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當初為了掩蓋北北的世，在天一閣定制的面，就是第二種。

但這種就比較麻煩了。

不同的面使用的工也不一樣，如果沒有相對應的溶解藥水，是無法強行把面取下來的。

蕭令月哪知道太子妃用的是什麼藥水？

這種東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在慕容曄手里，太子妃自己估計都沒有。

而即使拿到了溶解藥水都沒用，因為這種人/皮面，材質異常貴的緣故，一旦藥水溶解下來，就無法再戴上去，等于是作廢了。

蕭令月只是想弄清楚太子妃的來歷，卻不是真的想害掉馬。

雖然太子妃是頂替了以前的份活著，但真正的“衛容”已經死了，從死亡那一刻起，這個份對來說就為了過去。

蕭令月并不是一個會留念過去的人。

何況現在，過得遠比當年要好，有了新的份，新的羈絆，還有一雙可的孩子，以及……戰北寒。

對于“衛容”的種種過往，蕭令月心里已經逐漸釋懷了，從來沒想過要奪回這個份，僅僅只是想弄清楚，慕容曄找了個假貨代替，到底是想干什麼。

因為慕容曄不止跟過去有關，也跟戰北寒有關。

這兩個男人之間的仇怨，可比對慕容曄大多了，蕭令月有些擔心慕容曄做的事會牽扯到北秦，到時候戰北寒也會被牽扯進來，甚至影響到寒寒和北北。

正是出于這些擔心，蕭令月才決定冒險試一試，還不敢讓戰北寒知道，否則這男人一定會起疑的。

無法去除太子妃臉上的人/皮面，蕭令月就確定不了的份。

皺眉思考了片刻，蕭令月釋然了：“算了，就算看到你的臉，我也未必知道你的份，這個倒不是很重要。”

只要確定太子妃臉上戴的是人/皮面，知道和慕容曄是什麼關系就夠了。

蕭令月翻出藏在袖手腕間的匕首，將鋒利的刀尖對準了太子妃的眼角位置，又輕又淺地劃了一道。

人臉上最薄的皮就在眼周，這里很有脂肪，卻分布著大量的細管，因此一點點的傷或劃痕，都很容易顯現出來。

蕭令月控制好力道，用一種足以劃破正常眼周皮、但又不會傷到眼睛的力道，讓刀尖一劃而過。

太子妃眼下細膩的皮出現了一道細細的劃痕，淺白，蕭令月觀察了片刻，確定劃痕沒有變紅后，便了然地收起匕首。

這樣做是為了進一步確定，太子妃的整張臉都覆蓋了人/皮面。

僅憑耳后找到的痕跡還不夠，真正能讓人改頭換面的人/皮面，一定是覆蓋了整張臉的，只要輕輕劃一下，皮破了卻沒出，就足夠證明，這表面一層皮是假的。

除此之外，蕭令月也不打算再做什麼，迷暈太子妃潛進來已經有十分鐘了，拖延的時間越久越不安全，要是被外面的丫鬟侍衛發現了就糟糕了。

蕭令月準備離開，剛繞過屏風，門外忽然傳來喧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