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到機場後就跟他們揮手告別了。
私人飛機裝飾豪華,儼然一住所,程時宴上飛機後就摟著林亦笙回到臥室小憩。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睜眼時,窗外的天已經漆黑一片。
林亦笙了子,眼睛直勾勾盯著男人纖長的睫,可能是目過於專注驚擾到了他,程時宴睜開眼睛垂眸問:“怎麽了?”
“你以前有沒有談過朋友?很喜歡忘不了的那種。”林亦笙下意識問出困擾一個月的問題。
話音剛落,瞬間後悔。
能不能撤回?
顯然不能。
似乎沒想過人會突然這麽問,空氣中靜默了一瞬,隨即男人淡定地回道:“沒有。”
是沒有談過?還是談過但是沒有他喜歡的?
林亦笙一時間有些糾結他的答案。
就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問下去時,程時宴不不慢地開口:“你是第一個。”
除了沈夢慈,當年他和沈夢慈在一起也並不是在一起,隻是為了利用躲避其他追求者,所以從始至終,林亦笙都是他的第一個。
林亦笙強下角的笑意,指尖在他的骨前打轉,“沒想到程總這麽純,有錢有應該不缺人吧?”
男人有錢邊不了作陪,像他的朋友傅司,還有那個神的Elvis。
程時宴稍頓,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沒有眼的,也沒有喜歡的,不願意將就。”
當年在國外很忙,一邊在學校深造一邊又要發展Satan。
權利、金錢永遠在男人的首位,至於人不過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
而且他這個人比較挑食。
沒遇到林亦笙前,也確實沒遇見過合他心意的。遇到後,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原來有著外貌從頭到尾按照他的理想型長的人。
他當初同意這樁家族聯姻正是因為有著令他十分滿意的外形。
林亦笙意味深長地“噢”了聲,手指劃過他的膛,輕著,“那我呢?”
程時宴俊臉上似笑非笑,語氣戲謔,“你不一樣,你是程太太。”
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為了表達不滿,林亦笙掙紮要起,“那你換個程太太去吧!”
將懷裏鬧騰的小人錮住,程時宴輕笑道:“我喜歡你。”
很奇怪,他在國外的半年對也沒有過多的想念。但是當這次跑到國外將近一個月裏,他幾乎每天都會想起,或多或。
來抓的途中,他證實了自己的心,他是喜歡林亦笙的。
林亦笙耳朵噌的紅了起來,致的眸子裏帶著不可思議、驚喜和他的眼神對視著,紅輕啟低低的說道:“程時宴,你剛剛說什麽?”
他剛剛是在說喜歡?
啊啊啊啊,沒聽錯吧!
他環住的腰,在的耳側重複道:“笙笙,我喜歡你。”
男人的嗓音輕淡卻帶著致命的蠱。
“我也喜歡你。”林亦笙腦子裏綻放出煙火,在他懷裏蹭了蹭忍不住傻笑。
泡泡逐漸蔓延心底。
多麽幸運的事,當喜歡他時,也恰好發現他在喜歡。
林亦笙原本還想纏著男人撒,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咕嚕嚕響起,瞬間打斷了。
有些尷尬地向男人懷裏拱了拱,聲音裏帶著難以描摹的嗔,“我了。”
程時宴了下的腦袋,撥開散在臉頰上的青,輕輕吻在的額頭,“去餐廳,我讓他們準備晚餐。”
林亦笙剛起,飛機遇到氣流顛簸了一下,瞬間倒在男人上。
程時宴單手扶著,輕哂,“被.多了?站都站不穩?”
腦子裏突然浮現淩晨時站在臺上被麵紅心跳的畫麵,林亦笙又覺得一陣。
“程時宴!”瞪著一側的男人,惱怒道:“你還要不要臉?”
男人看著活生香的,平日涼薄鬱的臉龐在橘的暖燈下也變得和了許多,薄帶著似有若無的弧度,“對程太太不要。”
討厭死了!
林亦笙推搡著滿足葷話的男人,“快出去,我要死了!”
......
程時宴的私人飛機聘用了全套的機組,從機長、副機長到空乘都是他自己的人。
空姐迅速地將盛的晚餐、新鮮冰鎮的水果、鮮榨的果依次擺放在餐桌。
有錢能使鬼推磨!
隻要錢到位,沒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的。
林亦笙暗自咂舌,朝男人拋了個眼,“程總好有錢哦~可以包養人家嗎?”
掰著指頭,絮絮叨叨,“人家會洗服,做飯,會哄人......考慮一下唄。”
其實都不會,隻是在瞎胡謅。
程時宴掀了掀眼皮,好整以暇地看著做戲,“包養你可以,我不缺保姆,我缺個陪我機震的,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站在一旁給他添紅酒的空姐聽到這話,手微微一抖。
空姐:“......”程總程太太的趣,常人理解不了。
林亦笙原本做戲的表瞬間僵住,沉默不語。
機艙格外靜默,程時宴角勾著,慢條斯理地問道“考慮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林亦笙一字一句僵堅定地說道。
跟這個滿腦子都是黃廢料的男人沒有共同語言!
空乘退下去後,氣咻咻地盯著男人質問道:“虧你頂著一張涼薄外表,怎麽就能滿葷話?”
深褐實木餐桌上放出一聲脆響,是程時宴放下高腳杯的聲音。
他眼神晦暗,輕抵著腮,氣彌漫,“沒辦法。看到程太太腦子裏就隻想著要輕聲啜泣,要隻能想著我,著我的名字向我求饒。”
林亦笙心裏了下,躲避著男人灼熱的視線,低罵道:“你變態!別說這些話嚇我!”
程時宴狹長的眸子暗了暗,輕笑著不置可否。
他說的都是心裏話。
說他是變態他認,每每看到就忍不住想要磨。
在國外這一個月裏,他心多次暗的在想把鎖在家裏不就好了,讓哪裏也去不了。
他是魔鬼,他的也是,是想要去錮,是至死方休。
他已經將給了,不接也要接,現在已經主接了就更沒有反悔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