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棠聽著莊清的話,緩緩點了點頭。
莊清又問:“棠棠,你喜歡他什麽?”
紀棠想了想,紅輕輕勾起,“饞他子。”
莊清剛喝進裏的咖啡,因這句大膽的話,差點沒有吐出來。
咳了兩聲,緩過這勁,衝著紀棠了個大拇指。
漂亮!
不愧是莊清帶出來的人。
什麽都敢說。
“所以你纏著他,隻是想……咳……睡他?”莊清低聲問。
紀棠承認的坦坦,“是啊。”
話說完,想著方才莊清說的話,紀棠將手中的咖啡放在一旁,忽然站了起來。
莊清:“?”
“莊姐,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他喜不喜歡蘇醫生我得問過才知道,再說了,蘇醫生都和陸嶼結婚了,就陸那德行,這輩子死都不可能對小妻放手。”
所以,就算徐瑾屹真的喜歡蘇宛辭,他也沒機會的。
但換個角度想想,如果他不喜歡蘇宛辭,還是可以再厚著臉皮努力努力的。
畢竟……誰讓真的很想睡他呢。
說幹就幹。
紀棠說完後,直接從萬影娛樂開車去了特警分隊。
這次不等進去,就在特警隊外麵的大廳門口遇見了正在同人說話的徐瑾屹。
看到人,徐瑾屹眸眼微。
他臉上緒素來寡淡,常年看不出喜怒,這會兒見到不遠等著他的紀棠,也隻是輕輕了下眸。
紀棠並沒有上前,而是在一旁等著他辦正事。
十幾分鍾後,與徐瑾屹談的那個人離去,紀棠踩著高跟鞋走上前。
“徐警。”
徐瑾屹看向紀棠,語調一如既往冷淡。
“紀小姐,有事?”
紀棠偏了偏頭,“有事。”
徐瑾屹眉目微蹙,“請講。”
紀棠開門見山:“徐警喜歡蘇醫生嗎?”
徐瑾屹沒想到會問出這話,落在紀棠上的目霎時暗沉不。
紀棠察覺到他周細小的緒波,不聲地看著他,又問了一遍:
“徐警,你不會真喜歡蘇醫生吧?”
徐瑾屹沒回答,隻眸沉沉地盯著紀棠。
“紀小姐,這些話是誰讓你問的?”
“我自己想問的。”紀棠說道:“我喜歡徐警,所以想問問徐警有沒有喜歡的人?”
徐瑾屹收回視線,不再看,“跟你沒關係。”
他轉要走,倏然間,又聽到紀棠說了句:
“蘇醫生已經和陸嶼結婚了,我們都有目共睹,陸嶼很寶貝他這個新婚妻子,他不會容忍任何人覬覦蘇醫生。”
徐瑾屹腳步停住,“多謝告知。”
就在他要再次抬步離開的時候,紀棠快步上前,抓住他袖,問他:
“上次我送你的金佛,你扔了嗎?”
徐瑾屹看向,不答反問:“如果我扔了,你就不糾纏我了?”
紀棠:“……”
“如果你扔了,我就再送你一個。”
徐瑾屹:“……”
紀棠抓著他不放手,徐瑾屹這次也沒有強行甩開。
過了兩秒,紀棠眉目輕抬,試探問道:“你為什麽對蘇醫生那麽關注?你們有什麽別的關係嗎?”
徐瑾屹眼底眸微微一變。
在紀棠察覺前,他冷淡否認道:
“沒有,你想多了。”
在兩人後不遠的路邊,一輛低調的豪車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單向的車窗後麵,徐天瑞詫異地看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抓著自家冷淡兒子的袖,而自家兒子也沒有推開人家。
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徐天瑞激地問前麵的司機:
“老張,我沒老眼昏花吧?就這冰塊兒子,也有小姑娘喜歡?”
關鍵是,這小姑娘長的真漂亮的,還很眼……
徐天瑞正絞盡腦想著,他在哪裏見過這小姑娘,
就聽到司機老張笑著說:
“徐總,那位是娛樂圈蟬聯三年的影後,我家小兒可喜歡了,天天嚷嚷著想要的簽名照。”
“哦?原來是演員。”
徐家門第在安淮市是名副其實的no.1,當今也僅有陸氏這樣的數百年豪門可與之媲。
但盡管如此,徐父並沒有輕視演員的觀點。
在他看來,所有的職業,都值得被尊重。
而且退一萬步講,就自家這個冷漠無的混兒子,還有小姑娘眼瞎看上他就該燒高香了。
他還有什麽資格對人家小姑娘挑挑揀揀?
過了會兒,紀棠離開特警分隊。
徐父特意仔細看了看紀棠走時的表。
沒發現有明顯的怒神,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自家兒媳婦剛有點影,可千萬不能黃了。
這麽一想,徐父還真覺得他瞞著所有人,來湘城的選擇是對的。
雖然是來看自己外甥的,
但這剛一來,就看到了他們徐家估計不久就能迎來的兒媳婦。
這麽一個“意外之喜”,讓徐父心瞬間大好。
本來隻是打算在特警分隊門口路過,徐瑾屹份特殊,他也沒想著進去特意找他。
長時間見不到兒子一麵,如果運氣好點,說不準還能在特警分隊門口看到自家兒子。
不過讓徐父沒想到的是,今天他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不僅看到了兒子,還看到了兒媳婦。
在徐瑾屹進去警署後,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徐天瑞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中隊長辦公室門口。
看著突然出現的父親,徐瑾屹怔了下。
隨後連忙將徐父拉進來,關了門。
徐天瑞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徐瑾屹不讚同地看向他。
“爸,你怎麽來這裏了?”
聽著他這語氣,徐父眉頭一豎,“怎麽著?你老爹不能來?”
徐瑾屹皺眉,“自然是不能,國際黑幫還沒有查到蹤跡,湘城所有的警署可能都有他們的眼線,爸你這樣貿然前來,會給徐氏帶來無妄之災。”
正如徐瑾屹他們這些特警想要不擇手段除去那些無惡不作、心狠手辣的罪犯一樣,
那些罪犯,為了自己的私,也在千方百計地設法想要除掉這些特警。
尤其他們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
這次的國際黑幫大佬,背景極大,和黑道和M國那邊的黑勢力都有牽扯。
這種刀尖的亡命之徒,報複人的手段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這也是為什麽,徐瑾屹雖出鍾鳴鼎食之家,卻也不敢拿整個徐氏作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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