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前,盛安然找傭人拿了燙傷膏,敲了敲帽間的門。
“進來。”
鬱南城已經換了服,先前的睡團一團,十分隨意的丟在地上。
“上沒事吧?我給你拿了燙傷膏,”盛安然站在門口問。
鬱南城點了一下頭,“謝了。”
“不用客氣,本來也是你們家的燙傷膏,那我放這兒,你塗一下,我先出去了。”
“不行,幫我塗,是你的粥燙傷我的。”
“喂!你這人怎麽不講道理啊,我煮粥是故意為了燙傷你嗎?”
“我沒說你是故意的。”
鬱南城著,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得寸進尺道,
“幫人幫到底,你這燙傷膏,我真的不會用。”
盛安然被他盯的臉頰發燙,心裏麵好一番糾結,這才拿著燙傷膏過去了。
盛安然彎著腰開巾的一角,出被燙紅了的一大片皮,心莫名的跟著揪了一下,的確是燙的不輕。
“你看著啊,這個燙傷膏要先在掌心開熱了再往燙傷的地方塗。”
坐著示範,手掌心開一小塊膏狀,準備往他燙傷的地方抹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你還是自己來吧。”
說著,便往後退去。
手腕忽然一,鬱南城拉住了,“你來。”
“為什麽啊?你也不是夠不著。”
“麻煩。”
盛安然登時一臉無語,
“弄完洗個手不就行了,爺您可真省事。”
這調侃語氣的‘爺’倆字落在鬱南城耳中,清冷的眸微微了一下。
想到鬱南城養尊優的,估計還真沒自己手幹過上藥這樣的事,盛安然看看這一手的藥,壯士赴死似的點了一下頭,“那我來吧,你先把手鬆開。”
鬱南城目低垂,便看到盛安然的長發自肩膀落了一縷,遮擋住了的臉頰。
手出去將那縷頭發拂到耳後。
盛安然了一下,震驚的轉過臉來,四目相對。
目織良久,忽的回過神,慌張道,“應該差不多好了,你,你自己再理一下,我走了。”
鬱南城卻又拉住了,稍一使勁,驚呼一聲。
“鬱南城,你……”
盛安然立刻掙紮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燙傷的傷口,耳後傳來一聲倒冷氣的聲音。
“是不是到你傷口了?”盛安然瞬間不敢彈了,慌張的詢問著。
鬱南城一手攬著,“不礙事。”
“你……快放開我。”
盛安然咬著牙。
這要是被人看見了算怎麽回事。
盛安然這種態度讓鬱南城心裏十分不快,覺心裏有一陣火竄了上來,想也沒想,就抬起的下,俯下去。
“唔……”
盛安然瞪大了眼睛,瞳孔失了焦距。
在他即將進一步的時候,盛安然陡然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一下子將他推開,揚起手就是狠狠的一掌,“啪。”
清脆的耳聲在更室裏回,連樓下傭人都愣了一下,怔怔的朝著二樓方向去。
盛安然垂落在一旁的手還在抖。
是驚恐的,從未想過鬱南城會突然對做這種事,著火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如果你覺得我住在這兒是用這種方式來換取的話,我和小星星立刻就可以搬走,足別人婚姻這種事已經超越了我的道德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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