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謹簡直高興死了,他一把抱起雲傾跳下床,赤著腳在地上瘋轉。
“哈哈哈……我又要當爹爹了,傾兒,我太高興了。”
“快放我下來。”
雲傾被他這一出給整懵了,轉得也快暈了,趕喊了一聲。
“哦哦哦,我真是太高興了,忘了傾兒不能過激的作。”
楚雲謹立即停下,然後將雲傾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趴在床邊,就那麽的靜靜的看著。
他太興了,就那麽一次就讓傾兒懷了孩子,他厲害了啊。
以後傾兒就不會離他而去了。
雲傾……
你想多了,要跑誰還綁住的啊。
“傾兒,真的是太謝你了,這次你懷了孩子,為夫一定會守著你們母子,將欠你的,欠小寶的,一並補償給你們母子。”
看著這樣的楚雲謹,雲傾的心不為所那是假的,畢竟,這些是前世非常得到的。
而這一世就那麽突兀的降臨在的麵前,這怎麽不讓心?
但是,想到以前的種種,那顆有些心的心,立馬戛然而止。
淡淡道:“看你的表現,若是再做出對我不忠不利的事來,你這輩子休想再見到我們母子。”
這話說的是真的,不是威脅楚雲謹,若是他還像以前那樣背叛,一定會帶著孩子回到北冥國去,讓他一輩子都見不到他們母子。
要讓楚雲謹絕後。
楚雲謹嚇得連連點頭,立即跪下來保證道:“傾兒,我發誓,我一定會說到做到,以前我那是被豬油蒙了心,現在我再也不會幹那種混賬的事了,再也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了,請你相信我。”
“我信不信你,不是取決於我,而且取決於你。”
楚雲謹點頭如搗蒜:“是是是,全看我,這次一定不會讓傾兒失的。”
“但願吧,我肚子了,快讓甘草們傳膳吧。”
“好好好。”
楚雲謹連忙將服鞋子穿好,然後讓甘草們端來洗漱水和早膳,他親自為雲傾洗漱,之後為穿服,還喂吃飯,伺候得麵麵俱到。
這一早上,他做了他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
楚雲謹沒有不耐煩,也沒有不願意,他很高興,原來為媳婦做這些能令他心愉悅。
而雲傾也被他伺候的也很舒心,前所未有的舒爽。
“傾兒,你懷孕的事我們也告訴母親,讓高興高興。”
雲傾瞪他一眼:“現在胎都沒坐穩,你就到瞎嚷嚷,也不怕有人起了害人之心。”
“哦。”
楚雲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把這茬給忘了,安國公府看似平靜,實則不平靜得很,誰知道哪裏還藏著一條毒蛇。
“傾兒說的對,不過你放心,待會兒我就去派人來保護這院子,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楚雲謹把脯拍的梆梆響。
雲傾看著這樣有人氣的楚雲謹失笑:“不要那麽草木皆兵。”
院子裏麵的那些護院還嗎,他們的功夫不弱,就他們足可以保護了,何況還有青竹五。
“是是是,傾兒說了算,傾兒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為夫聽命就是。”
看著像條哈狗楚雲謹,雲傾心裏莫名的開心,心裏對他的怨氣在減。
真的希這樣的楚雲謹不要變,讓也一輩子他的疼。
當然對他的戒備不可能放下。
雲傾起來後,梳妝的,便派人去通知林伯讓人將安國公的院子打掃一番。
他快回來了,肯定是要住到那院子裏的。
至於楚雲謹的院子小寶在住,雲傾不打算改變,留給小寶,還有肚子裏的孩子。
而且趕楚雲謹也趕他不走,怎麽樣也要賴在這裏,那就賴在這裏吧。
反正院子夠大的,住十個楚雲謹也可以住得下。
還有這次懷的是多胎,確實需要他待在自己的邊,有些事是不方便青竹們。
這把楚雲謹給樂壞了,他走路都帶著風。
雙雲院的下人們見了都忍不住笑,世子爺太可了。
“夫人,二夫人來了,在外麵求見。”
這時甘草來報。
“把帶進屋裏來吧。”
現在已經秋,天氣有點涼,又是懷著孕的人,便讓來的臥房,的臥房裏很是暖和。
甘草點點頭,隨即便出去將劉思思給攙了進來。
跟在劉思思旁的還有陳嬤嬤,和甘草小心的扶著進來。
“大嫂。”
進來後,劉思思叉著腰想跟給雲傾行禮。
“別別別,你都這樣了,還行什麽禮。”
風雲傾城趕過去將扶住,兩人來到長榻前坐下。
“你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坐坐?還有孩子好嗎?”雲傾問劉思思。
劉思思不好意思道:“我沒有生養過孩子,不懂得這些,我又差不多要生了,就束向大嫂討點經。”
“這有什麽,不懂的隨時來問我就是,來,我先給你把下脈,看孩子好不好。”
劉思思點點頭,出自己的左手。
雲傾立即給把脈。
把完脈之後,雲傾放好劉思思的手,笑著道:“孩子很好,你不用擔心,每天隻要吃好喝好睡好就行,哦,還要多運運,這樣,有利於你生產。”
劉思思點點頭,著自自己的圖肚皮道,會心道:“我都聽大嫂的,你知道我的心大,沒什麽煩心事,每天吃的好喝的好也睡得好。”
“那二弟呢,他現在怎麽樣?”
劉思思的表沒有變,依然笑盈盈的,道:“他現在的日子好過得很,有人伺候著,過上了真正老太爺的日子。”
那不是嗎,他傻了之後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那日子不就是老太爺過的日子嗎。
這樣好,不擔心他出去拈花惹草。
雲傾拍拍劉思思:“那就好!”
不用和離不用喪夫,這樣的楚雲霄更令人省心。
“大嫂知不知道楚雲裳和柳青青母子怎麽了?”劉思思立即八卦起來。
雲傾揚眉:“不會是來告訴我好消息的吧?”
劉思思掩笑道:“大嫂就是聰明。”
太子云遲選妃,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傳言:太子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辯當世大儒,十二歲百步穿楊,十五歲司天下學子考績,十六歲監國攝政,文登峰,武造極,容姿傾世,豐儀無雙。花顏覺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張餡餅,砸到了她的頭上。自此後,她要和全天下搶這個男人?--------
謝家長孫大婚當日,老夫人藏了私心,有意偏袒三爺謝劭,擔心其太懶散,將來敗光家底,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於是偷樑換柱,換了新郎。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容顏絕佳,奈何從小嬌慣壞了,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 當夜,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隔着婚房,都能聽到。 紅燭下,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了誰,相繼擺爛,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 婚後,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日子捉襟見肘。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輕羅小扇撲面,面容惆悵生慕,“真想將這牆砸了,果不了腹,聞個味兒總也行。” 好歹是跟了自己,總不能將她餓死,隔日,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抄書。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還是個無底洞。 “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 “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竟然是金的耶。” 謝劭:......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 後來,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實在忍不住,“夠了嗎,你要再不夠,爲夫就該去篡位了。” 這日子,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