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是誰與你無關,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作犯科?”慵懶的表,揶揄的聲音,是他,是剛才那個白男子。
“這里是青樓,有的是姑娘,并沒有別人的妻,哪個男人來這里不是尋歡作樂?莫非你來這里只是聽聽曲子?”
“不是,我不是這里的姑娘。”我扔掉塞在里的布條,用盡力氣喊了出來,雖然不大聲,但起碼房中之人都能聽到。
“我果然沒有猜錯,溫香玉,誰都想要,但也得你我愿?你這種行為最無恥,今日到我,乖乖跟我去見府。”他的聲音變冷,但我聽著卻覺得那樣的溫暖。
“想抓我花蝴蝶?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
“你是花蝴蝶?”白男子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厭惡,他的話沒有說完,那個花蝴蝶就已經開始起手了,看到他們打起來,我的心就提到嚨上,一定要贏,一定要贏,我心里不停地喊,他現在是我唯一的希了,如果他都救不了我,我真的是完了。
但最后我竟然張到不敢再看,我閉上了眼睛,但那打斗的聲音依然讓我心驚,我無力地躺在床上,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耗盡了。
服已經被他扯得稀爛,我艱難地拉過床上的被子鋪在上,一定要將這個花蝴蝶打敗,一定要。
突然窗邊傳了“嘩”的一聲,我忙睜開眼睛,那個花蝴蝶竟然從窗逃走了,謝天謝地,他走了,他終于走了,我喜極而泣。
“你沒事吧。”聲音低低的,很好聽,原來他真的看到我的眼淚,他是這個世界是最好的人。
我搖搖頭,這一刻我真的很激他,如果不是他,我今日一定是慘遭毒手了。
“別哭了,回家吧,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平時任貪玩記住,以后別穿著男人的服出來晃,你那點道行遲早吃虧。”
我沒有反駁他,的確我是閱歷淺,以為穿了一件男人的服,全世界的人都以為我是男人,誰知誰都能一眼看清楚我是子。
“我下次會小心,不會再上當了。”我紅著臉跟他說,他站在那里我總覺渾不舒服。
他斜著眼睛打量著我,讓人更加局促。
“你看什麼?”我惱火地吼他,可惜發出的聲音卻是那樣溫,似乎在跟他撒一樣。
“我看一下你究竟有什麼姿,可以連大名鼎鼎的花蝴蝶也引來了?”
“皮尚好,但似乎黑了一點,雙眼夠靈氣,可惜太兇,聲音好聽,但不夠骨頭,就是不知道材怎樣?我倒真的很想揭開被子看看。”他自顧地笑起來。
“你——”我倒吸一口冷氣,我以為遇到一個正人君子,想不到只是第二個花蝴蝶,我氣得臉都白了,他看見我這個樣子倒朗聲大笑。
“你敢看我一眼,我恢復力后挖你的雙眼,打斷你的雙,毀了你這張臉。”我狠聲道。
“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恩人嗎?我本來對你沒有什麼興趣,但現在倒有點興趣了。”
“記住以后要說狠話,最好等你能發狠的時候才說,我就看一眼又怎樣?”他猛地將蓋在我上的被子揭開,我一涼,他眼神一滯。
“我以為只是撕爛了一點點,我只是想跟你開一個玩笑,多有得罪!”他眼歉意。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你去死吧。”里說不知道我的服被撕爛,里說多有得罪,但那雙眼睛還是賊亮賊亮地在我的上巡邏。
我又又怒,連忙將被子拉過來,我覺得我今天真是辱到家了。
“別哭了,我向你賠不是,我最討厭人哭,一哭就難看得要命,我真的只是撕了一點點,但剛剛看了,其實撕得也不算多。”
我怒視著他不說話,難道他還想撕得更多?
“我的人多得數也數不清楚,人排著隊站在我面前,我也未必有興趣看一眼,不過現在不看也看了,怎麼辦?我也不介意收多一房妾侍,反正我家的房子多,銀子多,怎樣?”他慵懶地笑著,璀璨奪目的雙眼更是不停地打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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