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程鐵青著臉,咬著牙質問業,“我看著像變態?”
這人到底有沒有長眼睛?
“長得……倒還算是周正的一個人。”
業打量著眼前西裝革履的男人,自認為中肯地說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但知人口麵不知心,誰知道你心裏裝沒裝什麽變態猥瑣的心思。”
“你!”
厲司程氣得額間青筋直跳。
一向在生意談判桌上都遊刃有餘的人,在這一刻,竟也被氣得說不出話。
隻因給他扣上這種……這種荒謬罪名的,是屋的那個人,這實在是讓厲司程思緒有些淩。
自己在心中到底是一個什麽形象才讓說得出這樣的形容詞?
“你什麽你。”業一臉鄙夷地看著厲司程。
“我告訴你,像你這樣隨便套個西裝,穿得人模狗樣去騙小姑娘的敗類我見多了。”
厲司程差點沒被氣吐。
他這一上百萬的高定西服是隨便套的西裝?
等等,關鍵是——
“誰騙小姑娘了?”他氣得直瞪眼。
“哼,還裝呢。”這1201的葉小姐長得跟天仙似的,指不定早被這敗類給盯上了。
業大哥想到這點,臉就板得更兇惡了些,
“我警告你,你想覓食就走遠點,別來我們江嘉府禍害我們的業主,不然,小心我送你進局子。”
厲司程額角直跳:“……”
他是真不知道該稱讚這業的盡責還是該罵這大哥眼瞎。
不知道他是這房子的戶主就罷了,竟還把他當做坑騙的魔。
厲司程這輩子被罵得最難聽的話,估計全在這裏了。
“還不走?”業吹胡子瞪眼的。
厲司程看著他,被侮辱這樣竟也沒發難。
這業雖然可惡,但好歹是為了保護,思及此,厲司程心裏的火氣也下去了。
最終,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閉的大門,不發一言地轉離開了。
對於外麵發生的這些,屋的葉舒言是全然不知道的,通知了業來趕人之後就沒再靠近門邊。
直到業敲門喊,才開了門。
“葉小姐,那變態已經走了,您放心。”
葉舒言看了一眼外麵,確實已經沒有厲司程的影了。
“謝謝你。”
對業大哥激一笑,歉意道:“抱歉,這麽晚了還要你上來一趟,辛苦了。”
“嗐,保護業主安全本就是我們的責任嘛。”
雖然小區的安保係統很完善,人員進出也很嚴格,但總防不住一些有心之人利用一些管理上的,投機取巧地混進來。
大哥一臉敬業,“您別怕,要是下次那變態再上門擾,您盡管找我們,不行,咱就給他點教訓。”
聽見這話,葉舒言竟然還真腦補了一下厲司程被業揍的場景……
不過很快,就將腦中厲司程鼻青臉腫的樣子給甩走了。
那可是厲司程,在海城,誰敢揍他?
再說,今天吃了閉門羹,高傲如他,可能這輩子,連同這個小區,他都未必會再踏足了。
但麵對盡責的業大哥,還是禮貌又激地說道:
“好,謝謝大哥。”
業看著葉舒言將門關上了,這才轉離開。
臨近睡覺,厲司純給打來電話。
“言言,明晚凰酒店有一場文藝慈善晚會,聽說你的偶像,國畫大師荀真也會攜新作參加,你想不想去?”
聞言,葉舒言滿臉驚喜,“你說什麽,荀大師來海城了?”
荀真是國著名的國畫大師,也是葉舒言一直很崇拜的一位大畫家,可以說,是他畫作的超級小迷妹了。
“怎樣?想近距離接你的大偶像不?”
“我能去嗎?”葉舒言帶著雀躍地問。
荀大師會麵的公共場合不多,能有見其真容的機會,當然不想錯過。
“廢話,不看你姐妹我是誰,區區邀請函還弄不來兩張嗎?”
葉舒言笑:“厲大小姐威武。”
“那就這麽定了,明晚我來接你。”
“好。”
第二天晚上。
厲司純與葉舒言趕到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七點了。
兩人還未走進會場,就已經吸引了不路人的矚目。
厲司純一紅,發盤起,整個人明豔人。
葉舒言則是一襲剪裁簡單的白晚禮,綢麵的修長裹著纖曼妙的軀,披肩的長發讓原本清冷的氣質中多了幾分溫婉。
整個人清雅出塵。
兩人拿著邀請函很順利地就進了會場。
葉舒言展目看去,會場很大,燈璀璨,觥籌錯,場麵十分熱鬧。
“聽說今晚還有書法界和音樂界等一些領域的大師級人參加。”
厲司純從經過的侍應手裏接過兩杯香檳,遞給葉舒言一杯,繼續道:“不過我打聽過了,你的偶像是軸出場的。”
葉舒言也不覺驚訝,“荀大師這種國寶級的大師,也隻有軸才配得上他的份了。”
兩人正說著,一個穿著白西裝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厲大小姐?”他一臉高興道,“真的是你啊。”
厲司純神微恍,略帶尷尬道:“你好,那個……我們認識?”
“你忘了?咱們在上周二的酒會見過麵的,我是海寧投資的周倉。”
“哦~周先生,我記起來了,你好。”
厲司純禮貌地笑著跟對方了一下杯。
葉舒言看著厲司純那迷茫的表就知道,沒想起人家是誰,卻還一本正經地跟人家閑聊。
葉舒言忍不住抿憋笑。
兩人沒說兩句,周倉的目就落在了葉舒言的上,“這位小姐是?”
“是我的好朋友,葉小姐。”
厲司純看著周倉那過分熾熱的視線,連葉舒言的全名都不打算告訴他。
就眼前這人的條件,可配不上家言言。
但周倉卻毫察覺不到厲司純的護短,已經微笑著對葉舒言出了手:
“你好,葉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周先生。”葉舒言禮節地回握了一下。
厲司純正想找個借口帶著葉舒言閃人,就看見一個穿裝靚麗的孩走了過來。
“純純,怎麽這麽晚。”
彥令慧笑著朝厲司純走來,“我還以為你騙我,不來了呢?”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厲司純笑言。
“今晚很多小姐妹都來了,走,我帶你過去找們。”彥令慧拉著厲司純就要走。
厲司純立馬就轉頭要葉舒言一起。
“你去吧,我想四走走。”葉舒言搶先一步道。
知道不喜歡跟那些名媛打道,厲司純也不好勉強,低聲道:“我去打個照顧就回來。”
兩人一走,這裏就隻剩和周倉兩人了。
“葉小姐是從事什麽工作的?”周倉主找話題。
“我是開花店的。”
“是嗎,葉小姐長得如此漂亮,恐怕自己就是店裏最豔麗的那一朵花了吧。”
“……”
看著自認為很幽默的周倉,葉舒言努力出一個笑容,“周先生真會說笑。”
“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間,恐怕要失陪一下了。”
搶在他開口之前,葉舒言立馬找機會開溜。
周倉眼底閃過失落,但還是禮貌地笑著點頭,“好的。”
葉舒言頷首致意,然後就放下酒杯,轉離開了。
從洗手間出來,葉舒言正越過長廊回到宴會廳,忽地,旁邊的一房門猛地出一隻大手,一把將拽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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