起來的時候,看到奚攬洲已經不在了。
角微微了,來了侍開口問:“為何不我?”
侍垂著腦袋站在床榻旁邊,聽到容清笛問話,開口回答道:“奚大人說殿下不舒服,需要多休息,不讓奴婢您。他說,他會替殿下告假的,殿下不必去上朝了。”
容清笛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想了想,說道:“拿給我準備熱水吧,我要沐浴。”
侍立即答應,很快就給容清笛準備好了沐浴用的水。
容清笛洗去了一疲憊,才將侍進來,讓給自己更。
侍給容清笛換服的時候全程低著頭,而且小心翼翼的,生怕到容清笛上那些曖昧的痕跡。
侍雖然尚未出嫁,但是也知道這些痕跡代表的是什麼。
臉頰有些紅。
最后鼓起勇氣,問了一句:“殿下,你要不要喝避……子……湯……”
覺得,自家殿下尚未跟奚大人親,若是懷上了孩子,或許不妥。
容清笛聽了這話,連忙道:“你倒是提醒了我!讓廚房煮一碗送過來吧!”
有些事,想要嘗試,但是可不想懷上孩子。
首先,最近事太多。
再者,還沒有跟奚攬洲親的打算。
侍聽了這話,連忙答應,隨后匆匆離開。
-
容清笛用過膳,喝了藥才進宮。
來到宮中的時候,早朝已經散了。
其實很缺席早朝的。
看著漸漸散去的大臣,在想,以后若是再做那種事,一定要克制才行。
反正一定不能太放縱,導致次日起不來上早朝。
正在思索的時候,看到蕭嫣走了過來。
尚未開口打招呼,就聽到蕭嫣開口了。
“不是說不舒服嗎?怎麼不躺著休息,反而出來了?”
蕭嫣眼中帶著幾分探究。
聽奚攬洲說容清笛不舒服,本來有些擔心。
但如今看到容清笛,就知道,這人本沒事。
顯然,奚攬洲說謊了。
容清笛笑了笑,緩緩道:“休息了一會兒,覺得沒事了,就過來了!”
蕭嫣正要說什麼,瞥見容清笛領口下的曖昧痕跡,忽而笑了。
“我看不是不舒服,是放縱過度吧?”蕭嫣說。
容清笛手去捂住蕭嫣的,低聲說:“你知道就好,怎麼還說出來呢?”
蕭嫣笑了笑,拉開了容清笛的手,掃了一眼周圍:“他們又聽不到!你慌什麼啊!”
們站的位置跟群臣離開的路線有比較長的距離,群臣雖然注意到了蕭嫣和容清笛,但是距離太遠,是沒法聽到們的談話的。
容清笛收回了手微微一笑道:“我的錯。”
蕭嫣側頭靠近容清笛,道:“我就說,奚攬洲給你告假的時候,神怎麼奇奇怪怪的。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容清笛挑眉:“他本來就不太會說謊。”
蕭嫣稍稍點頭,隨后想到了什麼,說道:“不過,你們什麼況,怎麼鬧得起不來早朝?難不昨天從東宮的酒太烈了?”
容清笛:……
“你知道我從東宮酒了?”
蕭嫣一笑:“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我想不知道都難。要不是我讓人撤了,你覺得你能把酒帶走!”
容清笛有些尷尬地笑了起來:“那就多謝太子妃分酒了!”
“我現在覺得,我讓你帶走那一壇酒,不是什麼好決定!”
蕭嫣覺得,應該是喝了酒,才讓這人放縱自我。
容清笛明白蕭嫣的想法,擺擺手,開口說:“這跟你的酒倒是沒有關系,主要是我首次……沒把握好那個度……”
蕭嫣:……
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容清笛卻開口說:“什麼也別說了,以后我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了。我現在應該去理事了吧!”
蕭嫣點點頭:“本來我是要去看你的,現在不用去了。我去一趟軍機營!”
說完,轉離開了。
容清笛目送蕭嫣離開后,才提步往書房走去。
走了幾步,就看到了奚攬洲。
奚攬洲看到容清笛的時候,臉頰微紅,他幾步來到容清笛邊,開口說:“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容清笛角帶著淡笑:“哪里就需要休息了?”
奚攬洲張張,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看到容清笛沒有停頓,徑直朝著書房方向走去,只能跟了上去。
容清笛覺到奚攬洲跟著自己,回頭看著他,開口說:“你應該還有事需要理吧?你去做你的事就行,不用跟著我!”
奚攬洲皺起眉頭,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容清笛覺有些好笑,走到奚攬洲面前,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才開口道:“去吧,先去忙你的事。晚上等你一起吃飯哦!”
說完,直接轉離開了。
奚攬洲在原地站了片刻,最后還是按照容清笛會說的,去忙自己的事了。
-
晚間,容清笛回到自己公主府,看到侍已經準備好了一整桌的菜肴。
在桌子旁坐下之后,才看向那侍,問了一句:“奚大人呢?他還沒過來嗎?”
那侍垂著腦袋,低聲說了一句:“奚大人來過了,后來……后來又走了……”
容清笛微微挑眉,繼續問道:“是因為臨時有任務嗎?”
侍聽了這話,忽然跪了下去,說道:“奴婢該死!奴婢今日自作主張,準備了不的避子藥。奚大人發現了,問起了那些藥,奴婢只能如實告知。奚大人聽了之后,在原地站了許久。后來……他就離開了……”
容清笛倒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子。
揮揮手:“你起來吧!這件事,你并沒有錯!”
那侍松了一口氣,連忙謝恩,然后站了起來。
容清笛坐著思索了一會兒,最后站了起來,朝著外邊走去。
侍見狀,開口道:“殿下,你也了,不如先用膳?”
容清笛淡淡道:“不著急,我去去就回,一會再用膳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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