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世天,不要殺我兒!”
一旁顯富貴的中年人大驚了起來,先前一直沒有勇氣站出來的他,終於在自己兒子麵臨死亡的前一刻,表現出了作為一個父親該有的樣子。
鄒名貴一屁坐在地上,大口氣,仿佛從死亡麵前走了一遭。
“你們,平日裏包容自己的孩子犯法,做出一些連牲畜都不如的事,一次又一次都不曾醒悟。
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候,除了一句不要殺我兒和我兒份尊貴之外,還會說什麽?
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對孩子的家教嚴格一點,多花一些時間教導他,指引他。還會有這麽一天嗎?”
帝世天眼神一斜,質問道。
“我們平時日理萬機,哪裏有時間去管這些。隻要錢給夠了,孩子開心,我們就放心了。”
鄒孟名不僅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憤憤然的反駁了起來。
“事業,並不能代表一切。一句你很忙,也不能為你兒開。你們是用什麽手段逃法律製裁的,我不會管。但在我這裏,一定要給那些死去的亡魂一個代。”
帝世天厲聲開口,其後,將鄒名貴提起,“鄒名貴!死罪!當割刮骨!”
割刮骨!
僅僅隻是這四個字,就讓所有人的心狠狠一。
準備上前的鄒猛名腳步一頓,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再邁腳步。
兒子死了,可以再生。
如果連自己的小命都給玩沒了,那就是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皺名貴不停求饒。
見自己的老子此刻把頭別過,更是大驚失麵如死灰,兩條在空中蹬。
他,被放棄了。
“當你淩辱人,殘暴殺死人的時候,有沒有因為別人的求饒而手下留?!
難道他們就對這世間沒有留念?難道他們就想死?
你這種人,死一千道都不足為惜。現在,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吧。”
帝世天手掌再次翻,正當他準備有所作的時候。
一道聲音突然從後方響起。
“住手!”
門口,一個臉沉,怒氣衝衝的中年人快步走上前來。
二十多名穿製服的人員,跟在他的後。服上,江湖執法者五個大字表明了他們的份。
江湖協會,來了!
現場,有一家算一家。看到江湖協會的人,全都如釋重負,連忙換位躲在他們的後。
“邢會長,就是那個人。我兒子現在還在他手中,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鄒孟名著頭上的汗,指著帝世天就對邢旭軍說道。
“沒錯,他簡直就是草芥人命。邢會長,你可要給我們這些人做主。”
“製裁他,一定要製裁他。你不知道啊邢會長,此人本就是一個劊子手,我們家主都沒招惹他,卻還是被他殘忍的殺害了。”葉家的人哭訴道。
“今天咱們這麽多人在這,上百雙眼睛都看著他殺人了。你們一定要嚴懲這樣的暴徒給我們一個代,不然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對,給我們一個代!”
“製裁他!”
“製裁他!”
有了依仗,一群人又是跳的甚歡。
帝世天冷笑一聲,心中若不是有鬼,又怎麽會怕他敲門呢?
邢旭軍的力非常大,北海城數得上名號的人,幾乎全都給他打了電話。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況,震驚的同時也是怒火滔天。
在他的地盤,一下子死了這麽多份不簡單的人,影響力可謂是大的嚇人。
如果這件事理不好,他這個位置怕是也坐不久。
“各位,你們的心我能夠理解。但既然邢某人已經來了,那你們就是絕對安全的。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給諸位一個滿意的代。”
邢旭軍皮笑不笑的給了眾人這麽一句話。
然後,目落在帝世天的上。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麽人能夠嚇的北海城大大小小所有勢力,不得不向他江湖協會求救。
他們這個層麵,基本都有著各自的實力來解決大小事,哪裏會找他江湖協會?
當然除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他們鬥不過。
一想到這裏,他心裏就有些難。兩邊,貌似都不好得罪啊。
可就在這個時候,上位的江無法開口了,“邢會長是吧,本公子乃是南合關省城江家二公子,我也可以為他們作證,你要依法置才是。”
南合關省城!
江家二公子,竟然也在場?
後麵來的邢旭軍一行人,皆是心頭猛震。
很快,邢旭軍反應過來,“請江公子放心,我一定將暴徒緝拿,讓江公子滿意。”
如果能在江無法麵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他的前途還不是別人一句話的意思?
“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裏有窮兇極惡的暴徒,在威脅著我們北海城眾名流的人生安全。”
邢旭軍手指帝世天,厲聲開口道:“你,把頭轉過來。”
帝世天沒有理會,而是看著眼底浮起一團希的鄒名貴問道:“你是不是認為,你可以逃過一劫?”
“殺我啊!你殺我啊!嘿嘿…你不敢,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我有錢有權,就算做了那些事又怎麽樣,有人製裁我嗎?你嗎?你敢當著江湖協會的人殺我嗎?!”
鄒名貴咧著角,因為被帝世天著脖子,所以聲音不是怎麽清晰。
但,帝世天也聽的清清楚楚。
“哦!對了。那句說要好好照顧你妹妹的話,就是我說的,哈哈…怎麽樣啊!”
他張狂的笑著,很快,很快,帝世天就要被江湖協會死。而他鄒名貴,會將今天的這些恥辱,千百倍奉在與帝世天所有有關的人上。
“很好!”帝世天心裏湧起一戾氣,他真的有些怒了。
“帝世天!邢會長在此,你還有什麽好猖狂的,趕把我兒放下。”鄒孟名大喊一聲。
帝世天這三個字一出,讓邢旭軍的心輕輕一跳。
這個名字,他太悉了。
二號因為他不得已退位,鼎盛因為他被戰區的吳凡生直接連拔起。
怪不得。
這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江無法,邢旭軍心一橫,嗬斥道:“帝世天,放下鄒名貴,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隻要能和了英雄會的江家搭上一點點關係,對的,他也要變錯的。哪怕是帝世天,他也要上一。
“今天,鄒名貴必死。誰也阻止不了,我帝世天說的!”
帝世天猛的回頭,眼神中寒芒如刀織。
一瞬間,氣勢飆升到了極致。
流河,橫片野,地山搖。
這一幕幕他們從未見過駭人場景,詭異的閃現在他們的腦中。
江湖協會眾人,齊齊倒退。
這……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