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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嬌貴》 有仇報仇,二哥南青

孟箏見莊綰隻顧跟阿戒低語完全不理,微怒,深呼了口氣,又放了語氣。

“莊綰,我今日同你說這些,也是為了你好”

孟箏在外人麵前裝慣了溫婉謙和,剛才因為太嫉妒了,沒住妒火,明明今晚是為母親出頭臉,結果又被這人搶了風頭,實在是憋屈的厲害。

不過,這些年跟著宋氏學了不,知道生氣解決不了任何事,笑裏藏刀,綿裏藏針才能贏。

而且,剛才讓婢霍之巖了,現在得想辦法把莊綰留住......

“莊綰,你真的別介意,我真的是為了你好,著急了才把話說嚴重了”

莊綰朝阿戒看一眼,然後好奇的問孟箏,“為我好?這話是什麽意思?”

孟箏聽語氣很平和,暗暗鬆了口氣,向前走兩步想拉住的手,莊綰避開,尷尬的笑笑也不惱,聲道:

“我比你年長幾歲,是心疼你,把你當妹妹才同你說幾句掏心窩的話”

阿戒不著痕跡的從旁邊走過去繞到後麵,孟箏隻顧說服莊綰,沒注意他。

“莊綰,你是丞相之,相府千金,你何苦把自己困在這裏,霍家雖是首富,到底也隻是低賤的商賈,上次皇上來了,我瞧著皇上對你極好”

“當年你和勤王不是有婚約嗎,如今勤王上位,雖說你已經是霍時玄的妾,非完璧之,但你還是可以去找皇上啊,哪怕皇上不要你,也會因為你爹的關係重新給你賜婚,怎麽都比跟著霍時玄那個紈絝強”

雖說孟箏嫉恨莊綰,不想讓過的比自己好,但如果莊綰離開霍府,離開的視線,也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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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為了發泄近來的委屈和今晚被搶去風頭的怒火,得安排莊綰和霍之巖見一見。

霍之巖臉上的那道疤為何而來一清二楚,當年霍之巖找宋氏哭訴的時候就在旁邊,那是霍之巖欺辱莊綰未遂,被莊綰用碎裂的手鐲割的。

還有,霍之巖當年為何被迫移居鄉下,也從霍褚良口中聽說了,是霍之巖勾搭霍時玄的妾室,被霍時玄走的。

可想而知,霍之巖對莊綰和霍時玄是記恨在心的,若是讓霍之巖單獨與莊綰見麵,定然很彩。

正濃,若是再讓人瞧見兩人‘私會’,哪怕他們什麽都不做,孤男寡,也是真的說不清了......

莊綰著下頜,表糾結,似真的在考慮的話,孟箏見有鬆的意思,暗喜,正要再開口,後頸突然一陣麻痛,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失去知覺往後倒。

阿戒嫌惡的側開,砰的一聲,孟箏直接躺在了地上,春喜嚇了一跳,“阿戒,你幹嘛!”

阿戒撓撓頭,指著莊綰無辜道:“夫人讓我這麽做的”

莊綰已經開始擼袖子,見春喜兩眼放的看過來,笑道:“送上門的,不打白不打!”

可沒主招惹孟箏,這人非要沒事找事,剛才孟箏的婢跑開了,孟箏又說那些膽大妄為的話,可見婢應該是風去了,附近沒人。

這樣,可就怪不得了!

為防不必要的麻煩,莊綰沒打孟箏的臉,抬用力朝上踹,像當初霍時玄讓踹霍之巖一樣,毫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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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累了還喊著春喜踹兩腳,主仆兩人踹的正興,遠傳來一段對話。

“怎麽越走越黑了,大嫂若是找我有事,方才在長壽堂怎麽不說,為何來這種地方?”

“奴婢不知,大說有要事,不便與旁人知道,三爺去了就知道了”

“是嗎,所以這附近沒人對嗎?”

“是……啊,三爺您做什麽,您快放開奴婢!”

臉怎麽了,你再,本爺就說你勾引我,你看我娘怎麽收拾你……對,這樣才對,先讓爺親一口”

“……”

聲音離的不算近,莊綰和春喜毫未聽見,但阿戒長年練武,耳力極佳,為以防萬一,他趕出聲提醒莊綰。

“夫人,三爺好像過來了”

莊綰剛抬起一腳,聞言,下意識打了個寒,恐懼和無力又鋪天蓋地的湧上大腦,想逃,這是第一反應。

不過,抬頭看見阿戒在,又徒然冷靜下來,對啊,有阿戒在怕什麽,阿戒一腳能把霍之巖踹水裏去。

冷靜之後,莊綰看著地上的孟箏,腦子裏忽而冒出一個念頭,孟箏和霍之巖,一個差點害了霍時玄,一個差點害了

反正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若是把他兩放一起……

莊綰朝阿戒招招手,一番話囑咐完,阿戒一臉懵征,不過這次倒也沒問,應下後一個轉沒了蹤影。

等他走後,莊綰喊著春喜幫忙孟箏的服,春喜剛才專注哪裏有霍之巖,沒聽清兩人的竊竊私語,此刻見莊綰的作,一頭霧水。

“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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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綰頭也沒抬,專心扯孟箏的腰帶,“給你們家爺報仇”

霍時玄說過,能當麵報的仇就當麵報,不能當麵報的,事後就加倍報,找準時機,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人和事,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春喜雖還是不明白什麽意思,但聽到這話已經開始激了,忙蹲下,待兩人把孟箏的裳扯開出肚兜後,莊綰拍拍手。

“走,為以防萬一,先躲起來,等阿戒來了咱們再出來!”

拉著春喜離開的時候,莊綰還是好心的解了孟箏的披風給蓋上,畢竟天氣怪冷的。

甬道旁邊是一片竹林,莊綰想著躲遠一點,跑的太急,腳下踢到石頭踉蹌了一下,春喜忙扶住,剛站穩,耳邊傳來一道似有若無的輕笑。

“天黑,你小心些”

莊綰和春喜皆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兩人麵麵相覷,然後同時側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中,視線很朦朧,看的不真切。

莊綰隻看見一個坐在椅上的男人,依稀可辯清冷的氣度,長相雖看不清楚,但莊綰已經猜出他是誰。

霍南青......

整個霍府,坐椅的隻有一個人,就是老二霍南青,聽聞他自不好,更有疾,天氣暖和還好,一了冬,就要坐在椅上。

霍時玄說過,這府裏的人除了老夫人,唯一跟他關係好點的,就是老二霍南青,也是他唯一願意喊聲二哥的人。

關係倒不是說多親,隻是霍南青淡泊,從不參與府裏這些七八糟的事,是幾個兄弟中唯一對霍時玄和善,且從未言語中傷過他的人。

莊綰不知他什麽時候來的,更不知他剛才看見了多張焦灼間,春喜已經規規矩矩的朝霍南青行了禮,見莊綰發愣,還扯了扯的胳膊提醒。

莊綰斂去不安,端正的施禮,然後試探道:“三爺,您剛才......”

“放心,我剛才什麽都沒看見”

霍南青開口打斷的話,夜昏暗,莊綰看不清他的表,但約能知他在笑。

什麽都沒看見?還沒開始問呢,他就說沒看見......

份之別,男之別,莊綰不想跟他過多涉,但又擔心他剛才看見了,再把事說出去,猶豫掙紮間,後突然傳來霍時玄的聲音。

“綰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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