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萍的語氣立刻凝重起來,追問道:“這麼說來,現在段臻進警局了?”
“是的,我已經找了律師,但估計不會這麼快有消息。”
靳溪自責的說:“都是因為我。我懷疑,那個誣陷段臻的人,就是商元浩。就連那個司機,估計都是商元浩指使的。”
付新萍氣得咬牙切齒,但還是安著,“你別怕,我現在就往海城趕。對了,你現在沒事吧?”
靳溪道:“我沒事,段臻讓我在家里,我不會輕舉妄的。”
“這就對了,你乖乖的,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
付新萍代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靳溪的心,也總算踏實了一些。
……
付新萍是晚上到達海城的。
但沒有直接去找靳溪,而是去了段華清的家里。
馮芝開門之后,看到是段華清的前妻,格外驚訝。
畢竟,和付新萍是沒有過正面接的。
自己和段華清在一起也是他與付新萍離婚好多年之后的事了。
只有一次自己兒生麗的時候,這件事被付新萍知道了,來醫院找段華清鬧過一次!
所以,馮芝看到付新萍,還是有點害怕的。
自己一個家庭主婦,怎麼會是付新萍這種潑辣又強干的強人的對手?
“付姐,你……來找老段嗎?”
馮芝戰戰兢兢的看著。
付新萍本來對馮芝是沒什麼敵意的,但因為自己兒子替兒和段華清背鍋這件事,付新萍看到這家人就覺得惡心!
因此,沒好氣的說:“我不來找他,還能來找你?他人呢?”
馮芝小聲道:“老段晚上有酒局,還沒回來呢。”
付新萍冷哼了聲,一邊往屋里走,一邊道:“他段華清的兒子都被警察抓了,他這個公安廳廳長居然還有心思去參加酒局?真是稽死了!”
馮芝一愣,不可置信的問:“什麼?阿臻被抓了?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正說著,段華清回來了,看起來春風得意。
畢竟,晚上的酒局是和帝都來的高層,而且對方似乎有意向準備在他退休前,再把他往上提一個位置。
然而,看到自己家客廳沙發上坐著的付新萍時,段華清的臉上笑意全無,格外震驚。
他還以為自己花了眼了。
馮芝趕走過去,對他道:“老段,不好了,聽說阿臻被抓起來了!付姐因為這件事兒,想找你商量呢。”
段華清一臉茫然的問:“你說什麼?誰……誰被抓了?”
付新萍走過去,直接用手里的包狠狠砸了幾下段華清,怒罵道:“你耳朵聾了嗎?你兒子被誣陷了,進局子里了!你居然還有心喝酒?段華清,你給我聽著,要是你在明天之前不把你兒子撈出來,我直接去網上曝你的老底!”
說完,付新萍氣勢洶洶的離開。
段華清嚇壞了,趕給底下的人打去了電話,跟他們詢問況。
這一問才知道,是今天勝利路段的通事故司機指認段臻是幕后指使者。
撞人的機是段臻想替朋友出口惡氣,不想把大舅哥的財產分給靳莫。
段華清氣得掛了電話,怒罵道:“一派胡言!”
馮芝小心翼翼的問:“老段,這……究竟跟阿臻有沒有關系啊?”
段華清怒吼道:“段臻又不是黑社會,怎麼可能干出這種事兒?就算要干,以他的智商,能做出這種百出的東西?這明擺著是有人想搞他!”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段華清警惕的瞥了眼馮芝,趕拿著手機去了臥室接電話。
很快,他從臥室出來,行匆匆的說:“我出去一趟,你先睡吧。”
馮芝疑的問:“老段,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你別管!”
扔下三個字,段華清火速出門,還帶了口罩和墨鏡。
閃婚一年,唐軼婂得知她的婚姻,就是一場裴暮靳為救“白月光”精心策劃的騙局。徹底心死,她毅然決然的送去一份離婚協議書。離婚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裴總離異,唯獨他本人矢口否認,按照裴總的原話就是“我們隻是吵架而已”。直到後來,有人告訴他,“裴總,您前妻要結婚了,新郎不是您,您知道嗎?”裴暮靳找到唐軼婂一把抓住她的手,“聽說你要結婚了?”唐軼婂冷眼相待,“裴總,一個合格的前任,應該像死了一樣,而不是動不動就詐屍。”裴暮靳靠近,舉止親密,“是嗎?可我不但要詐屍,還要詐到你床上去,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東西敢和我搶女人。”
因為一場變故,清瑤被顧老爺子接去了顧家。 聽說在顧家她會有一個叔叔,年少有為,穩重自持。 在金融界更是以極強的手段和魄力,讓無數業內人士瞠目結舌,嘖嘖稱奇。 第一次見到顧謹深的時候,他站在影影綽綽的光暈里,金邊眼鏡上流光轉動。 清瑤仰著頭看他。
訂婚那天,陸景辰和青梅在入洞房。顧瑾涵鬧了嗎?NO!她瀟灑的揮了揮手,去你喵的婚禮,這婚老娘不結了! 陸景辰篤定她愛他愛到發狂,肯定很快就回來求他繼續結婚。 直到……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和別的男人牽手走進民政局,那個放蕩不羈熱愛自由的陸總發狂了。 陸景辰親自策劃空前絕后的盛大婚禮給她,單膝跪地虔誠的求她嫁給他! 顧瑾涵卻一臉幸福的吻著她的新婚丈夫。 陸景辰猩紅著雙眼,緊握雙拳,恨不得撕碎這個男人。 顧瑾涵依偎在丈夫肩頭,冷眼看他:“陸景辰,我沒空在你這兒鬧,我要和老公回去洞房里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