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怎麽會想到,他特地路過酒店來接那丫頭下班,倒好,居然坐著其他男人的車走了。
居然敢去坐其他男人的車。
難道不知道已婚,該跟任何男人保持距離嗎?
該死。
也不知道為什麽,薄晏忽然覺自己的口像是堵了快巨石一樣,抑得他不來氣。
懶得回家了,他吩咐開車的席呈,“你不是說今晚有個飯局嗎,去參加飯局。”
“是。”
席呈領命,驅車前往飯局。
在席呈眼裏,總裁是個極主去迎合別人飲酒的人。
但今晚的他在飯局上,生生把幾個老總都給灌醉了。
扶著總裁走出酒店坐上車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席呈一邊開車,一邊問:
“總裁,我是直接送您去那個小家,還是去您的私人別墅?”
薄晏一聽到小家兩個字,扭頭看向旁邊的一堆禮。
他是瘋了嗎,出差幾天,還特地給三小隻帶了不禮回來。
本想接著那丫頭一起回家的,結果倒好,居然上了其他男人的車。
想著自己對沒,跟其他男人有什麽,不正合自己的意嗎。
可這一整個下午,他心裏就很不爽,很酸是怎麽回事?
看向席呈,薄晏問:
“我不在的這些天,規矩嗎?”
席呈回頭看了一眼後位的總裁,如實回答,“葉小姐很規矩,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你就沒發現跟別的男人有什麽問題?”
“這個真沒有。”
薄晏冷哼,“那勾引你嗎?”
聽到這話,席呈嚇了一跳,怯生生地忙否認。
“總裁明見,葉小姐是個很守規矩的人,對我很客氣,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
“那剛才為什麽要上別人的車?”
那丫頭規矩?
一個懂規矩的孩子,怎麽可能會跟見了兩次麵的男人結婚。
明明已婚,還跟明那小子去遊樂場。
今天又剛好被他撞見上了其他男人的車。
估計,已然按耐不住寂寞了吧。
席呈忽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幹脆就閉,默默地把車開去總裁的私人別墅。
當薄晏覺轎車停了,但窗外的景象不是那個小家時,他瞬間大發雷霆。
“你送我來這裏做什麽?不想幹了是不是。”
席呈準備下車扶總裁的舉立即停止,馬上又係上安全帶,一邊驅車離開一邊道:
“對,對不起,我以為您今天心不好,想在這邊一個人靜一靜,我這就送您回華越小區。”
薄晏今天是心不好。
再加上又喝了酒,他頭有些疼,靠著椅背抬手著眉心,滿臉鬱。
他為什麽心不好,還不是那死丫頭。
如此擾他的心智,他絕對不能再等了,務必要讓盡快提出離婚。
想到這裏,薄晏吩咐:
“你回頭找個男的,拿一千萬去給葉笙笙,讓主跟我提出離婚,但不許讓知道是我讓這麽做的。”
席呈驚愕,有些擔憂,“這,這麽做不妥吧?”
“有什麽不妥,難不你還真想讓我跟過一輩子嗎?一個臭未幹的黃丫頭,我薄晏怎麽會娶了做妻子。
我才不要做我老婆,改天你就給一千萬,讓跟我離婚。”
想到出差這些天,每當忙完回到酒店睡時,總能想到。
甚至夢中都能夢到,現在還讓自己這麽心煩。
薄晏覺得要是再不遠離那死丫頭,他早晚得陷進去。
席呈明白當初總裁娶葉笙笙的理由,這會兒見總裁這般生氣,他也隻好答應。
“是,我改天就按照您說的去做。”
當轎車開到小區裏的時候,席呈停下車就想去扶總裁。
哪知道薄晏靠在後座不願意,閉著眼慵懶道:
“你給那丫頭打電話,讓下來接我。”
席呈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都十二點了。
他猶豫道:“這個點葉小姐肯定睡著了,還是我扶您上去吧。”
薄晏睜開眼,借著路燈著車外的席呈,口氣酸溜溜地問:
“怎麽,你就這麽心疼?”
“不不不,那總裁您稍等,我這就讓下來接您。”
說著,席呈忙撥通葉笙笙的號碼。
這個點葉笙笙是睡下了。
也睡著了。
被手機鈴聲吵醒,有些起床氣地喊道:
“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席呈正要出聲,手機被薄晏奪了過去。
他有些醉,但也還是有理智的。
用著命令似的口吻,對著手機裏的人吩咐,“葉笙笙,給你五分鍾,立刻,馬上下樓來接我。”
葉笙笙聽聲音是薄晏,但是一看號碼又是席呈的。
開燈坐起來問,“你在樓下嗎?為什麽要讓我去接你啊?你自己不能上來?”
“我讓你來接我你就來接我,哪那麽多廢話,你到底還想不想要你老公了。”
明明很生氣,可薄晏說出來的話卻又莫名讓人想笑。
葉笙笙就忍不住笑了,“你這是喝醉了嗎?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薄晏瞇眸,怒火竄上眉梢,“你說什麽?”
“咳,沒,沒什麽,好,我馬上下來接你。”
掛了電話,葉笙笙手忙腳的趕忙下床。
雖然跟自己領證的丈夫是個gay,但是,他跟他男朋友對都很好啊。
兩個人流著照顧跟弟弟妹妹,幫他們做飯,洗服,打掃家務。
最主要的還給他們錢花。
天底下哪個人能到被兩個男人同時如此關照的。
所以葉笙笙覺得,反正跟薄晏沒有,那他跟席呈那點不為人知的,就沒有必要揭穿,以後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從現在起,要把薄晏當閨一樣來看待。
如此放寬心後,就不會不開心,也不會對薄晏有了。
披著外套跑下樓,見不遠路燈下的轎車旁,席呈也在,困的就在想。
這兩口子肯定是吵架了。
不然薄晏不會在電話裏那麽生氣。
微笑著走過去,喊道:“席呈。”
“你來了。”
席呈忙彎腰,對著車裏的人喊:“笙笙來了。”
而後拉開車門,對著葉笙笙道:“你扶他上樓去吧,他今天飯局的時候喝了不酒。”
“你們倆吵架了?”
葉笙笙看向席呈,目有些狡黠。
席呈搖頭。
葉笙笙知道他不想說,還刻意避嫌,也毫不在意俯鑽進車裏扶薄晏。
“薄先生,你清醒一下,我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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