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躲避著男人的目,思索了幾秒鍾後說道:“我願稱之為有生之年係列。”
麵對畫的大餅,祁硯隻能無奈笑笑,這個結果總比毫無盼頭要好的多。
接下來的每天,舒漾隻要一有空就去布置求婚場景的別墅彩排,不斷的確認所有的細節。
檢查過程中,就看見男工作人員裏麵混著一個陸景深,而跟在旁邊解釋細節的許心寐自然也注意到。
舒漾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是以這種方式引起許心寐的注意。
並不是直接的追求,而是先通過其他方麵的行來獲得好。
下意識的看向許心寐,人臉上的表並沒有什麽變化,麵不改的說道:“那天有位工人不小心扭到了腳,他非要留下來幫忙,我就沒管他。”
陸景深這一留就是好幾天,隻要許心寐在這裏,就永遠有他到幫忙搬東西,想辦法的影。
他和其他人一樣穿著黑的工裝,協作組裝舞臺,優越的材將工裝穿的極高街範。
舒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由得在心裏歎,陸景深果然不是白‘留學’。
大爺做苦力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奔著讓許心寐改變看法來的。
江衍從門口走進來,“姐,還有需要幫忙的嗎?”
“我來學習累積經驗。”
舒漾默默往陸景深這方向掃了一眼,“不用了,已經有人了。”
江衍看過去,驚訝道:“陸景深?”
喊到名字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低頭幹活。
那幹勁,一人要抵兩個,認真程度仿佛是在布置他自己的婚禮。
江衍直接到陸景深旁邊問:“你這是什麽刺激了,沒吃過苦找苦吃?”
男人沒有停下手中的事,平靜的回答:“你不懂。”
他思來想去研究了許多辦法,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不能按照以前的方法追許心寐,說多做才是關鍵。
而事實證明,現在許心寐也沒有反到要讓他離開的地步,隻能裝作視而不見。
江衍想了想說道:“你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就不怕真的以為你對沒興趣?”
陸景深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似乎另有打算。
在求婚現場一忙就是大半天,即便是有空調的環境下,陸景深還是熱的一汗。
莊園裏又到了一輛貨車,頂著烈日的下午陸景深不帶停歇的繼續幫忙搬運。
正在對貨的許心寐皺了皺眉,這幾天下來,就沒見陸景深停過,完全把自己當做一個力氣大的機人來用。
和一個工作人員說道:“那個姓陸的適當休息一下,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們可負不了責任。”
工作人員說道:“許小姐,我們已經勸過了,沒用,他說不累。”
整個場地的工作人員都看得出來,那小夥子就是奔著許心寐來的,起初以為隻是作秀,沒想到真的是在踏踏實實的幫忙。
許心寐還打算說什麽,就看見不遠剛放下一件重的男人,腳步不穩的扶著旁邊的東西,隨時都要暈過去。
快步往那邊走,“陸景深,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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