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衍剛回到包廂,就收到了很多人的‘注視禮’
當然,其中也包括傅聞深,就他眼神最兇,帶著點質問。
那意思好像是,如果陸景衍敢做出什麽不規矩的事,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那麽兇幹嘛!我就是去傳個話!”說完,陸景衍就直接大步流星的去到了傅聞深側坐下,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即便如此,還是沒能平複心底的震撼。
陸景衍慨著說,“厲害還是傅爺厲害,小朋友長得跟天仙一樣,臥槽,絕了!”
今日來的雖說都是在帝都有頭有臉的‘大人’,但也是傅聞深的多年摯友,所以聊起天來沒什麽顧忌。
“萬年鐵樹開花了?”
“小……朋友?什麽時候有的???”
許靳更是差點被嗆到,“這才剛回國沒多久吧,你這麽快?!”
聽到這番話,傅聞深雲淡風輕的睨了一眼。
許靳:“……你不快你不快你最慢了!”
其他人憋著笑,但還是好奇追問,“小嫂子呢,怎麽不來這兒一起玩玩?”
陸景衍輕嘖了一聲,“我把話放這兒,放眼滿帝都,找不出比薑……”
“陸景衍。”
傅聞深語氣平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了別嚇到,暫時還沒什麽關係。”
其他好友也是很詫異,但個個眼底都著笑意。
難得看傅聞深這麽護著一個人,寵的呦~
暫時還沒關係,那以後肯定就有關係了~
陸景衍把空了的酒杯放在桌上,把其他聽八卦的好友都趕去一旁喝酒了,這才跟傅聞深說:
“沒嚇到,就是去打了個招呼,程寅兩個月前就想跟陸氏合作了,想必沒有這個膽子敢為難薑小姐。”
“薑小姐是娛樂圈的?以你的能力,想要什麽資源沒有,幹嘛還要這麽委屈去應酬?”
傅聞深低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倒是想。”
想收囊中,歸屬他所有。
陸景衍看到他角浮現出的笑意,頓時了然於心,“懂了,還沒得到薑小姐的心,所以故意擒故縱溫水煮青蛙,還是傅爺。”
正說著,傅聞深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下。
陸景衍也是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頭像好像是個孩,備注是一串英文。
沒等他看清,傅聞深便很快把手機拿了起來。
看到發送容的時候,傅聞深眼神霎時變得銳利淩厲,直接站起了子往外走。
“哎,傅爺。”
“去哪兒啊?還沒聊完呢!”
傅聞深把包廂門打開,停下腳步,冷冷睨了一眼陸景衍,“別讓我知道出事和程家有關。”
陸景衍也一臉懵,“程家?”
“我跟你一起去,等我一下!”
陸景衍也不敢耽擱,直接跟了上去。
夜笙每一層,甚至包廂都有單獨的衛生間。
單單憑借這條信息,很難斷定究竟是在哪一個洗手間。
陸景衍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到底出什麽事了?按理說,他們不敢對薑小姐手的。”
傅聞深並未應聲,反倒是在聊天界麵撥通了薑予漾的語音通話。
響了很久,一直到語音自掛斷都無人接通。
傅聞深沉聲吩咐,“安排人在夜笙洗手間排查,程寅包廂的所有人不許放走一個。”
聽到這話,陸景衍也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這就去讓底下人排查。”
他媽的,說了丟大西洋裏喂鯊魚,程寅那個傻還真的是不怕死!
“陸總,您怎麽在這兒?”
陸景衍剛準備打電話給夜笙的主管負責人,迎麵就撞見一個悉的麵孔。
這不是,剛剛包廂裏,跟在程寅邊的狗子嗎?
程寅邊的助理一直跟著薑予漾進了洗手間,藥效很快,等了很久人都沒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暈過去了。
他這才準備回去跟程總說一聲,問問看怎麽辦。
沒想到這麽巧就見了陸總,這可是邀功的大好機會。
“陸總,我們程總給陸總準備了一個大驚喜,不知道陸總現在方不方便?是把人送到陸總房間,還是現在就……?”
助理笑的很燦爛,語氣也有些意味深長。
陸景衍心裏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什麽驚喜?送誰去房間?”
助理笑著說,“薑小姐啊,程總說給陸總一個驚喜,所以特意準備……”
話音剛落,傅聞深便直接朝他狠狠揮了一拳,下了死手!
許久沒有見過傅聞深手了,陸景衍心一沉,連忙上前去拉,“別打死了,現在救人要!”
傅聞深的手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但凡他出手,不死也要半殘廢。
陸景衍語氣有些冷,看著這個狗子,“人現在在哪兒?”
助理被打到直接吐了,還不清楚到底怎麽得罪了他們。
“在……在對麵洗手間……”
傅聞深拽著他的領,把人直接扔在了一側,渾都散發著冰冷氣息。
陸景衍走之前還踢了一腳,“傻!”
一邊走一邊發信息,讓人拿鑰匙過來。
門是閉著的。
嚐試著擰了兩下,打不開。
“應該是從裏麵鎖住了,我已經聯係人過來開——”
砰地一聲。
傅聞深直接把門給踹開了。
陸景衍握著手機,還愣在原地,“開……門……”
好在裏麵並沒有其他人在,如果有別的客人,洗手間門也不會一直鎖著了。
但這可是洗手間啊!!
傅爺就這麽進去了??
陸景衍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不管怎樣他進去都不太方便,既然薑小姐在裏麵,那就給傅聞深了。
陸景衍直接聯係了安保部門,讓人去把程寅這個傻的包廂給鎖了,等會兒再置。
傅聞深進去後,不隔間的門都是直接開著或者虛掩著的。
很快,就找到了薑予漾所在的掛上鎖扣的隔間。
薑予漾癱坐著靠在門邊,手機和包包都散落一地,臉頰有些不太自然的緋紅,皺著眉心,似乎很不舒服。
傅聞深不敢貿然把門給踹開,的子出來了一角,就在門後。
這樣會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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