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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嫁你死對頭後鳳儀天下》 第375章 匈奴進攻

突然刮起了一陣大風,在牆垛上大戰旗突然往城牆下倒去。

嚴誌眼疾手快的衝過去一把抓住旗桿,卻因太過慌張,膝蓋撞到了堅的城牆上,他齜牙咧地把旗幟穩,解下原本綁住傷口繃帶把旗桿綁好。

戰旗揚,城仍在;戰旗倒,城已破。

嚴誌盯著獵獵飛揚的戰旗,作輕地拂去上麵的土屑,“天佑我大。”

士兵們都看著他在戰旗邊喃喃自語,仿佛那麵旗幟是他最親人。

嚴誌從戎守雁門關已經守了十年,在這裏,他每天都會在號角吹響,練兵之前來到城牆上看看這麵繡著“”字的戰旗。

它是他的一枚定心丸,也是他所有希的寄托。

嚴誌在軍隊中是個鐵麵無私的活閻王,唯有麵對戰旗,他剛毅糙的麵容才會和一些。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容,士兵們眼中的膽怯在這一刻悉數退去。

是啊,戰旗在,說明一切都還有希

從軍者,無非馬革裹,或是功名一

誰都想當將軍,那又有誰來當兵?

嚴誌側著子,著遠的匈奴軍營,握著劍柄的手漸漸收

“誓死與雁門關共存亡!”

所有士兵都站起來,振臂高呼:“誓死與雁門關共存亡!”

突然,遠的黑線開始了起來,嚴誌扶著城垛,高聲喊道:“準備迎敵!”

對麵匈奴軍營中,察爾敢形健壯魁梧,壯若草原上的犛牛。

他留著兩條黑的辮子,絡腮胡,一武鎧,後背負著兩把巨斧,下坐騎與他同出一轍,比尋常戰馬要健壯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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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爾敢點了兵,疾步走進軍帳裏去見格敦。

格敦是匈奴大將軍,察爾敢是他的副將。

格敦正在看匈奴王赫連靖寫給他的信,察爾敢進來也沒有抬頭。

老匈奴王逝世後,赫連靖就以南征為契機,以此達到讓所有草原部落甘願臣服,穩住自己王位的目的。

是以若是南征沒有戰果,他絕不會罷休。

這次南征由格敦和察爾敢為先鋒軍,赫連靖的大軍還在後麵,並且親征。

“將軍。”察爾敢單膝跪地,右手擱在左肩上,恭敬道,“五千兵力已集結完畢。”

格敦將信紙折好,聲線淳厚,“去吧。”

察爾敢得令,站起往外走,到了帳簾前複又折返回來,“將軍,末將不明白。”

格敦端起手邊的油茶淺呷一口,淡然掀眸,“說。”

“為何不多集結一些兵力,一舉拿下雁門關?”

“蠢貨。”格敦冷哼道,“雁門關難攻,讓那麽多人去送死?”

察爾敢垂著腦袋。

格敦繼而又道:“把他們的兵力和糧草都消耗掉,才是最容易進攻的時候,現在他們還不到窮途末路之際,逗著玩玩兒吧,不過也可以多殺一些人,如此反複,趁著大王抵達前,拿下雁門關。”

察爾敢頷首,再次走出王帳。

他是草原上第一勇士,赫連靖登上王位後,就讓他在格敦麾下領兵,察爾敢也想在這位新王麵前立下軍功,當即上馬,振臂高呼:“上!把中原人的腦袋擰下來喂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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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角吹響,嚴誌眼看著匈奴人開始往這邊極速推進。

他的手握在一起,眼中蘊起殺敵的狠戾。

雁門關是國門,萬不可丟在他的手上!

“諸位弟兄,隨我殺敵!”

“殺!殺!殺!”

嚴誌拿過弓箭,對準迅速靠近城牆下的匈奴人出一箭!

這一箭力道十足,足把那馬背上的匈奴人飛出去。

這一箭猶如一個信號,城牆上的士兵紛紛架起了長弓,到得匈奴人抵達城下,他高喝道:“放箭!”

一時之間,漫天都是箭雨。

嚴誌再次抬手,士兵隨著他的命令搭弓,鬆弦,井條有序,毫不

經過匈奴人的三次攻城,雁門關關防士兵隻餘兩千,其中有三分之一還是傷兵。

嚴誌將人分為三隊,避免過度勞累,損失更多。

箭筒裏的第一批羽箭被完,馬上換上第二批。

城牆下的匈奴人在漫天箭雨中猶如狂奔不止的惡狼,那些箭毫沒能阻止他們進攻的步伐。

察爾敢取下後一柄巨斧,“攻城!”

嚴誌冷眼看著隊伍中的匈奴將軍,破口大罵道:“去你娘的大黑牛!攻你姥姥家去吧!”

察爾敢聽不懂漢話,卻下意識的覺得城牆上的那位將軍在和自己說話,瞧他麵譏諷的樣子,似乎不是什麽好話。

死到臨頭還這麽囂張!

察爾敢一把拿起駿馬側的弓箭,對準嚴誌放箭。

嚴誌出長劍,將那支箭斬兩半,“打你爺爺!”

步兵已經推來雲梯駕到城牆上,梯子頂端的倒鉤掛住城牆,鋒利的鉤子把城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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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油!”嚴誌大喊,“上刀!”

這種攻城的雲梯,重量十足,且有倒鉤,本推不倒,嚴誌也沒打算用這種方式來消耗士兵的力。

火油順著雲梯往下澆,木製的雲梯登時起了大火,部分已經爬上雲梯的匈奴士兵被火油澆到上,撕心裂肺地嚎著摔下去。

有的摔下去之後還沒死,渾彌漫著大火,在地麵上瘋狂翻滾,痛苦的聲很快便消失。

趁著雲梯還沒有被完全燒毀,匈奴士兵抓時間往城牆上爬。

在下麵扶著雲梯的士兵被箭紮了馬蜂窩,一有人倒下,很快便會衝上去另一撥。

有匈奴人已經爬了上來,然而手剛到城牆,就被嚴誌一劍砍斷了雙手,“滾!”

城牆兩邊同樣如此,有人上來,就被士兵以長刀殺掉。

漸漸的,士兵們殺紅了眼,每個人手上的刀都砍出了豁口。

爬上來的匈奴士兵卻越來越多。

戰場延到了城牆上,牆上牆下,廝殺不絕。

察爾敢高坐馬背上,抬頭看著著一武鎧,殺敵不斷的嚴誌,心中暗道,此人是個猛將。

突然,他的目落到靠近山壁一邊的一人上。

那人同樣一武鎧,隻是殺敵時有些心不在焉,正是嚴誌的副將杜敬。

杜敬也看過來,和察爾敢對視,二人微不可察的互相點點頭。

察爾敢眼看兵力損失了三,厲聲高呼:“收兵!”

匈奴人如水般退去。

嚴誌將一個匈奴士兵的高高舉起扔到城牆下,對著退兵的察爾敢大罵了幾句。

杜敬跑來,“大哥,別罵了,清點兵力要!”

嚴誌一掌呼在他的臉上,“媽的!你他娘死哪兒去了?”

杜敬捂著被打疼的臉,一臉無辜:“我在後方看傷兵呢。”

嚴誌此時也沒有興師問罪的興致,“點兵!”

這一戰,關防士兵約莫戰死一百,傷兩百。

看著城牆上被匈奴砍死的士兵,嚴誌心裏疼得說不出話。

他飛快抹掉眼角的淚花,著人來抬

他知道,匈奴人是在消耗他們,戰事遠遠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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