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跟我所說的這番話,讓我到大為震驚,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師母還會有這麼一個故事和份。
“初九,其實我也看得出來,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察覺到你自己師父劉文刀的變化,沒辦法,我比你更加了解他,他表面上看起來風流無比,但如果他真的上了一個人,他肯定會為那個人付出自己的全部。”
聽到秦老這麼說,我點了點頭:
“秦老,我知道。”
秦老對喝了一口圓桌上的茶水,嘆著氣又對我說道:
“初九,其實我知道這一次劉文刀帶你去什麼地方,他就是為了那本《天罡之》,我說的沒錯吧?”
我點了點頭。
秦老又接著說道:
“那本《天罡之》其實對于劉文刀自己而言,并不重要,他甚至可以將這本書給你,但是現在他不一樣了,他邊有了赫連枝,他想要保護赫連枝,就必須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讓趕尸派的掌門人赫連曦沒辦法從他的手中再次將赫連枝搶走!”
秦老對我說的這番話,其實我明白他的用意:
“秦老,我知道,我也完全理解我師父的做法。”
秦老聽到我這麼說,這才點了點頭:
“初九,你理解就好,無論怎麼樣,劉文刀他都是你的師父,他也是一個人,也會自私也會為自己考慮,也會保護自己心的人……”
“秦老,我完全理解,其實他已經對我足夠好了,要是沒有我師父劉文刀,我這條小命早就沒有了,我不會多想的。”我看著秦老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初九,聽到你小子這麼說,我這個老頭子也就放心了,無論如何,你們師徒兩個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至于蔣超,他現在恐怕已經走到彎路上面了……”
聽到秦老的話,我有些意外,蔣超的事他居然也有所了解:
“秦老,您怎麼知道蔣超他現在已經走在彎路上面了?”
秦老說道:
“我年紀雖然大了,但在趕尸派還是有些人脈的,當然了,這也是他自己選擇的路。”
“有沒有回頭的可能?”我問道。
秦老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晚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唯一能夠期待的就是他自己戰勝了心的,回頭是岸,別人幫不了他。”
說完秦老捂著自己的口咳嗽了起來。
“秦老,您沒事吧?”我起走了過去,幫他輕輕拍打后背。
秦老搖了搖頭: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年紀大了,退化的太嚴重了,以后沒什麼大的事,我也就不參與這兩界的事了。”
說完秦老從地上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鑰匙遞給了我:
“初九,這把鑰匙給你。”
“這是什麼鑰匙?”我問道。
秦老眼神和的看著我說道:
“這時棺材鋪后面倉庫的鑰匙,你現在功突破到大師修為,所以你們張家的那把八卦傘便可以給你了,有了這把八卦傘在邊,你定會如虎添翼。”
“秦老,您把倉庫的鑰匙都給我了,打算去什麼地方?”我問道。
秦老背著雙手看著窗外說道:
“年紀一年比一年大了,也不大如從前了,所以我打算從今天開始,將這秦記棺材鋪徹底給你來打理,我呢,趁著自己還能走得,打算去找幾個老友敘敘舊。”
“秦老,多注意。”我說道。
“放心吧初九,我走之后,你一定要保持初心,我們秦記棺材鋪不能做任何坑蒙拐騙的事,知道嗎?”秦老回過頭看著我囑咐道。
我點頭答應:
“秦老,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失的,我等你著回來。”
“嗯,好了,我得好好休息了,你先出去吧。”秦老說著打了個哈欠。
“好,秦老你好好休息,需要什麼就喊我們,我們都在外面。”我說道。
說完我便從秦老的房間走了出來,這時等在外面的李貴福迎面走了過來:
“初九,秦老喊你進去什麼事?”
我說道:
“沒別的事,就是代我要看好店鋪,對了花小姐呢?”
我看了一圈兒,沒有在棺材鋪里看到花向月的影。
“走了,你剛剛進去不久,就走了,好像是有什麼急事,我問也不說話。”李貴福道。
“好吧,一想就是這個格,想走的時候招呼都不會跟你打。”我說道。
郭文娟這時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著我問道:
“對了師兄,今天早上你想吃什麼?我出去買早飯。”
“包子豆腐腦。”我說道。
“好嘞,李道長您呢?”郭文娟問道。
“一樣吧。”李貴福道。
沒一會兒的功夫,郭文娟便將早餐買了回來,我們剛剛坐下,便敲門,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秦老的房間,將給他買回來的早餐放了進去。
在吃早餐的時候,郭文娟對我說道:
“對了師兄,最近老是有個地流氓,說家里死人了,來店里買棺材,每次都不帶錢,還喜歡調戲我,秦老都把他給趕走兩次了,估計今天待會兒他又要來了。”
我聽后說道:
“沒事兒,我和你這位李道長李叔叔,是專業對付流氓地的,只要他今天再敢來,肯定讓他長記。”
李貴福這時也開口說道:
“初九兄弟說的一點兒都沒錯,我們倆就是地流氓的克星!”
我們三人坐在一起剛剛吃飯早飯,果然就跟郭文娟所說的一樣,一個材壯碩、滿臉橫的壯漢從店門外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郭文娟,郭文娟在不在?”這壯漢一進來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我聽見后便對郭文娟問道:
“是這個人不?”
見郭文娟點頭,我和李貴福這才走了過去:
“你好,來買棺材?”我問道。
壯漢看到我倆后,眉頭一皺,囂張且傲慢的看著我喊道:
“廢話!我特麼來你們棺材鋪,不買棺材難道買漢堡?!”
聽到這里,我冷笑一聲繼續問道:
“是給自己挑還是給家里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